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难回头之准备去二龙山
整个武林大会,持续了三天,场面非常热闹,竞争非常激烈,最后一天,风云榜排名也出来了,第一名当然是阎罗殿的宋英,第二名是夜刹门的李晔然,第三名是越山派的静兰,第四名是恒山派的郑雄安,第五名是南华派的顾硕,第六名是泰山派的蔡汉。
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风云榜的门派共有一百六十七个,前六名的是新秀了,弟子中的名人了,在江湖中也开始有了地位。
晚上有晚宴,明天将要去二龙山剿匪。
晚宴上,众人推杯换盏,联络感情,顺便做做生意,这个个门派,也同时做一些生意的。
苏沫坐了一会后,便先回了,萧逸轩见苏沫走了,也找了个借口,跟着苏沫出了南华派的宴会大厅。
可是,前后脚不到半刻钟,就没有苏沫的与两判的人影。
“主子,您……”李四胜见到萧逸轩追着阎君出宴厅,心想:坏事了,前几天差点被杀,这下,这祖宗还不死心,若再来一次,这小命可就完了,还好,追出来后,南华派宗门口,除了几名守门弟子,便没有其他人在。
“你们可有见到阎罗殿的阎君与两判官从哪里走?”萧逸轩没去理李四胜,反而去问守门的南华派弟子!
“回罗门主,没见到,阎君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不会让人看到的。”回话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弟子。
“那,前几天上山,也没从这门过吗?”萧逸轩不死心的问。
“没有”另一名弟子回话。
“主子,那些人,已经超越宗师级,能施展绝顶轻功,眨眼之间,能飞出许远,这守门的弟子,那能发现,阎罗殿,只可交好,不可与之为敌啊,主子!”李四胜靠近萧逸轩的耳边,小声的说。
“唉……阿四,那阎君会亲自带兵去二龙山吗?”萧逸轩问。
“照理说不会,应该是红绿两位判官中的一位带队,主子,阎君不是苏主子,您不应该对他有……”李四胜将话说到嘴边,又停下。
“四胜,派人打听一下,他去不去,他若去,朕也要去,天下真有人如此相似么?”萧逸轩对阎君恋恋不舍,无奈,人家跑得比兔子还快。
“四胜,朕先回驿站,你打听后来说!”萧逸轩说完,用上轻功,向山下飞掠而去。
“唉,当初,不听劝,将人弄没了,现在,又在找,找得回么?唉……”李大总管长叹一声后,又回宴会厅去打探消息了。
苏沫三人,一出宴厅,便使用上等轻功,由谢东与王朝抬着,没走正门,越墙而过,操小路下山,回晋州府东大街的落脚地:林府。
一进府内的书房,苏沫收起面具,叫人拿来二龙山的地图。
谢东与王朝,也收起面具后,坐下,拿着从南华派那边顺来的几壶枣酒,两人喝了起来。
“谢叔,这地图不全面,若按这地图去剿匪,怕是凶多吉少吧,还有,这二龙寨里,有匪多少人?也不详,这匪徒,有天险之利,难怪朝廷的官兵,屡次上山剿匪,都以败北而回。”苏沫说。
“二龙山自来以天险闻名,因险,自然无法描出完整地图,而这匪徒,自前朝便让官府头疼,民间义士也曾组队去剿灭过,但效果不明显,原因是地势不熟,还有,匪首有武功高强的坐镇。”谢东说。
“主子,这次由我带队,您腿不方便,身体又不好,不可以去冒险!”王朝说。
“没事,我身体没什么问题了,这腿,虽然不好,但,有这蚕丝帮忙,行走无碍,王叔虽武功高强,但二龙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还是要我亲自去为好。”苏沫不敢说王朝做事有点马虎,若让他去打架,这个在行,但让他去一个像迷宫般的二龙山,怕会折在天险里。
“主子,你今天为什么要接那狗皇帝的任务?”谢东问。
“白白送上的银子,不要白不要,人肯定找不到,不用去理他。”苏沫说。
“也对,那家伙,太可恶,居然想当众调戏主子,还口口声声说主子是他的妻子,太可恨了,还好被主子打了一巴掌,看着真爽,主子,为何不多给他几巴掌?”王朝问。
“一巴已经够了,他虽对我不好,但却是个好皇帝,九五至尊,被我当众打一巴,已经不错了。”苏沫解释。
“皇帝?谁能当上皇帝,还不是主子说了算,前些日子,那庆王不是还托人来求主子帮忙,让他上位么,只是主子不肯灭了那狗皇帝罢了。”王朝一听萧逸轩是皇帝之尊便来气。
前几个月,萧逸轩的堂哥庆王找上了阎罗殿,求他们帮忙要夺萧逸轩的江山,但苏沫不同意,还警告他,不可轻举妄动。
王朝很讨厌萧逸轩对苏沫的所做所为,好好的人,被折磨成这样,当初接回苏沫,苏沫在床上一躺半年,一天三碗药,这仇,该如何算?
还有大小姐与秋娘,至今无消无息,这又该如何算?
多打几巴怎么了?还太便宜他了。
“王叔别生气了,改天,沫儿再给您寻来名酒飞天解解馋。”苏沫诱惑王朝,因王朝与谢东都喜欢喝酒。
“飞天?也行,不过姓萧的,老子无法不敌视他。言归正传,主子,我还是不同意,您去二龙山冒险!”王朝收起玩闹之心,一脸严肃。
“我意已决,此次,一定要除了这些匪类,还二龙山百姓一片朗朗乾坤。”苏沫语气坚定,不容改变。
“那我再去找些有用的消息及地图。”谢东见劝不了苏沫,也没再劝,反而去帮苏沫找些有用的东西。
“多谢了,谢叔。”苏沫向谢东拱了拱手。
“无需客气,那我现在就去,王朝,你也去收集一些,明早就要出发了。”谢东说。
“好,主子,那,我就与谢哥先去找了”王朝说完,起身,跟谢东一一起出去。
书房内只剩下苏沫一人,他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头,想把那人的声音从耳朵中去掉,无奈,那一声声内子,爱妻,让他好不容易冰封起来的情感,出现了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