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
“其实我是会跳这个舞的,之前学过,但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想着过段时间大家一起练习的时候,跟着练习就算了,没想到你们会这么担心,之前太忙,忘了跟你们说了。”
“什么?你会?”两人闻言,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惊呼出声。
陆软点了点头。
“我靠,我就说你怎么不练习,原来你自己会!”罗萱指着她骂道。
“真是吓死人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之前就想跟你说了,但是怕你会觉得我们是嫌弃你不会,一直不敢说。”
两人有些责怪的瞪着她。
陆软歉意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知道错了。
两人这才对方的原谅了她。
“那来都来了,咱们练一下?”接受了这个消息之后,罗萱提议道。
“我觉得成,正好好多动作我都有些不太熟了。”
王晓飞附和的点了点头。
“没有音乐,跳起来不得劲啊,要是能在微机室就好了。”罗萱可惜的道。
三人都叹了口气。
排好位置,自己喊怕自己跳。
其实这个舞蹈陆软已经跳过去很久了,但是好奇怪,一跳起来,这些动作顺其而然的就出来了。
好似曾做过千万遍一般。
他们公司年会上的舞蹈,上面也是要求严格的,毕竟那时候她也算是个小高层,自然是严阵以待,不能出任何差错,不然台上丢人,日后在公司都不好立足。
所以那段时间,她也是苦心学习,最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这辈子有了系统加持,记忆和肢体都加强了,现在跳起来竟然更是轻松。
三人的动作,也吸引了不少人。
有人认出了陆软,纷纷惊讶。
原来她也参加了跳舞比赛。
这会儿一看,都呆住了,她怎么长得漂亮就算了,跳舞还这么好看。
陆软一头长发,身材纤瘦,跳起来很有韵味。
就算是没有音乐,也让大家忍不住的惊艳,不一会,一传十,十传百,不少人都凑过来了。
几人跳完舞,看到这么多人,还被吓了一跳。
孟帆正在给父母打电话,添油加醋的告知了两人陆软要加补习费的事情,期待两人能露出愤怒的表现。
谁料,那边听完,沉默半响后,居然认同的开口:“说的没错,人家慕寒没得罪人,都给了这么多的补习费,咱们得罪了人,还好意思拿同样的钱麻烦人家给你补习?这不是欺负人家女孩子?”
他爸的声音在一旁附和,“你说的没错,这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指不定觉得咱们太抠门!小帆啊,既然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你,还愿意给你补习,多给点钱是对的,你去跟她说一下,钱的是好说,小寒家给一千,咱们就给两千,钱不是问题,只要她心里开心就好,你也不要老是欺负人家女孩子,跟小寒学学!”
孟帆:“???”
怎么发展的情况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两人不应该是恼羞成怒的说,就一乡下来的高中人,竟然还敢狮子大开口,不惯着她毛病爱补不补的?
怎么反倒是怪起自己来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自己是小人??
有这么骂亲儿子的?
这一刻,孟帆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身世
练完了舞,陆软就接到了孟帆父母的电话,说是十分感激她能原谅孟帆,并且愿意给她一个月两千块的高额补习费,只求她好好教导孟帆。
两千?
就算是零零年后,她都是坚持了很久,才拿到这么高的工资。
这会儿只是帮人补习一下,就能拿到这么多钱,陆软其实也是有些惊讶的。
果然有钱的人,无论是在哪个年代,都这么阔绰。
既然孟帆愿意配合,那她自然答应。
不过对方不配合,陆软也无能为力。
这件事她也跟对方父母说清楚,那边表示没关系,能抢救一下是一下。
这些她也就满意了。
不得不说,这孟帆人不咋地,父母却是上道的很。
可惜了,养了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儿子。
陆软都为两人惋惜。
今天是个好日子,她很开心,三人一起出去吃了小火锅,才回宿舍。
回到宿舍陆软才发现自己手机关机了,她连忙换了块电池,开机,发现有个未接电话。
是徐权的。
今儿个这个男人居然有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陆软有些惊喜,其他室友还没回来,王晓飞和罗萱跑阳台去了,说是今儿个被她打击到,所以两人要奋发图强,努力练舞超过她,这会儿正在阳台上比划呢。
她回拨了回去。
响了两声,那边便接通了,声音有些哑,也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没睡好。
陆软有些担心:“大叔,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男人夹着烟的手顿了顿,又吸了一口,才丢在了地上踩住磨了磨,“没事,可能是没睡好。”
他们的货来的都很早,平时凌晨三四点就要去下货了,虽然请了人帮忙,但是还是要亲自起看好货,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所以这段时间基本早出晚归,加上抽烟,自然是声音有些哑了。
当然,徐权肯定不会告诉自家小姑娘自己抽烟的事情。
毕竟女孩子都不喜欢。
“那就好,不过工作虽然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身体哦。”陆软关心道。
她以前只是在公司升职都要了半条命,更别说徐权这种创业的,其中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知道,你呢,最近怎么样?”徐权的店面就开在了离学校不远市场。
早上经常看到来来往往的学生。
那种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让他感觉,他和这些人,就像是两个世界的。
而他的女孩,也和这些人一样。
虽然现在已经和自己有了联系,但是内心依旧还是空落落的,不踏实。
用兄弟的话来说就是,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以后肯定会遇到更好的,而自己,却不属于那好的一例。
徐权心里清楚,可却倔强的反驳着说,她不一样。
实际却已经控制不住的和她打电话,似乎这样才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