第17章 “法制咖!!!”
车门刚拉开,谢湖就挤到钟助理旁边,想和谢骁表示亲近,特意笑的豪爽又热络:“真是好久不见,小骁变得更成熟稳重了,三叔看着心里不知道有多欣慰,你爸爸要是知道你如今的能干肯定欣慰得不得了。”
眼见谢湖把路堵了一大半,谢骁一个抬眼,钟助理就毫不客气的抬头将谢湖抬手一推:“你挡路了。”
谢湖被推的一个踉跄,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还是姚春花上前两步扶着他:“你个当侄子的怎么能对你叔叔这么无礼!?”
女人尖锐的声音乍然响起,她指着谢骁:“在我们村里你这样的行为是要打十藤条的!
你们这群小孩怎么这么没有家教!
他可是你亲叔叔!”
嘶~
众人都看呆了,这人太勇了,竟然敢指着谢大少的鼻子骂!
谢湖都被这一连串吓的呆滞一下,他知道姚春花蠢但没想到姚春花这么蠢!当众辱骂谢骁!“闭嘴!”
和谢湖同时出声的还有谢承:“你敢骂我哥!?”
林衡是眼疾手快的在谢承要冲出去的时候一把拽住谢承的手腕,谢湖反应极快的飞速的给了姚春花一巴掌。
“啪——”
“我们谢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点!”谢湖眼神恶狠狠的。
姚春花被他打的一个踉跄狠狠地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触及到对方眼神的时候心下一颤,这个对她全是甜言蜜语的男人在这一刻让她感觉到陌生!
她可是,怀着他唯一的儿子!
“好好!我是外人!这孩子我也不生了!”姚春花狠狠地捶打肚子,面容狰狞,大有要当场打胎的迹象!
“呵~”谢湖冷笑。
要不是姚春花意外怀上他的孩子,他何必费尽心思谋划这么大一出,这种贫穷贱命的女人怎么可能舍得把肚子里的筹码打掉。
“女人,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不就一个巴掌吗,别人受的你就受不得。”
“”
好好癫。
搁这演中老年版霸总文学?
听的林衡差点拉脆皮小苦瓜胳膊的手都快松了,这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玩的这么油腻?
“谢湖!你没有心!”
姚春花被谢湖轻蔑的气火冒三丈怒发冲冠,要知道从她怀孕以来,谢湖对她百依百顺,这一巴掌让她失去理智:“你这样的男人就配断子绝孙,还想生儿子?!把自己女人送大哥床上鬼混,老娘告诉你,劳资肚子里的种就是谢董事的,就是骗你这个缕龟孙!
还你儿子?
你做梦!”
谢湖听见这话瞳孔地震,疯了一般的扑向姚春花,双手掐着对方的脖子大喊:“你骗我!你肚子里的就是劳资的种,是劳资的宝贝儿子!
你就是在骗我!”
姚春花痛苦挣扎,不服输的鄙视着谢湖。
谢湖忽然又神经质的松开姚春花,把人家狠狠地抱在怀里:“宝宝,你快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儿子对不对?
宝宝你说话啊”
谢湖头上跳出旁白。
旁白:【谢湖害怕这唯一的希望破灭,他祈求对方是在骗他,如果一直不能生,他可以接受,但经历过光明,怎么能忍受黑暗!】
众人看着地上的中年男女,没想到大瓜竟然如此劲爆!
这女的怀的孩子是谢湖的,但谢湖想让这女的碰瓷谢父,还把这女的送到谢父床上,结果反转来了!
女主说这孩子就是谢父的根本不是谢湖的!
嘶~
豪门真乱!
谢父实惨!
“那个。”林衡礼貌开口:“你不是说这位女士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爷的吗?”
众打工人鼓掌:问的好!
“对啊,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她是我爸的女朋友吗?难道你绿了我爸!你太没有素质道德了!”谢承补刀,嫌扎的不痛快。
“闭嘴闭嘴闭嘴!”谢湖大吼,眼眶猩红:“姚春花你说话啊!”
看他如此癫狂,姚春花高傲仰头,像个女王似的摸了摸肚子,勉为其难的说:“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
男人的声音打断他们的话,众人心神一紧,呼吸微窒,知道八卦马上要迎来高潮!
谢大少,他开口了!
谢骁的剑眉微蹙着,他深邃的目光缓缓地扫视众人,在林衡身上微不可察的停顿一下,最后落在谢湖和姚春花身上。
他俯瞰着他们,语调轻而缓,是上位者的漫不经心:“跑到我家来打人,摔东西,胆子很大嘛。”
谢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大哥就是他打我!他可讨厌了!
谢骁漫不经心的上前两步,给谢湖带来的压迫感更强,那两步简直就像是踩在他心上,将本来平静的心湖惊的跳如雷,霎时间有些懊恼今天的冲动,打狗还要看主人,谢承即使是条狗他现在的主人也是谢骁。
谢湖抓住机会辩解:“不是,小骁你误会”
“报警吧,走法律程序。”谢骁直接下定论。
钟助理做为“帝王”心腹,那是直接拨打电话:“我们这里有人非法入侵,严重损坏房屋主人的财物,价值高达数千万”
谢湖非法入侵在这件事上挺模糊的,房屋持有者(谢大少)未亲自请他们进来,而林衡这个管家还没有签劳务合同,这不就模糊起来了么,损坏数千万的财产是什么概念,概念就是这罪一旦定下,谢湖和姚春花铁定得牢底坐穿
哦,孕妇可以缓刑。
但谢湖一定得牢底坐穿。
这简直就是兵不血刃,运筹帷幄!
林衡都被谢骁的这一手惊呆了,谢大少是个活生生的法制咖!
但是另一种意思的法制咖,这比狼人还多三点的狼灭直接利用法律干掉别人!
谢骁下手这么干脆果断又狠厉真的不是拿的大反派剧本吗?
哪有主角是动不动就送人坐牢的?
林衡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姚春兰的变了声音的叫声。
“我的肚子,好疼啊!”
她身下流出一片血红,蕴染了她精致的白色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