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谁诱惑谁呢?
这句话刚落下。
身后一道大力,就将余七月推到拉背机的主机架上。
“嗯……”
疼。
余七月一声嘤咛,男人的手臂从她纤腰绕到了那处耸立,狠狠抓捏。
“谁饥渴难耐?”
他低沉地发问,柔软在手中变形。
女人摇着腰肢,似要摆脱,却更像是躁动地吸引男人将自己占为己有,连声色也似小猫般撩人,“难道不是么?霍总在做什么?我可是贵公司合作的设计方。”
男人撞了下她尾椎骨,“合作方?我看你已经骚断腿了,浪货!”
说罢,男人另一只手拨开了她裤腰,轻车路熟地寻到一片桃花源。
潺潺汩汩,已然动情。
当男人触碰到她敏感的身体,余七月又禁不住一声哼唧。
“合作方,湿成这样?”
听着男人的话,余七月羞红了脸,她也是人,也有生理需求。
谁诱惑谁呢?
在健身房展露肌肉,男色也是色!
她又不是没玩过别的男人,身体洁癖并不严重,这时心痒难耐,安慰自己再一次好了。
就算去夜店要找霍琛这种鸭子,花大笔的钱,还不一定能找到称心如意的。
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了男人的size,如同久逢甘露般,嘴还是硬得可怕,“放开我,我去找别人……”
“别人,谁?”
这话传入霍琛耳膜,他墨色的眼底火焰冲天,强行掰着她下巴,让她的脑袋转四十五度,“别的男人能喂饱你?”
余七月耷拉着眉,望着男人,死咬抵触的话,“能!”
下一秒,男人将她的双唇封住,舔舐啃咬,非得将这两片看似柔软,实则跟生铁一般的嘴给融化了!
健身房里女人的欢愉响起了回声,机械上,跑步机前,落地窗旁……
最后被男人丢进游泳池里,恒温的水将她淹没,又被霍琛捞起来。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
赤身果体的两人靠着泳池边,男人捏着她下巴,“给你的机会要懂得珍惜,附属楼的单子,可以采用你们的设计。”
余七月从他脸上看到的只是等价交易。
霍琛对她,贯彻始终的态度。
她只顾着娇喘连连,不置可否,嘴角不禁勾了勾。
余韵持续了足足十分钟,她才有力气站稳,抓着扶杆,余七月明白一个道理。
但凡受制于这个男人,无论是从前纯粹的金钱纽带,还是如今的合作关系,她都得臣服于他身下,讨他喜欢,才能有所收获。
所谓的公平,全看他的喜恶而已!
“谢了。”
她顺着扶杆爬上地面,取过男人的毛巾擦拭曼妙身躯,有条不紊地开始套上衣服。
冷不丁的一句谢,霍琛有些摸不着头脑。
“霍总还有别的事么?”穿戴整齐,她回身问还泡在泳池里的男人,淡淡的笑意,内心风平浪静。
霍琛摆了摆手,让她走。
皱着眉看她的背影,心底一丝没由来的慌乱。
余七月,是所有他掌控的女人里,最不好拿捏的一个。
别的女人只会想方设法博他欢心,而余七月却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总是在惹他生气!
或许对霍琛而言,因为不受控的征服欲,才是他所没玩够的究极原因。
离开健身房,余七月容光焕发,每个毛孔都舒服到想要尖叫。
有个体力棒,活好的男人,还真不错。
不过……
她可不想被牵着鼻子走。
当天她继续泡在办公室里,画图,睡觉,吃饭,工作量尽力压缩在有限的时间里。
次日正午,霍琛心有所感般,打电话叫阿令,“让她上来。”
阿令来得很快,却只是带着一份文档。
两人对视,霍琛敏锐察觉,眉心一蹙,沉声问,“走了?”
“走了。”
阿令将文件放在桌案,文档上贴着一张方形便签,娟秀的字体写着:送您了,霍总,当做酬劳。
蓦然,男人的脸阴沉得能挤出水来。
这个女人,果然是个不稳定因素。
酬劳?
他接过文件,薄唇扯了扯,转瞬啼笑皆非。
余七月当他是什么?
鸭子?
他有种将文档撕成碎片的冲动,但良好的心理素质,还是促使着他绕开文档线头,将里面的设计图稿和u盘取出。
概念风格的设计图稿全貌,u盘分化内部格局细节。
霍琛眸光亮了几分,这份设计图,出乎他所料。
之前也有享誉国内的设计师递交过合作意向稿,但对比余七月这份,居然逊色不少。
别出心裁的构造,心细如发的人性化内部设计,可以说,就算递交给企划部,也很有可能半数通过。
“这是她独立完成的?”霍琛深锁眉心,他可以接受余七月有两把刷子,但不能容忍这个女人的这把刷子用得炉火纯青!
阿令看不懂自家boss表情上的十秒变三次,颔首道,“办公室里只有余小姐一个人,没日没夜的画图,应该是她自己完成的吧?”
没日没夜……
男人捏着设计稿的边角起了褶皱。
“boss,需要我去请余小姐么?”阿令将“请”字咬得很重,只要霍琛一声令下,她捉余七月来,就跟抓小鸡仔一般。
男人起伏的神情归于平静,放下设计图稿,恢复了寻常的冷淡,“不必了。”
阿令以为,这次又会像往常那样,没有余七月,地球还是照常转。
但霍琛却紧接着起身,“开车,去设计馆。”
——
余七月放下设计图稿离开的初衷很简单,她努力过了,但没多大用。
如果自己不委身霍琛,就算她将凌霄宝殿画下来,交到他们手上,也不会拿下这笔单子。
在自己的爱好上尽情发挥,就像跟那个男人做一样放肆,这就够了。
她本意是想回设计馆告诉陆子谦一声,帝听附属楼设计案没完成,谁想,设计馆门口站着另一个男人。
他似乎总喜欢守株待兔,静静等待着余七月的到来。
入夏的天,他穿着短袖冰丝衬衣,搭配同色系短裤,捧着一束白玫瑰,温文尔雅的脸,看到余七月时绽开笑意。
余七月见他如见鬼,愁下心头,又上眉梢,“你还来做什么?”
女人的不耐烦,秦时似乎形成了免疫,他不急不恼,温声道,“王玉琳,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