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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袖月楼案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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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几日,白家三十一流高手上门接人

    “还真是谨慎”

    吴家主“对薛少主,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不对现在没有薛家也就没有薛少主了”

    白家“家主说了,不会忘了要求,心头血这边取了和您说一声并且送您这里一份,每三个月将喝了血的送来一批,您来研究。”

    “好,这是那药……”

    听着他们的交易,上路了

    白家

    “同尘妹妹许久不见,曲哥哥可是想死了”说着就要前往动手。

    “白家主不会觉得听吴老头说能控制我,就动了歪心思吧”

    “同尘妹妹,全身是宝,动心思不是正常的,当初说和顾家联姻,哥哥我伤心坏了。”手里把玩着吴家主给的药。

    “你想强迫我?”一手挡住嘴唇。

    “我当然还是想妹妹心甘情愿的”上手又去摸另一只手。

    “吴老头没说我现在全身是毒”说着手部血脉变成黑死,白曲立刻缩回了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也不知道,就算我心甘情愿,你能否撑住这毒啊”说着娇美一笑。

    白家主见着喊了一声:“不对”退后了几步“你的手脚筋修复了,才五天”

    瘫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来了。“呀,被发现了呢”说着一点也不慌张。

    “白家主,我呢,也挺好奇我这药能有多大用处,你也知道我的武学造诣不低呢”

    “同尘妹妹,有什么要求呢”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血,可是你得摆正自己的心思啊,现在我没有内力,任人宰割,万一我不高兴毒血回流,说不定会死人的,吴老头远在外面,如何能救的了人呢?”一手搭上了白家主的手臂,另一只手手掌划过,血溢出,甩向吴家的人,当场暴毙。

    白曲缩回手 “曲舟哥哥,内力高强,不怕的。”“对吧”贴身上前轻声说。

    白曲后退,运气一掌,“噗”,同尘被打飞出去砸椅子上,“曲舟哥哥不是说,会怜香惜玉的吗”同尘没起来手拄着头。

    气急败坏

    “别生气啊,一个个对外都挺稳重的,喜怒不形于色,怎么对我就这么展露,还是说你怕我啊”

    “薛同尘”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同尘妹妹都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

    “毒又毒不哑,自己就解了,又不舍得我死,怎么办呢?”

    “想试试我的手段?”

    “对于近身的,人,不怕,以内力多拍两下人就死了,还不敢让我缺胳膊少腿,白家主手段,试试?”

    “你……”

    “实话最伤人,需要我,就不能好好说吗?”

    “那就把你绑了丢暗牢里,日日取血,四肢打断?”

    “哈,据说,我这都这么过来半年了,要不再送我回去?”

    平复心情后“说要求”

    “1别碰我,2一个月取血一次,3不限制我自由”

    “不可能”

    “怕我跑了?”看着人“我向来说一不二的你知道的”

    “你走不了。”

    “吴家那药控制不住我,我现在除了一身毒,没有攻击力,只要多舍去几个人,总能抓住的,对不对,心甘情愿,我可比吴老头知道怎么提升修为……”

    说的极其动人“第一条呢,也是为了你们好,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吴家主要是看到你死我身上,可就有趣了,他连我的血都不敢喝。”

    “……”

    “顾虑刑堂?”

    “放心,我背的案子可不小”

    “好”

    蠢货,贪婪的人们啊,我看你们动手,“那这第一次取血,我自己来”

    “不要耍花招”

    “怎么会呢,你可以找人试试”

    “取完血我会陷入昏迷,曲哥哥应该不会趁人之危找人试试我吧”

    “自然不会”

    “吴老头应该和你说了吧,我晕倒后连心脉血都是有毒的”

    “没有 ”皱了眉头

    “哦~可能不是次次而是几天一次,被忽视掉了呢 。

    攥紧拳头。

    “我有阶下囚的意识,不用太好的房间,能透风,有门有床有窗就好。”

    “去准备”

    “是”

    进入房间,取血,昏迷,醒来,正门离开。

    “家主就这么让走了?”

    “吴老头……吴家主不实诚,薛同尘再厉害也就一个人,吴家……不太老实……哼”

    “那您说娶……”

    “暖个床还行,娶进门,笑话”

    还想问

    “滚”再问就是,怕死,了

    离开后的人“乐隐,你哥呢”

    “浮生里有人不老实,去抓人了”

    “拿我的血解了你们的毒吧”

    “我们没有中毒。”继续说“夫人没给我们下毒,夫人从来磊落”

    “是啊,当日我也伤了乐羽,就当主仆了断,过自己的生活吧”

    “主子……”

    “不必蒙我,我自己出手多重我自己知道。”

    “主子现在武功尽失,想去哪里,要回……”

    “不。”回不去了。停下脚步,又向前走了。

    “那回浮生?” “去胡家?”胡家位于扬州江海交汇处。

    “嗯”

    “浮生在扬州也有产业”

    “好”也许自己也不知道去找谁的。

    一日,乔婉娩想叫着相夷一起去祭拜父亲,这边来人禀报。

    王忠前来:“门主,这边城中有个案子颇为棘手,佛彼白石已经前往,需要您去一趟。”

    “相夷……”看着人离去的背影,这已经将近一年时光里,相夷是为了事情不知道几次转身离开了,“感觉好像和你有点距离了。”

    最后自己安慰自己“等他就好了”

    乔婉娩收拾着出门,遇到肖紫衿。

    “婉娩,你这是去哪里”

