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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景廷渊的照片出现在月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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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廷渊不相信是自己判断失误,认为这水就是有问题,于是就拿着水瓶去找左训,让他用最快的时间检验水里有没有化学药物。

    左训接过水就立马驱车去找医生化验,由于路程有些远,就算左训加速行驶,加上化验时间,拿到化验单也是半个小时后。

    景廷渊站在洗手池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全身燥热的感觉让他瞬间明白刚才那水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此时左训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接起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已经知道了。”

    电话那头传来左训冷静的声音,“医生说这药没有任何副作用,但发作的时候会异常难受。”

    景廷渊深呼吸一口气,低头瞥一眼那令他难受又痛苦的地方。

    “你马上回来,我去找夏梨。”

    “好。”

    挂断电话,景廷渊的眼神瞬间浮现出一抹杀意。

    明明他只是喝了一口,身体却这般难受,可想而知这药效有多强。

    他推开洗手间的门准备去找夏梨,此刻他只想跟夏梨回家,他现在仿佛变成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猛兽,只有在爱人身边才不会冷静。

    他一边走一边给夏梨打电话,可夏梨那边却迟迟没有接电话。

    接二连三打了好几次电话,夏梨依旧没有接。

    他看着手机屏幕,咬牙切齿道,“竟敢不接电话,这个月你都别想出门了。”

    这个药似乎还带有让人失去理智的效果,短短几分钟过去,景廷渊感觉自己的理智就要被欲望冲破,每当身边有女人经过的时候,他都恨不得化身一头野兽,然后将这股难受的感觉解决掉。

    但只要他想起夏梨,他就强迫自己不能这样做。

    他是夏梨的,他不能脏,脏了夏梨就会不要他。

    他不允许夏梨有借口离开他。

    明明回到宴会现场的路并不远,回到夏梨身边的路也不长,可理智马上就要被湮灭,他甚至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幻觉,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女人都幻化成了夏梨的模样。

    “宝宝……”

    这时,一股刺鼻的香味闯入嗅觉里,令他忍不住蹙眉想要作呕。

    接着,一个柔软如章鱼般的物体扑入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身。

    他趁自己的理智还没有完全被湮灭,一边厉声呵斥一边用力推开:“给我滚!”

    对方不仅不滚,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然后对他轻声细语道,“景少,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景廷渊又感觉身上多了几只手,心想,难道真的是章鱼在他身上爬?怎么那么多手?

    推开一个人,身后又多出一双手,感觉怎么推都推不完。

    换做平时,他一个人打二十个人都没有问题,可他接受的教育是不能打女人,所以他在忍。

    此时监控室内,江立霞看着走廊上的景廷渊露出讥讽的笑容。

    “这么多女人,你今晚应该会很享受吧?”

    景廷渊感觉越来越多的手在撕扯他的衬衫,刺鼻的香水味让他本就难受的身体更加头疼。

    “给我滚!”

    “我不打女人,别逼我动手。”

    穿着绿色礼服的女人抱着景廷渊的腰身撒娇道,“景少,我们六姐妹陪你好不好?”

    “给我滚!”

    “景少,别这样嘛,我们都知道你难受,我们扶你上楼,房间早就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去吧。”

    景廷渊眼里闪过一抹冷厉,像把尖锐的刀,把所有人的皮肉都给削下来。

    “你们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明天就让你们所有人都断手断脚。”

    “景少,别这样威胁我们嘛,这样我们会害怕的。”

    刺鼻的香水味,令人头皮发麻的嗲声,让本就反胃的景廷渊更想吐。

    景廷渊不得不拿起手机给保镖打电话,让保镖将这群人给扔去喂鱼。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一个女人不知死活竟敢把手放在他的皮带上,他立马抓住对方的爪子,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我不对女人动手,别逼我。”

    那个女人又往上贴,景廷渊又是一脚踹过去。

    “给我滚!”

    景廷渊忍无可忍,用力将贴在身上的八爪鱼全都推开。

    他武力值本来就高,随随便便地一推就能把人推出老远,尤其在用力的情况下,那些人直接撞上墙壁。

    “让你们滚不滚,非要逼我动手。”

    景廷渊低头活动手上的筋骨,缓缓抬眸,抬眸的瞬间宛若地狱走出来的魔王,周身杀气逼人。

    “让我查出是谁下的药,我要将你粉身碎骨。”

    监控室内,江立霞不知为何,竟然被景廷渊那双眼神吓住,即便隔着屏幕,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眼神透出来的杀意。

    江立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故作镇静。

    “不会的,他不可能查到我头上。”

    ——

    夏梨跟江立霞聊了一会儿,后者说是有事就中途离开了。

    夏梨一个人待着无聊就想着玩手机游戏,却不曾想自己的手机竟然弄丢了。

    “咦?我手机呢?”

    夏梨将自己走过的地方,待过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手机。

    她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被人偷了?想来也是,这手机售价几万块,被人偷去卖钱也正常。”

    “可是这样一个宴会上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们都不缺几万块的手机,谁会偷?”

    “难道是服务员?”

    可是她今天除了接触江立霞并没有跟服务生接触过,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偷她的手机。

    她越想越奇怪,于是打算去洗手间找找看,虽然她今天没有去过洗手间,但她还是觉得或许可以去洗手间碰碰运气。

    当她走过拐角准备走向洗手间的时候,意外看到景廷渊正抬腿跨过趴地上的女人。

    她一身绿色礼服特别扎眼,远看还以为是一团绿藻。

    “景廷渊?”

    景廷渊看到夏梨的那一刻,最后一丝理智逐渐被欲望淹没。

    他走到夏梨的面前,不顾一切地将她扛在肩上。

    “喂!景廷渊!你赶紧放我下来,你到底发什么疯?!”

