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可以支个摊儿去算卦了
岑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却立刻被浓烈的苦涩味刺激得咳嗽起来:“咳咳……怎么会这么苦呢?”
一旁的江灏川见状,连忙拿起纸巾递过去,同时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掉嘴角溢出的红酒。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那超乎想象的细腻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了片刻,并轻轻摩挲了一下。
岑暖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身子微微一缩,避开了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江灏川悬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收回,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尴尬之色,反而微笑着说道:“岑暖,你可能是第一次喝酒,所以还不太习惯这种口味。刚刚你喝得有点着急了,可以稍微放慢速度。”
“哦!”岑暖应了一声。
“先吃饭吧!”江灏川提议道。
用餐过程中,两人依然时不时地交谈几句。
“岑暖,前几天我给你发微信,你为什么没有回复呢?”江灏川突然发问。
“哦,我们不熟。”岑暖淡淡地回答。
江灏川轻笑出声:“那么现在算是熟悉一些了吗?”
岑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嗯,还行吧!”
江灏川接着追问:“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岑暖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江……是叫江什么来着?”
好嘛,人家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过,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懒得去记。江灏川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失落和无语,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冷漠吗?
江灏川真是彻底服气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般来说,只要有人跟他打过交道,都会记住他的名字或者他的脸,这简直就是对他魅力的一种无视和挑战啊!
江灏川又非常郑重的介绍道:“江灏川,江河的江,灏瀚的灏,川流不息的川,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又看了他一眼又说道:“话说?你命里缺水?名字里好像都跟水有关。”
妈的,这是重点吗?
江灏川被气笑了:“嗯,你可以支个摊儿去算卦了。”
岑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可以考虑。”
江灏川收拾完后,看着岑暖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难道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也不装了,便开始为自己的话做铺垫:“岑暖,你多大了,还在上大学吗?”
她看起来很年轻,像个大学生。
岑暖抬头看看他:“23,我大学毕业快两年了。”
“哦,在哪上的大学?”
“京大,美术系。”
“厉害啊,考那么好的学校。”
岑暖无视他的夸赞,便转移了话题:“你呢,多大了。”
“比你大四岁。”
“嗯。”
接下来便是无尽的沉默。
江灏川盯着她看了一会,最终还是问道:“岑暖?”
岑暖看向他:“嗯?”
“给睡吗?”
“给。”
江灏川把岑暖一把扑倒在了沙发上,顷刻间四目相对,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呼吸都能打到对方脸上。
在扑倒的那一瞬间,江灏川呼吸有些急促,声音却也变得有些沙哑:“岑暖,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睡吗?”
岑暖神色平静:“给啊!不然我跟你回家干嘛?吃饭哪不能吃。”
这回江灏川懂了。
熟男熟女之间的拉扯,就这么直接。
江灏川看着身下的人儿,瞬间血脉贲张,青筋暴起,急切的吻上那张肖想已久唇。
岑暖闻到了酒味、香烟味混合着淡淡木质香,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有些排斥,紧闭着双唇,见状,江灏川用巧劲,咬了下她的唇,岑暖吃痛,江灏川顺势撬开他的贝齿,去寻找她的小舌,手也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动作有些粗鲁,岑暖推了推他:“嗯,你……你轻点……疼。”
江灏川喘着粗气,声音嘶哑的厉害,动情地看着她:“宝贝,你唇好甜,你身上好香啊!”
说完便又覆上她的唇,一路辗转,到耳垂,到脖颈,再回到唇,在激烈的热吻中,岑暖双唇微微开启,诱惑着他的深入,迎合着他的热情。
或许是岑暖回应他了,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江灏川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岑暖被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有些战栗,努力的找回一丝理智:“不要…不要在,沙发上。”
闻言,江灏川一把把她抱起,手托着她的臀部,岑暖双腿环着他的腰,边吻边抱着她去卧室。
漆黑的房间,江灏川把她扔在了大床上,三两下便把自己脱了精光,便又扑到她的身上。
岑暖的衣服被他在客厅沙发上弄的松松垮垮的,现在反而轻轻松松就脱了下来。
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了一起,她能感觉的到他身体滚烫,与她预想的一样,他的身体坚实有力,臂膀宽阔,腹部线条堪称完美,八块腹肌像石头一样硬。
岑暖也如同被火炬点燃,一瞬间燃烧起来,无法抑制的激情在胸中沸腾。
她感觉江灏川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吞噬着她,拉着一起共赴深渊,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
一室旖旎。
岑暖是上午九点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她还被江灏川拥在怀里,她动了动身体,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那处是那种撕裂的疼。
岑暖轻轻从他怀里挪开,忍着疼痛,穿好衣服,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现金两千块,放在床头柜上,便离开了江灏川的家。
江灏川醒来的时候都快十点了,摸了摸旁边位置,已经空了,人已经走了。
不禁想到:昨天晚上被老子那么弄,还能起那早,身体素质可以啊!
他能感觉到他们彼此身体是愉悦的,至于心么?
江灏川嘲讽的笑着:本来昨晚心情还不错,直到两人亲热到情到深处的时候,江灏川隐约听到了,岑暖喊了一个人的名字,什么什么晨来着,作为一个男人,这能忍?在老子的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江灏川便发狠的弄了她几次,岑暖哭着求饶,江灏川让她喊他的名字,。
岑暖哭哭啼啼喊着:江灏川,直到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她。
江灏川有种屈辱感,再想想昨天晚上岑暖的异样,江灏川提什么,她都说好,明显就是心情不好,拿他当发泄工具呢!
一扭头,无意中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现金,顿时怒火中烧!
她这是把他当成鸭子嫖了吗!
岑暖这样的尤物,昨天在床上就更确定她是个尤物了,小妖精身上每一处都勾引着他。
江灏川本想着收入囊中,又想了想,在老子床上喊别的男人,还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算了,这种女人玩玩得了。
突然想起那天在机场停车场齐凯说的:抽烟的女孩,就不是什么好女孩,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唯一让他得意是床单上那一抹红,他昨晚他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困难,原来还是个雏儿。
江灏川抓了抓头,心情有些烦躁,躺下又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