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池榄回家
池榄眉心微动,现在他头上的伤基本好得差不多,不轻易觉得头疼,郑秘书这段时间时不时会过来跟他聊外面的一些情况,两个人都是单独密聊,所以大家不清楚池榄现在到底知道些什么。
池榄不动声色的“震惊”插嘴问:“小齐和柏医生都出去了?怎么出的?从哪个门出去的?怎么没人跟我说?爸,你怎么不帮着点阿佑?”
池若诚:
池榄还没说完,他继续朝俩叔问:“这事儿叔叔们知道吗?”
顾然刚想点头,便听崽子说:“肯定是知道的,季叔叔的保镖一直在,怎么也不说帮着点阿佑?”
顾然,季延:
季延冷笑:“你怎么知道没帮?”
商佑听到这话,心脏猛地缩了一下,难道季家保镖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可他却毫无所觉,那岂不是他所做的事情
池榄不知道商佑的内心活动,他两眼闪星星的看着季延道:“所以季叔叔是有在帮阿佑是吗?”
季延:“ 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是没有去干涉齐铭和柏放的行动,那天商佑说要齐铭和柏放出去办点事儿,他和池若诚都问过对方需不需要帮助,对方拒绝了,所以季延和池若诚只暗中派人留意,并未插手。
现在他们不仅知道商佑绑了自家爷爷囚禁起来,还知道商佑亲自去抓了一些人,那些人身份未知,因为暗中派去的人看到商佑把人撸出来时头上都带着头套,而且是半夜去不同场合抓的。
还有商佑在竞技场培养的打手都派出去做事了,竞技场现在已经关门。
这些事季延和池若诚心照不宣,两人都没和自家爱人提过,更没和池榄说过,因为他们还有其他的打算。
池榄还想哔哔几声,商佑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
商佑这段时间经常在池榄身边,这个动作已经做得非常顺手。
池榄: ̄へ ̄
季延,池若诚:干得漂亮!
商佑先回答俞清岚的话道:“池夫人,小齐和柏医生很快会回来。”接着他看向池若诚:“池董,我想把哥哥接到这边来可以吗?”
商佑不是怕商毅在池家有危险,而是平时他自己经常在这边,池家人也都在疗养院陪池榄吃饭,商佑怕自家哥哥孤单,毕竟商毅从小身边便有齐家兄弟形影不离,从未像现在这样只身孤影过。
“当然可以。”俞清岚说:“商志荣那老东西最近不是对外宣称身体不适在家休养吗?想来他也没什么精力来管其他事情,况且他现在敢来招惹池家试试。”
漂亮女士越说越开心:“我这还没叫人去揍他呢,他自己先倒了,一开始我以为他又要作什么妖,彤姨带出消息说,她在商家别墅见到商志荣坐在轮椅上,脸上没什么血色,看着就弱鸡,这件事我还没跟你们说,那老家伙看来是真的身体出问题了。”
彤姨是之前俞清岚派去商家做眼线的阿姨,时不时会找机会给俞清岚汇报消息。
商佑一开始来池榄这边守夜的时候说因为商志荣出差,所以他才不受限制;后来跟池榄说商志荣出完差回来,却依旧保持凌晨过来找池榄的习惯,池榄自然高兴,也没问什么。
商氏放出消息,说掌权人因为外出几日劳碌奔波,身体有些不适,近期商氏事务暂时交由其他宗亲股东处理。
有些和商志荣交好的私下会联系本人确认情况,得到准确的答复后便也没过多猜测,也没人知道商志荣坐轮椅的事情。
俞清岚说完,发现其他人皆没什么表情。
其实在座的除了俞清岚之外,其他人都知道,彤姨所看见的轮椅上的商志荣,早不是“商志荣”。
季延虽没把商佑绑人的事情告诉顾然,顾然却有自己的方式去查事情,他不知道商佑和商毅两兄弟到底是怎么把“商志荣”换掉的,但知道这个“商志荣”绝对不是这两兄弟安排的。
虽然“商志荣”对外称病,最近商氏很多事情看似是其他宗亲在料理,但顾然试探过,其他宗亲在下决议时,还是需要咨询“商志荣”的意见。
并且这位“商志荣”的手段比上一位还要果断,处理事情的方式要更加精明高深,顾然能判断出,这绝对不是商毅和商佑两兄弟能掌控的人。
池榄则比自家父亲还有两位叔掌握的讯息更多,否则他不会以身涉险。
他本意是想让商志荣和“商志荣”闹出点动静,从而找出破绽,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一险差点把命玩掉,更不知道商佑竟为了他,能直接把明面上的商志荣关起来。
俞清岚见没人吭声,还想再说点什么,被自家老baby轻轻握住手。
俞清岚不解,池若诚示意她稍安勿躁,他看向自家儿子说:“小榄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该回家了。”
池榄赞同的点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说回就回,东西有护工帮忙收拾,池榄只需要拍拍屁股拉着商佑上车就行。
涂家医疗队简单收拾一下,随后由池家的车接着一起去池家别墅。
涂峻,严正栩和曾智浩三兄弟昨晚在池榄房里玩得很晚,人都走了他们还没起床,等快到午饭的时候,三人照例闭眼懒洋洋晃到池榄房里,见到空荡荡的卧室。
三人:?!?!
床上池榄的四件套被洗得干干净净挂在外面庭院晒太阳,角落池榄喜欢的摆件都不见了,连墙上顾然挂的画都撤走了。
惟一能证明池榄存在过的痕迹,便是屋里还残留池榄平时喜欢的熏香味儿。
涂峻转身直奔自家二爷爷住的地方,想问问是不是二爷爷同意池榄出院,到涂家人住的楼层发现,家里人全人去楼空。
涂峻:
严正栩和曾智浩站在他身边,一脸欲言又止。
还是曾智浩耿直的问道:“峻哥,你应该是家里亲生的,对吧?”
涂峻这会儿也不太确定,他磕磕巴巴道:“应,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