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他和韵儿正式同床共枕了!
桑陌被沐棉看着裤裆位置,脸色爆红。
“说王爷不行,你盯着我干嘛?
小流氓!”
沐棉移开眼,没心思跟他掰扯,蹲在屋顶上嘀咕起来。
“难道是苏嬷嬷给的药过期了?”
药?
什么药?
苏嬷嬷给的能是什么药?
桑陌想起主子以前回京都,被太妃娘娘安排女人伺候的事,顿时警铃大作。
“姑奶奶,你不会给王妃下药了吧?”
然后,猝不及防,一粒药弹进桑陌的嘴里。
他没提防吞了下去,立刻抠喉往外吐。
没成功!
肚子里的存货太少,吐不出来。
“呸呸呸……沐棉,你过分了啊!”
敢当面给他喂药,就不怕后果自负吗?
“帮我确定个事,非常重要!”
“你死定了!”
桑陌狠狠瞪了她一眼。
死丫头太没规矩,王妃是王爷的眼珠子。
她要是真敢对王妃动手脚,可不是一顿鞭刑能善了的。
“别废话,一炷香后告诉我反应。”
“你真给王妃下药啦?”
“是王爷!”
嗯?
不会吧?
王爷要是中药了,怎么还能跟王妃睡一起相安无事呀?
之前他们坐一辆马车,王爷都要暴走的。
沐棉扫一眼傻掉的人,她才没有乱来呢!
“知道问题很严重了吧?”
要是王爷真的那里有病,得尽快通知苏嬷嬷,尽早想办法帮王爷医治。
“你敢给王爷下药,想死啊?”
沐棉计算着时间,仔细听里头的动静,还是啥也没有。
按理说,早该发生点什么了!
即使王爷不行,王妃也会有反应呀,怎么都睡着了?
“王爷自己说的,教王妃用苏嬷嬷教的法子用他身上。
太妃娘娘和苏嬷嬷说了,两个人要是躺一起,可以用点药物缓解紧张。
苏嬷嬷给了我女人用的,太妃娘娘给了我男人用的,喏~都用上了!”
桑陌头顶一群大雁飞过,由一字变成人字,再由人字变成合不上的八字。
然后……一股急火从腹部蹿起!
“死丫头,老子真恨不得……”
太妃娘娘给的药她也敢拿出来用,要老命了,不行,再不走得出事。
“有反应呀?”
“好好守着,冻死你!”
“跑错方向了,洛神街青楼在左边。”
“死丫头,你给爷等着!”
沐棉看着桑陌猴急的背影,撇撇嘴。
等着就等着,她跟哥哥两个,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哪次赢过?
凤玄尘听完一箩筐话,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来,敢对韵儿下药!
他轻轻按住怀里人的手腕。
指尖下脉搏跳得微微急促,想来苏嬷嬷给的药只是暖情作用,没有烈到失控。
他的就一言难尽了,腹中冰火交缠,倒是无意中压制不少“寒食草”的药性。
怀里人脸色泛着潮红,时而发出无意识的轻吟,格外诱人。
不能看,不能听。
脑中浮起两年前韵儿中药时的画面,她在他怀里无助地哭求,不情愿却身不由己。
解药起效后,她也似这般昏睡着,时不时轻哼一声,蜷缩在他怀里颤抖。
凤玄尘挥手扫灭外头的烛火,放下床帐。
夜还长,韵儿的这场春梦才开始……
享受地熬着吧!
虞韵睡到后半夜才彻底安静下来,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只觉得是一个美梦,醒来浑身舒畅。
睁眼便见到眉目如画的男人脸。
身体不由自主轻轻发颤,电流带着岩浆流窜四肢百骸,熟悉的热流从小腹冲出。
虞韵连忙推开凤玄尘的手臂,软手软脚起床冲向屏风后头。
幸好反应够快,癸水没弄脏里裤。
记忆回笼。
昨晚她被凤玄尘抓在怀里,衣服都没脱睡了一夜,他怎么样了?
收拾完出来,虞韵抬眼便看见凤玄尘半个身体躺在被子外头,身上缠着绷带没穿衣服。
她连忙走过去替他盖好被子,手触及皮肤,还是凉得厉害,脉象已经平稳了。
凤玄尘装睡不敢醒,怕韵儿下逐客令。
感觉到床帐被重新合拢,脚步声移向外室,眼睛偷偷睁开一丝缝隙。
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无限放大。
呵呵……
他和韵儿正式同床共枕了!
她醒来没有排斥,也没有不开心,甚至她的身体对他有冲动反应。
凤玄尘躺在床上咂摸回味。
她在他怀里轻颤的感觉,真叫人欲罢不能。
虞韵打开房门,沐棉守在外头乖得像只鹌鹑,“主子早!”
“早,你守在这里,别放人进去。
我去小厨房准备早膳。”
“是!”
沐棉昨夜被王爷修理了一顿,再也不敢瞎蹦哒了,要不是桑陌赶来替她挨一脚,她现在已经断了三根肋骨。
怪她得意忘形了,竟忽略了主子身上有癸水,幸好没出什么事。
要不然王爷肯定会把她发配北疆。
以后得记住了,王妃动不得,一根头发都不能伤着!
早膳做到一半,桑陌急匆匆来找虞韵。
“王妃,……”
“桑将军,你以后还是叫我虞姑娘吧!”
桑陌遵命行事,胸口的疼痛时刻提醒他,王妃比主子的还重要百倍。
“是,虞姑娘。
张行舟早早来到府上拜年,此刻正在等您一见,可需要属下替您免去这些俗务?
您也好安心为主子疗伤。”
张行舟来这么早?
昨天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她现在不适合见他,也不想见。
虞韵放下手里的面团,转身看着桑陌,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
“桑将军可是身体有恙?”
“多谢虞姑娘关心!
属下只是昨夜没睡好,并无大碍。”
昨夜被主子修理的事,他可不敢实话实说,还有沐棉鲁莽干的蠢事。
“虞姑娘可要见张行舟,大夫人很快会派人来请您去用早膳。”
虞韵摇摇头,“桑将军要如何做?”
“劳烦虞姑娘修书一封,我代为转达虞太傅,说昨夜主子伤重,您奉旨为主子疗伤,行踪保密。
您可以继续在这里为将军治伤,羡鱼居从外面落锁,不会有闲人打搅。”
“如此也好!”
她也怕凤玄尘在她房中被家人撞见。
且他现在伤情反复,身边离不开人,她也没空去外头跟家里人叙话。
“桑将军稍等,我即刻写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