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似乎是打到了一面厚厚的墙上
柴运旺于是把现银和丹炉收起,一并放进无极袋中。安磬彤看着吕秀莲说道:“秀莲,时辰不早了,没啥要买的,我们就各自回家吧。”
“嗯。”吕秀莲应声道。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转向柴运旺,道:“旺哥,你有传讯令牌吗?”
“有啊,怎么着?”柴运旺随口应道。
“你拿出来,与我的传讯令牌贴合一下,留下一个传讯联系。”吕秀莲说着就拿出自己的蓝色传讯令牌。
柴运旺也没有多想,随即拿出紫金令牌递过去,吕秀莲接过一看,顿时惊得合不拢嘴。
吕秀莲惊讶了好一阵子才出声道:“天啦,你这不就是那传说中的紫金令牌吗?我曾在州府的通告文书中看到过图案,没想到,今天见到真令牌了。听说持有此令牌之人,到任何地方的客栈食宿都不用付钱。”
柴运旺点头道:“这些你也知道,看来吕小姐是见多识广。”
吕秀莲道:“我们是粱州豪门望族,交游广阔,了解到的当然要比普通人多一些,据说,此令牌在整个华夏王朝都没有几个人持有,能拥有这种传讯令牌的人,很是不平常,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令牌?”
“我这是一个朋友送的。”柴运旺当然不能说是华夏王朝国主赏赐的,只能胡诌一下。
“哦……你那朋友肯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你可得好好珍惜他。”吕秀莲有些将信将疑,随即将自己的令牌贴合了一下,就把紫金令牌还给了柴运旺。
柴运旺刚想将紫金令牌收起,安磬彤说道:“旺哥,我也得给你留下一个传讯联系。”说完就拿出了自己的绿色传讯令牌。
当安磬彤贴合完传讯令牌之后,正要放回无极袋之时,她的传讯令牌突然颤动着,一会儿传出一个声音:“小姐,你和姑爷在哪里?家里出大事了。”
“妮子,什么事?你这么着急。”
“尤家大少尤虎带着他们家的几个武道强者来安济堂了,逼着老爷和夫人要把姑爷交出去,老爷怕姑爷打不过那些人,叫你让姑爷别回家,在外面躲一躲,等尤虎走了再回来。”
“行,妮子,你跟尤家大少说,等着,我马上回来。”柴运旺对着传讯令牌说道。
“姑爷,你千万别回来,他们人多势众,一个个如狼似虎,都是一些武道高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暂避其锋芒。”
“怎么办?”安磬彤收起传讯令牌说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赶紧回家看看,尤家想做什么?”柴运旺说道。
“我也跟你们去,对了,磬彤,要不要我找任家大少任行岛带人来帮忙。”吕秀莲说道。
“不用,你也别跟过去,我不知道尤家的人有多强,万一他们狗急跳墙,要伤害你,我怕一时半会也照顾不过来。”柴运旺摇头说道。
“秀莲,粱州第一武道世家大公子任行岛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吗?你却不愿意嫁给他,你找他帮忙他还愿意来吗?”安磬彤突然想到。
“我当然不愿意嫁给他,但只要我开口喊他来助拳,他肯定会来的。”吕秀莲信心十足地说道。
柴运旺眉头微皱,道:“吕小姐既然无心嫁给他,那你就不能主动找他办事,免得他还抱有一线希望,容易多生事端。就这样,你回你家去,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说完就与安磬彤迅速离开了。
“小姐,人家都走得看不见了,他不需要帮忙,我们回家了吧。”娟子看着吕秀莲依依不舍的样子说道。
“走,我们悄悄跟过去,远远地看看,安家会发生什么事。”吕秀莲决定还是要跟过去。
柴运旺拉着安磬彤一阵急走,安磬彤觉得脚下轻飘飘的,似乎是有一股力量托着他往前走一样,不足半炷香的时辰,就来到了安济堂所在的大街上,此时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安磬彤拨开人群,走近安济堂一看,大门前,尤大少坐在椅子上,身后两个看上去有六七十岁的老者,还有两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站到坐在地上的安源夫妇跟前,时不时踢上一脚,嘴里骂骂咧咧。
“不准欺负我爹。”安磬彤大喊一声,冲过去欲扶起地上坐着的安源夫妇。
可是,安磬彤刚一用劲拉安源,却见他疼得呲牙咧嘴。
“爹,他们又打你啦?”
柴运旺也赶紧上前查看,随即拿出一粒精丹,让安源服下。
“哎……你就是那姓柴的小子吗?”尤家大少尤虎偏头瞄着柴运旺。
“是啊,小爷柴运旺,你又是哪一位?”
“老子是尤家大少尤虎,呵……名字倒是取得够响亮。你还财运旺,老子看你是废柴一捆还差不多。”尤虎轻蔑地瞪眼说道。
“小爷是不是一捆废柴?你可以试一下。”
“小子,你很能打是吧?居然废了我章师弟,老子今天就要你加倍奉还。”刚才守在安源身前的一个壮汉说道。
“蒋赣,小心点儿,不可大意。”尤虎身后的矮壮老者提醒道。
柴运旺打量着眼前的蒋赣和另一个壮汉,一眼便看出他二人是玄武境中后期的强者,再看那两个老者是玄武境巅峰,而尤虎也是玄武境巅峰,很可能两个老者都隐藏了真正的修为境界。
柴运旺打量了一阵,说道:“今天上午我断了章峰的腿臂,你要加倍收取,你是想断我的脑袋呢还是断我的腿足?”
蒋赣捏紧右拳,扭动着手腕,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要断你四肢,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
“是吗?就凭你,还不够格,再加上你身边那个兄弟一起上……也是不行。”
“不知死活的狂妄小子,先吃老子一拳。”蒋赣说就挥臂打了过来。
柴运旺立即举起左掌迎上去,蒋赣那一拳不偏不倚,正好就打在了柴运旺的掌上,蒋赣顿时就感觉似乎是打到了一面厚厚的墙上,拳面还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