    “去祭拜父亲”

    “自己一个人吗”

    “相夷有事,刚刚出去了”

    “再忙也应该要陪你,尤其是……”

    “紫衿,相夷是忙正事”

    “我不是那意思,我陪你去吧,刚好也许久没有见乔伯父了。”

    “谢谢。”

    李相夷问:“说一说情况吧”

    云彼丘的下属说:“昨日夜间,袖月楼一侍奉彩衣姑娘的婢女被杀,花魁月娘子起夜路过这婢女的屋子,透过窗子看到有人持刀行凶,花魁娘子吓得尖叫,吓得跑出门来,大家惊醒,看到一个黑影疑似嫌犯,那黑影无头无脸,上面宽下面是人腿,不知是何人,大家回到婢女房间看又空无一人,大家本以为是看花眼了,回去睡了,而后今早又在那个房中 发现了婢女小迟的尸体,姑娘们都吓坏了,官府过来后说不出名堂来,准备要草草结案。姑娘们说肯定不是意外,不然有这无头鬼后续生意没法做了,就找到了我们,想找出凶手……”

    李相夷扶额,听着这之乎者也,头疼:“比丘啊,以后你门下,不许有人读书”

    “门主,这……”

    “你发誓……”

    云彼丘愣愣的发誓:“我发誓以后我门下之人,不能读书。”

    李相夷满意的点点头:“进去看看吧”

    几人欲进门。

    “人太多了,忙自己的事情去,石水留下打下手就行。”

    “是,门主。”

    袖月楼内

    “乐隐,你成无头鬼了?”

    “好像是”乐隐还是有些紧张的。“我没杀人。”

    “……哈哈”

    昨夜匆匆赶来,避免外人看见黑色夜行衣来到的两人。

    楼内老妈妈“主子,楼内发生命案,惊扰了您,这边来人搜查,您……可以先行离开。” “当我是新来的吧,备身合适素衣,西隐同我我是昨日卖进来的姑娘。”

    “是”

    “主子,我不会打扮……您……”

    同尘指尖轻点,运气,容貌慢慢转换,焕颜术。

    “主子,您不……”不是武功全废了吗?

    没人回复了。

    “出门吧”

    一袭红衣,领着石水进入。石水左手拿剑,腰上缠着鞭子。

    楼上女子以月姑娘为首,三十四人梳洗完成依次下楼,最后两个是同尘乐隐。

    看着那红衣“花孔雀”

    两道目光扫过来,

    同尘拉着乐隐“花孔雀,你是不舒服吗?”

    乐隐迷茫了,我不是叫西隐吗?谁,哪里不舒服?

    然后“咳咳,没有,第一次出来有点紧张”

    反应挺快的,同尘一脸赞赏,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一直以为这是榆木脑袋,要是乐陵……乐陵没了。

    “小迟是彩衣姑娘的婢女,第一发现人是月娘子,不知哪位是彩衣姑娘哪位是月娘子”

    “奴家月娘子”,“奴家彩衣”

    “不知进来楼中有无陌生面孔。”

    齐齐看向最后两人,楼妈妈“这两个是昨天新来的。”

    “西隐”“花孔雀”

    “客人的话我们这走南闯北的,太多了。”

    “几位姑娘,和我同行”

    “是,李门主”

    “石水,走,先去看看尸体,再去看看现场。”

    “小迟放在后院了。”

    打开棺材

    “这小迟也是五官端正,怎的做的婢女”

    “楼里姑娘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那这姑娘,头颅被砍下来了,谁给缝起来的呢。”

    “是官府仵作做的,我们姑娘,不敢看,当时小迟头颅在床上,靠内,身子半在床榻外 ,很是吓人。”

    彩衣“今早我看小迟,迟迟没来,我就去找,结果……”说着就瘫软了“肯定是作夜无头人干的……”

    石水“身上无大的外伤,有些青紫痕迹,不严重,门主。”

    “头部没有伤,身上没有伤,那死亡原因就是是割喉砍头?”

    “……”

    “若是高手砍头,脖子伤口应该整齐,虽然缝合了,也能看出状态并不是一刀切下,那就应该是死后切下,没有挣扎痕迹。”

    其他人考虑着,人群中同舟点点头,一直余光观察人群的李相夷,提高音量“这位西隐姑娘,”

    乐隐推了一下“在,在呢,李……说的对”嘴跟不上了,带了点磕巴。

    李相夷转过身来离开棺材两步“这位姑娘貌似和自己名字不太熟悉?”

    定了定神,小声说“有点害怕……怕鬼,没听见你叫我。”

    “没听见我叫你,能听到我的推论呢?”

    “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在思考”

    “害怕还能思考,我倒是觉得是姑娘认识我。”语气一冷“姑娘口中的花孔雀,应该说的不是你身边这位姑娘吧。”

    不是,李相夷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也没追问到底:“也就是说,致命伤应该在别处,查了半天别处又没有。”

    石水疑惑刚刚李相夷的反应,被带着思考这人的身份。

    李相夷返回原来位置继续:“有个人说过,头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能反映出很多东西。砍头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件挺难的事情,既然难做,就说明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石水:“人和头不是同一个人的”一脸兴奋求夸奖。

    “大概,是吧”语气倒是很肯定。

    “也就是说,还应该有一个受害人。”

    “并且身形和小迟相近,而且尸体还没有离开袖月楼。”

    石水一脸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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