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凭什么觉得他不会吃醋?
那柔软的,又带着微微坚韧的羽毛尖尖在脆弱敏感的脖颈上微微挑过。
明婳顿时不受控制一般的浑身开始颤栗起来。
从心胀处涌起的酥麻感直朝四肢百骸涌起,如玉般的脖颈瞬间就红了,连带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泛着水润。
眼尾泛红,水润润的看着人。
靳尘野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明婳。
手中拿捏着的惩罚明婳的羽毛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对上明婳看过来的目光时,瞬间又恼羞成怒,一个上前双手捧起明婳的点,低头便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玩这个有什么意思。”
“哼,尽喜欢整这些虚的。”
“现在我想亲就亲。”
什么最开始打算一定要把明婳逼得叫老公,叫哥哥,答应结婚,全部忘光光。
年轻气盛最是沉不住气的年纪,就算是吃醋到极致,被喜欢的人双眼一盯,整个人就被迷的五迷三道的亲了上去。
不仅要亲。
还要大亲特亲。
大口大口的含着那漂亮圆润的唇珠亲。
像极了贪吃的某种兽类。
亲了嘴还觉得不够,往后退一步,目光在明婳身上逡巡。
最后俯身,对准把锁骨处的位置就是重重一口咬下去,带着丝丝泄愤的气息,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明婳顿时就嘶的一声倒抽冷气。
在她身上留印子,靳尘野也算是第一人了。
如果不是现在双手被绑在身后,指不定马上就是一巴掌甩上去了。
实在是,过分至极。
明婳脸上的表情难看得控制不住。
靳尘野反倒像是成功圈道地盘的小狗一样,那股醋意大发凶样被成功安抚下来,看了看时间,两人之间的交锋,实际上也没有过去多久。
上前一步抱住明婳,明婳被迫再次埋脸在靳尘野的胸膛,年轻充满韧劲的身体,透着丝丝阳光的味道。
捆住的双手被解开,瞬间明婳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扇在靳尘野脸上,发出巨大的啪的一声响。
以靳尘野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存在躲不过去的情况。
但是他就那么愣生生的站在原地没动,硬是用脸把这一巴掌接了下来。
俊脸上瞬间涌起一个巴掌红印,舌尖顶了顶被扇了的那半下午练琴,眉宇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野气模样。
大手抓着明婳的手腕,带着继续放在自己脸上。
“出气了吗?没抽够就继续抽。”
一副心甘情愿的宠溺模样,无论明婳做什么都不会生气,只是说完神色又骤然变得阴沉,警告道:
“抽我也没什么。”
“反正在f18星的时候,我就是你的狗了。”
“不过婳婳,你要是下次再背着我抽其他的狗,可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争相做狗。
靳尘野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一天。
偏偏面前的女人一点心都没有。
她都这么说了,神色间一丝波动也无,淡然的从桌子上下来,连一个眼神也不给靳尘野,冷静自持的朝门外走去,准备去参加下一节课程。
这副赤裸裸的无视模样,让靳尘野心肝脾肺肾都在颤痛,控制不住的又想要发疯。
想要明婳眼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只能看见自己一个人。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最终没有追上去,目光幽深的注视着明婳离去的背影。
再给她一点考虑的时间好了。
反正,他会时时刻刻关注着她。
不远处,本该在画室准备上课的君逸清看完了全程。
面上清冷疏离的表情彻底消失,转而带上了一丝微妙的嫉妒。
想要靠近,想要亲吻,想要疯狂。
清冷疏离宛如高岭之花的天才画家,内心潜藏着一个疯魔到极致的恶魔。
还是明婳亲手在那个隐藏画室的时候放出来的。
为什么,放出了他,又不理他。
在明婳说出绝对不会和他们任何一人结婚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词语能够形容君逸清破碎绝望的心情。
不可接近,无法得到。
过往的温情不过是他自己加的一层滤镜。
实际上明婳看向他,或者他,或者他们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是同样的内心毫无波澜。
既然注定得不到,傅时铮,靳尘野步步紧逼之下尚且能得到一丝好处,他为什么要做这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不会被明婳看到的。
那就,让场面再疯一点吧。
君逸清往后退去,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清冷疏离的面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深处,早就变了。
愤怒嫉妒的怒火日夜灼烧。
清冷疏离的天才画家也要为爱折腰。
画室
明婳赶到的时候,上课铃刚刚作响,卡点最后一秒进教室。
教室里所有同学都到了,君逸清已经打开了教具正准备上课。
看到明婳进来的身影,目光定定的盯着自己的教具,仿佛根本不在意一般。
很好!
明婳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君逸清还是那个君逸清,清冷疏离的模样看上去和过往没有任何分别。
也是,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要保持距离来着。
哪怕是后面还是微微偏移主线,但是自己昨天已经明确表示没有结婚意向,不会和他们结婚,想必君逸清很快就已经调节好了。
哪里像是傅时铮和靳尘野这两个疯子一样。
真是!
明婳气得想咬唇,偏偏嘴巴都被亲肿了,咬下去反而痛的是自己。
更气了。
不得不说,君逸清不愧是天才画家,教学自己自己的魅力和方法。
至少明婳很喜欢。
甚至乐悠悠的想着,等以后或许也不是不可以和君逸清当朋友,两人可以一起出去采风,绘画,交谈各种画画技巧之内。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出现的瞬间,君逸清放在教案上的五指瞬间用力攥紧,嘴唇抿直没有情绪。
尤其是看到明婳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之后,内心焚烧的妒火越发猛烈。
明婳,又是凭什么觉得他不会吃醋?
是因为他不够疯,所以第一个被踢出这场竞争吗?
眼睫垂下,掩盖住黑眸中浓重的独占欲。
明婳,即将会为她的理所当然,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