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妈妈我错了
很快,艺术家就抵达了小胖子和禁忌少爷所在的玻璃前。
抬起枪口,沿着里面整齐的一排蜡像横扫过去,观察其中蜡像的反应。
从少女蜡像开始,一直到模特蜡像,双眼虽然仿真,却都没有颤抖。
枪口继续游走,来到小胖子和禁忌少爷的蜡像面前。
两人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不敢了,静静地装成死人。
艺术家凑上去看看,没见过这两个人的蜡像,但因为两人装的实在太像了。
艺术家也就没有怀疑,继续朝前走去。
来到了陈墨和蒋心怡这边。
枪口依旧沿着玻璃横扫,直到遇到了陈墨和蒋心怡的蜡像后。
看到陈墨的蜡像,他总感觉有些眼熟。
好像前一天晚上见过这个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还很瘦弱。
“嘶……”
他的双瞳中喷涌出红光,强烈的恐惧如泰山般碾压下来。
陈墨瞬间感觉脊背有冷汗流出,不过插在裤兜里的堕天使,再一次与之对抗。
成功将恐惧全部抵消。
但蒋心怡就不行了,她的蜡像额头上涌出了汗珠。
艺术家见陈墨的蜡像没有问题,就准备看向蒋心怡这里。
蒋心怡的双腿都在打颤,想要逃,可强烈的恐惧让她根本不能动弹。
陈墨斜眼扫过,手中暗影卡牌抽出,迅速丢入脚底的黑影。
“嗖!”的一声,禁忌少爷的背后突然有东西袭来。
插入了他的屁股,禁忌少爷疼的顿时大叫一声。
整个人就从玻璃门里撞了出来。
“嗯?!”
艺术家听到玻璃爆裂的响声,立马朝着禁忌少爷开枪。
禁忌少爷的手掌一挥,变出一枚圆盾挡住子弹,然后朝着道路的尽头疯狂逃跑。
“陈墨,你小子和我不共戴天是吧!靠!”
“别跑我的材料,乖乖成为我的蜡像吧!哈哈哈。”
禁忌少爷在前面跑,艺术家在后面不停开枪。
小胖子蜡像看到眼前的人形玻璃洞,摇摇晃晃的躲到了更黑暗的里面。
“呼……”陈墨长舒一口气,幸好自己的道具玩法多样。
否则社长的脑浆就要喷在他的脸上了。
手掌突然传来一股冰凉,陈墨露出满脸的疑惑,看向自己的手掌。
就发现蒋心怡的手正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她的手掌冷的可怕,还在不停地的打颤。
陈墨回过头,一脸疑惑的看向社长。
此时的社长已经没了先前的狂傲,反而脸色微红,眼角还隐隐蕴含水雾。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望着陈墨,说道:“谢谢你陈墨,你又救了我一次。”
看到社长居然露出一副小女生的表情。
陈墨也是心中暗爽,呵呵,果然,一向腹黑高冷的社长大人,其实也是会害怕的。
“陈墨,我想活下去……你……可以保护我吗?”社长突然说道。
陈墨愣住了,同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社长,你这样子,让我感觉很难受。”
陈墨想要挣脱她的手掌,不过蒋心怡却是拉的更紧了,似乎这时候的陈墨,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感受到陈墨热乎乎的手掌,社长的内心也是渐渐平稳下来。
只不过,就在两人对面面包房里的苏晴几人,却是看的一脸的无语。
陆成峰挑挑眉,那意思非常明显,你小子还真牛啊。
居然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下,还能泡妞?
陈墨撇撇嘴,给陆成峰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社长,我会把你活着带出去的,放心,只要按照我们的计划去执行,就没问题。”
蒋心怡点点头。
看到对面的苏晴露出一副气鼓鼓的表情,此时的社长,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
陈墨迅速抽出了手掌。
朝徐小曼眨眨眼,示意徐小曼开始行动。
得到指令,徐小曼解除了蜡像状态,戴好头盔。
蓄力后,瞬间化作一道光影,朝着艺术家的背部就是顶了上去。
“咔嚓”一声,艺术家的肋骨被徐小曼撞断几根。
飞速撞向道路的消防栓上,脑门直接被开了一条口子。
鲜血如泉水一般的喷洒出来,艺术家进入昏迷状态。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看向陈墨。
禁忌少爷几步上前,想要揪住陈墨的衣领,不过当看到陈墨手中握着的堕天使后。
他瞬间又蔫了。
“妈的!没想到这小子喜欢扮猪吃虎,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忍了。”
不过令禁忌少爷感到奇怪的是……
虽说陈墨说他自己是守夜人,可他的道具所施展出的功效,却不像是守夜人配套的。
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就像陈墨手中这个能够爆发大范围能量的法杖,这难道不是术士师使用的东西吗?
奇怪,太奇怪了。
陈墨取出了那个蕴含恶鬼气息的皮手套,丢到艺术家的身体旁。
随后示意众人躲起来。
“这就是你的计划?这个皮手套能对付鬼?”禁忌少爷跑到距离街区最边缘的附近。
如果陈墨的计划失败,他也能第一个跑。
就这样,直到凌晨1点10分到来。
艺术家昏昏沉沉的捂着脑门苏醒,摸摸自己的后背,能感觉到内部的骨头已经断的没几根了。
“妈的!这群玩家还真难缠,回去又得给自己的后背划开,装进去新的骨头。”
他清楚妈妈马上就要来了,因为远处那些倒地的蜡像,此刻已经进入了狂暴的状态,一个个瞳孔中亮起红光。
这是只有20级的鬼力才能达到的效果。
“妈妈要来了,我要赶紧走!”
他刚准备移动脚步,鼻子却是动了动。
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儿。
低头一看,看向地上陈墨所丢的那个皮手套。
他的瞳孔猛地瞪大,伸出双臂环抱住自己的双肩,全身剧烈颤抖到根本不敢动弹。
此时,艺术家已经陷入了极度恐惧的状态,神经完全瘫痪。
他被限制了逃生的权利,被那只黑手套限制,只能保持原地不动。
紧接着,就从距离他不远处的一个蜡像后面,突然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脑门。
那手掌纤细,指甲全都是青紫色的,上面还能看到一条条如青蛇游走的青筋。
“妈妈!对不起妈妈!我错了!你饶了我!”
“我不应该想着杀死你的,我是爱你的妈妈,求求你相信我!”
艺术家对着眼前那足有2米长的手臂,反复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