    “你就算要发疯也别在外面发疯行不行?!”

    景廷渊将夏梨扛到车门前,车门一开,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放进车里,自己也跟着挤进去。

    “景廷渊,你干嘛?”

    此时的景廷渊完全失去了理智,化作一头只有欲望的野兽,他能认出夏梨完全靠着本能。

    他扣住夏梨的后脑勺,霸道地吻住。

    他的吻滚烫且热烈,如午时的烈日,灼得夏梨的唇瓣有些疼。

    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夏梨,双手抓着他的双肩,突然意识到他的状态有些不对。

    被他松开的片刻,她大口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后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状态不太对?”

    景廷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双目炽热,不一会儿,整个车内就只有夏梨的求饶声。

    ——

    第二天下午,夏梨在城堡里的大床上醒来,她感觉自己全身骨头被车碾过似的,又痛又酸爽。

    此时景廷渊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夏梨起床的动静,随即挂断电话走过去。

    “宝宝,对不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梨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对不起就没事了?你简直就是一头禽兽,你让我恶心极了。”

    景廷渊一副受伤难过的表情看着夏梨,耐心地向她解释:“昨晚我被人下药,如果你再晚一点儿出现,我可能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夏梨不可置信地看着景廷渊,心想,谁这么大胆竟敢对景廷渊下药,活腻了?

    “你骗我?”

    “没有,认真的,我已经让左训去调查了。”

    夏梨努了努嘴,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一个男人,就算被下药也没什么啊,反正你还能爽。”

    “宝宝,你把当成什么?随便使用就扔掉的抹布吗?”

    景廷渊严肃的表情让夏梨瞬间收起开玩笑的态度。

    “我……”

    “我是男人没有错,但我不是随便的人,除了你以外,我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昨晚没有遇到我,你真的能忍住不碰其他人?”

    “如果昨晚不是你,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我会想办法让自己彻底冷静。”

    “什么办法?”

    景廷渊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领带,取下上面的领带夹。

    “我会将这枚领带夹穿过自己的掌心,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状态。”

    夏梨惊恐地看着他,他的目光真挚,不像是吓唬她而已。

    “至于吗?”

    “忠贞不二是我对你的承诺。”

    夏梨低下头,咬紧唇瓣,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别以为你现在说一些甜言蜜语,我就原谅你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

    景廷渊将夏梨抱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像个乞求原谅的大狼狗。

    “宝宝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景廷渊在她耳边轻叹一声,“其实我也很后怕,怕我脏了你会不要我。”

    “嗯,你脏掉的话,我确实会不要你。”

    “宝宝真狠心。”

    “那要是我脏了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是真发生呢?”

    “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不管你是自愿或被迫,我都会原谅你。”

    夏梨没想到会从景廷渊的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忍不住好奇心又问:“为什么?如果我脏了,你为什么还要原谅我?”

    “因为我怕失去你,比起失去你,你犯下任何错误我都能无条件原谅你。”

    夏梨鼻子一酸,有被景廷渊的话感动到。

    “别给我画饼,就算画饼也没用。”

    “宝宝,我希望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不是,你最好是能瞒着我,否则我怕我会彻底疯掉,杀掉他,或者一辈子将你囚禁。”

    “你真是一个疯子。”

    明明刚才的话还让她感动不已,下一秒的话却宛若一盆冷水泼醒她。

    “那宝宝一定要安分守己,别到处拈花惹草。”

    “我思想很传统,目前没有左右逢源的想法,更没有左拥右抱的念头。”

    “嗯,宝宝若是有需求可以找我。”

    夏梨猛地推开他,“你走开,我要起床了。”

    “亲一口再起。”

    夏梨懒得搭理他,下床走向浴室。

    景廷渊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昨晚夏梨出现的那一刻。

    她就像他的‘救世主’,拯救他即将沦陷崩塌的世界。

    他很庆幸在那样一个时刻,他没有彻底沦落为欲望的奴隶,没有随便找个人解决问题。

    他勾唇一笑,轻声道,“宝宝,还好是你来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拿起一看原来是景霂打过来的电话。

    “父亲。”

    “听说你昨晚被人下药,怎么回事?有没有查出来是谁?”

    “所有证据都在指向king。”

    “嗯,那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现在神清气爽。”

    景霂还是不放心,立即嘱咐一句:“待会儿让医生给你做个全身检查,以后注意点儿。”

    “嗯,父亲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可是我儿子。”景霂越说越生气,“竟敢对我儿子下手,当我景霂是死人?”

    “父亲,事情我会处理好。”

    “行,你要是处理不了就交给我,我亲自帮你处理掉那些碍眼的东西。”

    “父亲,我二十五了,任何事我都能处理好。”

    “二十五怎么了?就算你到八十岁,我始终是你父亲,哪有父亲不管儿子死活?儿子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我不管行吗?”

    “嗯。”

    景廷渊知道自己说不过景霂,因为景霂一直都是这样,对他溺爱过头。

    “儿子,你要什么礼物?就当安慰你昨晚受伤的小心灵,父亲给你送份大礼。”

    “不用。”

    他堂堂一个景氏集团的总裁,要什么都能自己买,也不缺任何东西。

    “父亲,你对母亲好点。”想了半天,他觉得只有这个礼物最受用。

    “我自然会对你母亲好,这不用你提醒,赶紧说你想要什么礼物,不送你礼物我会不高兴,别惹我不高兴。”

    景廷渊思考一番,轻声说:“我想要一颗星星。”

    “好。”

    后来景霂不仅买了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送给景廷渊,还花三百亿让航天人员将景廷渊的照片带上月球。

    当景廷渊的照片出现在月球上时,所有人都在羡慕景廷渊有一个宠他如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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