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太子被蛊惑
其二,还可以制作成类似火箭的武器,在箭头上绑缚火药包,点燃之后发射出去,火箭能在飞行过程中燃烧爆炸,对敌军的阵营、粮草辎重等造成巨大的破坏。
其三,火药还可以用来制作地雷,埋设在敌军可能经过的道路或者重要的关卡之地,当敌军的兵马踩中或者触发机关时,地雷爆炸,能给予敌军出其不意的打击。
陛下,若我大唐能将火药的这些用途充分挖掘,那在军事上定能占据极大的优势。”
李世民微微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战场上因为这些神奇的火药武器而改变战局的景象,他说道:“如此看来,这火药确实意义非凡,定要全力研发。”
侯君集站在朝堂的一角,目光死死地盯着正在侃侃而谈的李逸。
看着李逸那自信的模样,那被群臣环绕、投以钦佩目光的情景,侯君集的心中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而其中最强烈的滋味便是嫉妒。
他在心中暗暗咬牙,心想:“这李逸不过是个后起之秀,凭什么如今能这般如日中天。可看看现在,陛下对他的话那般重视,李靖也与他走得那么近,仿佛他一下子就成了大唐的中流砥柱。”
侯君集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在战场上厮杀,立下赫赫战功,那每一场胜利都是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
而李逸,似乎没经历过多少真正的生死考验,就轻易地获得了众人的赞誉和敬仰。
他觉得自己的光芒被李逸无情地掩盖了,那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尊崇和荣耀,如今却被李逸分走了大半。
“我在战场上拼杀多年,难道要被这个小辈给比下去?我不能坐视不管,我一定要找机会让他知道,他不过是一时的幸运儿,而我侯君集才是真正有实力、有资格被大唐倚重的人。”
侯君集的眼神中闪烁着嫉妒的火焰,心中的不甘如潮水般翻涌着。
太子府内,烛火摇曳,侯君集和太子李承乾相对而坐。侯君集不仅仅是朝中重臣,更是太子的岳父,他对太子的地位有着深深的关切,毕竟太子的荣辱也关乎着他整个家族的兴衰。
侯君集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酸意地说道:“殿下,今日那李靖在朝堂上提出的军事改革,哼,他不过是仗着和李逸那小子一起研究了些新玩意儿,就想大动干戈。
那李逸现在仿佛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李靖这般看重他,可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李逸那小子为了邀功故意夸大其词的成分。”
太子微微皱起眉头,烦躁地摆摆手:“岳父别提那李逸了,本太子正心烦着呢,前些日子那李泰竟然拜师李逸了。”
侯君集一听,眼睛微微眯起,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燃烧得更旺了,他缓缓说道:“殿下,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那李逸如今在朝堂上如鱼得水,他推行医保得了民心,现在又和李靖搞什么军事改革。
那李泰本就对殿下的位置有所觊觎,如今拜了李逸为师,那李逸肯定会倾囊相授,不管是军事方面的奇思妙想还是在朝堂上笼络人心的手段,这都会让李泰的羽翼迅速丰满起来。”
太子咬着牙,一拳砸在案几上,恨恨地说:“本太子岂能容他们这般?那李泰若真借着李逸之势崛起,日后必成大患。”
侯君集见太子动怒,心中暗喜,觉得时机已到,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殿下,臣听闻一些风声,陛下似乎有意扶持李泰上位啊,您想啊,陛下对李泰的宠爱那可是毫不掩饰,而且李泰这些年在陛下身边,陛下总是夸赞他聪慧好学,如今又让他拜了这风头正盛的李逸为师,这背后的深意,不得不让人深思啊。”
太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这怎么可能?本太子才是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侯君集叹了口气,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殿下,这朝堂之事变幻莫测啊,陛下或许是看到李泰更有野心,更有能力去实现他心中的宏图伟业呢?那李泰有了李逸的辅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恐怕会越来越重。”
太子听完,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殿中来回踱步,心中的焦虑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突然,太子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道狠光,咬着牙说道:“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先下手为强“。
侯君集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说道:“殿下英明,当断则断,只有我们主动出击,才能掌握局势,保住殿下的太子之位。”
太子深吸一口气,目光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与潜在的威胁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
此时李承乾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紊乱,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他那焦灼不安的心弦上。
侯君集的话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那关于李泰得势、陛下可能有意扶持李泰以及李逸助力李泰的种种言语,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他的心头。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那原本就有些神经质的眼神此时更加慌乱。 “难道我就要这样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李泰那小子借着李逸的势头一步步逼近我的太子之位?”太子咬着嘴唇,直到嘴唇渗出丝丝血迹,心中的恐惧、愤怒与不甘交织在一起。
突然,太子的脚步猛地停住,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疯狂而又危险的念头——玄武门之变。他仿佛被这个念头刺激得浑身颤抖,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他想起了当年那场惊心动魄的政变,父亲李世民正是通过玄武门之变登上了皇位。
如今,自己面临着被弟弟李泰威胁的局面,他觉得似乎只有走父亲的老路,才能彻底解决这个危机。
太子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一方面,他深知这样做的风险之大,这是对亲情的践踏,更是对大唐律法和礼制的公然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