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听话!
男人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你自己送上门的哦。”
姜一诺舌尖顶一下牙齿,这个老男人。
太会撩啦。
要说他没谈过恋爱,谁信?
姜一诺拧眉,仰着头直接与他对视,小嘴不服气歪一下,“小叔,你是不是谈过好几个?”
又会撩,又会亲,尤其是昨晚,她可不信他没谈过。
吃醋了!吃一大缸醋!
墨砚尘勾着嘴角,往下俯身,视线与她平行,“你说呢?”
姜一诺气鼓鼓的看着他,“你唔”
滚烫的大掌钳住她的后颈压过来,薄唇重重咬上去,带着几分惩罚。
姜一诺避无可避,小手停在空中,抬眸就看到他眼底浓浓的欲色。
“疼~~”
“晚上给我等着。”
姜一诺不服气,“有胆子你现在。”
墨砚尘,“好!”
事事有回应!他可是个合格的老公!
双脚腾空,姜一诺直接被他打横抱起,朝着床就走去。
“门,没关门。”
墨砚尘,“不关。”
姜一诺身体刚一着地,浓郁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姜一诺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睛不停往门口看。
好怕闺蜜下一秒就冲进来。
隔壁房间的墨子汐,此刻还左一句狗男人,右一句狗男人。
墨砚尘,“专心点。”
这个吻来势汹汹,姜一诺仿佛就像缺氧的鱼儿,拼命的想要呼吸,仿佛下一刻就要沦陷。
她的大脑晕乎乎的。
门外走廊能听到有人奔跑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姜一诺的心口咚咚狂跳。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进来就完了。
她轻吟求饶。
男人捧着她的脸颊,发泄般狠狠吻上去,“还敢吗?”
姜一诺瞪大眼睛,恍恍惚惚看到有人扯过小被单盖在她肚子上。
“睡会。”
姜一诺,“哦。”
墨砚尘拇指蹭过嘴角,转身走到沙发旁,拿起书继续看。
门吱呀一声打开,墨子汐的小脑袋伸进来,“小叔,小叔,诺诺呢?”
小叔肯定讲了一箩筐道理。
从道德讲到底线,从爱情讲到婚姻
不像她,一言不合不是挨揍,就是罚站。
看来没有血缘关系也挺好的。
不过小叔也真是,女人是用来讲道理的吗?
墨砚尘掀眼皮看看,沉声说,“睡了。”
天,今天小叔不罚站,改罚睡了?
好叭,小叔这么有分寸,他说什么是什么吧。
下午,墨子淮暗搓搓的看着姜一诺从墨砚尘的房间溜出去,嘴里嗑着瓜子,“嗨,小叔白天也不放过你?”
姜一诺,“你等着。”
当晚,墨子淮躺在一楼的沙发上,旁边趴着大黄狗,从他的视线看过去,二楼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被他尽收眼底。
这个单身狗,可真的狗!
姜一诺舒舒服服躺在墨砚尘的房间,脑海里全是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嗯,还不错。
小叔的胸肌,小叔的腹肌,还有小叔的吻。
真的甜爆了!
恍恍惚惚之间,她眼皮有些打架,呼吸逐渐均匀。
墨砚尘在旁边卧室洗完澡,吹干头发后,穿着睡衣大摇大摆走出去。
径直走到自己的卧室,推门进去,转身反锁门。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床上的女人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已经进入梦乡。
墨砚尘走过去,悄悄躺在她旁边,觉察到身边有动静,姜一诺习惯性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红唇翕动,“小叔。”
墨砚尘垂眼,“嗯。”
姜一诺没有反应,仿佛在做梦,就感觉到她脸色越来越烫,耳骨都跟着烫起来,一双小手不安分的伸进男人的睡衣中。
墨砚尘静静看着夜色中的小丫头,眉眼间的欲色逐渐加深,他手指在她耳骨轻轻摩挲。
姜一诺红唇微勾,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呢喃道,“小叔。”
墨砚尘看着眼下泛红的小脸,这个小家伙一定在做春梦。
他在身边,她竟然在做春梦?
就算梦里是他,也很嫉妒啊。
墨砚尘一个翻身,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间,薄唇似有似无触碰她的唇,目光缱绻温柔。
这个坏丫头!
梦中的情景霎那间被放大,姜一诺轻吟,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小叔~~~~”
墨砚尘,“嗯。”
轻吻沿着她的眉毛、鼻尖、唇寸寸落下
“喜欢你~”
姜一诺恍恍惚惚睁开眼睛,黑夜暧昧,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墨砚尘,“老婆~”
他好爱她,也好想疼她。
在他面前,他希望自己的女孩简简单单。
他还记得初中,她父母去世之前,姜一诺创作的一组垂耳兔系列,每一个作品都充满着快乐,阳光。
可是自从她父母去世之后,她的画风开始转变。
变成一只可怜的猫咪,经常独自背着书包,坐在公园的石凳上,马路边,还有一个人走在下雨的深夜。
从现在开始,他要让她重新快乐起来。
墙上的时针和分针嘀嗒嘀嗒追赶着彼此,墨砚尘吻的浅浅深深。
也许是男人的气息太过炙热,姜一诺从梦中醒来。
就算看不清男人的脸,还是闻得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小叔?是你?”
墨砚尘垂眼,“嗯,你不老实。”
说着,一把就把她拉在自己怀里,手指不怀好意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
姜一诺,“谁让你来的?”
墨砚尘低头轻咬她耳垂,声音暗哑,“不喜欢?”
刚在一起的男女自然恨不得24小时待在一起,墨砚尘也不例外,何况这可是他等了很多年的女孩。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幽暗的月光从窗户洒落进来,地上的阴影朦胧又暧昧。
夜色中的女人愈发迷人,墨砚尘嗓子一紧,俊脸逼近,薄唇似有似无蹭过她的唇,热气丝丝扑面,嗓音里都带着颗粒感。
“你的腰窝真美。”
他快要疯了。
姜一诺被亲的浑身发软,长长的睫毛微颤,眸子里全是水光。
“小叔,等下”她推开他,
墨砚尘,“听话。”
姜一诺手无举措,“小叔,我,我来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