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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虞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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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玄尘怼着柔软的掌心,轻轻咬出一个牙印,又温柔地吮干净印子。

    一身火气要把怀里人烫化了。

    “韵儿,我的一腔深情只有你配得上!

    下次再说配不上,临渊哥哥可不止咬你一口,听明白了吗?”

    唇舌贴上红透的耳珠,低沉又危险。

    “说错话,该罚!”

    凤玄尘蹭了蹭耳珠,没再放肆,轻轻放过了紧张羞涩的人儿。

    “临渊哥哥替你记着,你欠我四次“该罚”,等成亲了,咱们慢慢算。”

    嗓音里欲求不满的狠劲儿溢出来,烧得虞韵忍不住轻颤。

    昨夜被吻到哭泣求饶,嘴唇的破口还隐隐有点疼。

    今夜要怎么喂临渊吃还阳菇?

    “在想什么?”

    凤玄尘缓和语气,小心替她揉软紧绷的腰背,刚刚又吓到她了?

    “沐棉说,可以……绑起来……”

    “……”

    意外的惊喜来得太猛烈,韵儿想绑他?

    手快过脑子,随便抓到一件衣服。

    撕拉——

    凤玄尘都不用虞韵动手,三两下把眼睛蒙上,又手嘴并用绑住手腕,乖乖压在腹部。

    “绑好了,韵儿,嘴巴需要堵起来吗?”

    他怕嘴不听话,一会儿失控又吮破她。

    “……”

    虞韵:“……”

    半晌回不过神来。

    沐棉说的绑起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算了,绑都绑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上半身,痴痴欣赏枕边人。

    昏暗柔和的青灯,给过分夺目的容颜镀上一层神秘感。

    嫩柳色布条带着不规则的密集边线,遮住那双勾人心魄的眼,衬得唇红润潋滟,更加诱人。

    这样的临渊令她移不开眼,控制不住沉沦。

    他的喉结露得张扬,随着呼吸起伏,就那么静静地泛起滚烫绯色,狐妖般勾着她,

    虞韵拉回一丝理智,从床角拿出三年的还阳菇,以三年的做药引,触发半年前那颗二十年的药力,应该有希望冲破隐疾吧?

    “韵儿?”

    感觉到落在脸上的视线移开,却迟迟不吻他,也不说话,凤玄尘等得着急心慌。

    “嗯?”

    手腕被拉起,套住她柔软的身体,一路往下落在腰间,心跳渐渐凶猛急促起来。

    呼吸里是她清甜的馨香,以及……毒蘑菇的味道,越来越近。

    不……唔!

    唇被柔软贴住,美味送进嘴里。

    凤玄尘忘记抗拒,只剩下不知满足地索取。

    吃就吃吧,大不了失控时跑出去冷静。

    吻到忘情窒息,凤玄尘大发慈悲停下来,放过了颤颤可怜的美味点心。

    火正在经脉里蔓延,三年的毒蘑菇怎么比二十年的还烈啊?

    又要流鼻血了吗?

    “韵儿,难受~!”

    青筋从太阳穴一直爆到脖颈,身下的人越来越滚烫,绷成蓄势待发的满弓。

    可……隐疾所在依旧没动静。

    虞韵尽力深呼吸,被吻到绵软的身体渐渐找回力量。

    她抬手替他抹掉额头的汗珠。

    许久,似下定决心一般,凑到即将暴走的人耳边,生涩紧张地吐出几个字。

    “临渊…哥…哥~……”

    撕拉——

    手腕与眼睛上的布条,被内劲崩断。

    简单四个,把凤玄尘彻底引爆,他隐忍着不抱她,一拳将新换的床板砸断。

    床榻主梁发出咔嚓裂开声,时刻将断,随着床上人剧烈的喘息,吱呀轻颤。

    “韵儿?!”

    不能再来了,他要失控了。

    呼——

    凤玄尘侧开头,把耳珠从湿润温暖的柔软中解救出来。

    “寒食草”怎么还不发作?

    怎么办?

    离开她出门冷静?

    不,做不到!

    他只想做禽兽,想yt,全部!

    他的小王妃进步太快,软嫩微凉的吻,比烙铁更加灼烫,沿着突突狂跳的青筋一路熨烫。

    大掌抓破床单,穿透垫褥草席,直插进下头的干草里。

    不能动手,要么乖乖接受,要么滚出去。

    凤玄尘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别冲动。

    微凉的小手摸上火烧火燎的脸,带起一阵快慰舒服,她没有看他忍无可忍的情态,又低下头坏心地火上浇油。

    喉结………!

    “虞宁音~!”

    剩余的话被一柄铁锤砸碎,凤玄尘后背的龙骨似再次受到致命重击。

    记忆将他拉回夜幽原战场。

    那是他第三次体会濒死的感觉,钝痛难以忍受,深不见底。

    他的枪扎进犬戎王唯一的破绽:嘴。

    犬戎王的铁锤砸中他的后背,几乎是以命换命的一击。

    虞韵察觉到凤玄尘的身体开始结冰,立刻抬起头,染着浓郁红潮的小脸又惊又怕。

    “临渊,你怎么了?”

    疼!

    需要安慰,需要她的一切来缓解。

    “吻我,韵儿,别停!”

    强壮的双臂拢紧怀里人,“吻哪里都行,韵儿,帮我!”

    嗓音隐忍轻颤,压着极深沉的痛苦。

    虞韵再也没心思想其他,低头吻住他的喉结,手伸进里衣,沿着腰腹慌乱地往上移动。

    怎么办?

    刚刚滚烫的热汗,变成了一层薄冰。

    临渊,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韵儿,疼!”

    从未宣之于口的脆弱,在心爱之人面前,轻易吐出来,渴望获得多一点慰藉。

    体内的“寒食草”正往骨头里钻,毒蘑菇根本顶不住,整个脊背长满冰刺,刮擦敏感的神经,疼得他使不出力气。

    旖旎散尽,虞韵只剩无止境的心疼,满脑子医书记载的治病方法。

    她必须尽快让临渊热起来。

    衣带扯开,似一池温泉落进立冬的寒夜。

    “嗯…,呃!”

    ……

    夜,孤寂漫长。

    桑陌立在茅屋不远处,静静听着隐忍痛苦的闷哼,断断续续……

    主子的旧伤复发了!

    军医说过,龙骨的伤一旦复发,伴随终身。

    英雄?战神?

    岂是那么好当的!

    这些年主子怎么闯过来的,他最清楚,龙骨的伤也只有他和军医知道。

    所有人都骂他蠢,放着世子不当,荣华富贵不要,偏偏要做七王爷身边的一条忠犬。

    世人以为他们是纨绔,混世魔王,没人知道他和木头跟着主子,从小都在谋犬戎。

    木头要为父母报仇,主子要灭犬戎替先帝了心病,而他,单纯是仰慕主子,想成为和他一样的男人。

    做纨绔要做第一,做将军也要做第一,即使爱一个女人,也爱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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