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他厉景行想要一个女人,何时沦落到要如此下作了?
“你好好休息。”男人身姿挺拔的背对着床上的女人,手指拽紧,落荒而逃地离开了房间。
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厉景行心口蓦然就松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女人曼妙动人的身姿,他的身体有了最明显的原始反应。
男人紧紧的蹙眉,菲薄的唇角紧抿着。
他身边不是没有漂亮的女人,可他从来没有这种冲动。
以前也有女人为了勾引他,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厉景行的床,他的第一反应是脏。
女人被他粗暴的丢出了房间,就连那间被女人躺过的大床,他都觉得脏,也不愿意继续住下去。
可今天,他对这个只有几面的女人有了太多破例。
还把人给带回家了。
不仅带回了家,还让她睡自己的床。
明明她这副状态送去医院才是最合适,最不过,客房这么多,随便都能腾出一间给乔颜住。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因为一张脸喜欢一个人,可乔颜那张脸对任何男人都没有抵抗力。
她就是个妖精!
等待医生来的时间,厉景行一边蹙眉,一边听着里面女人的动静。
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
让他有几分心动的漂亮女人此刻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像乔颜这种尤物,世界上几乎没有男人会拒绝。
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如此美艳动人的女人勾引。
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女人如同猫儿一般委屈而又可怜的呻吟。
那每一声都像是在指责厉景行的冷漠无情。
医生怎么还没来?男人手指上捏着一根烟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背靠着落地窗,笔直而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中,搭配白衬衫,看起来格外的矜贵优雅。
房间里忽然“哐当”一声响,男人几乎是快速的掐灭了手中的烟大步流星的往卧室走去。
乔颜向来不是个听话的主,她不舒服就要让自己舒服。
她整个人差点从床上摔倒下来,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被她碰倒在地,晶莹剔透的玻璃渣碎了一地。
乔颜却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因为难受而蜷缩起来,原本白皙的小脸此刻已经憋得通红,额头上更是布满了一层细汗。
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一紧,他连忙走到床边扶起她,伸手摸了摸乔颜的额头,发现她的体温异常高。
\"乔颜?\" 男人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紧张。
乔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嘟囔着:\"我好热难受\"
男人听着乔颜的话,眉头紧皱,他意识到药效过猛了。
她一边说,靠近男人让她格外舒服,让她忍不住往他身上贴寻找唯一消热的源头。
女人像只委屈巴巴的猫儿一样不断的往他怀里面钻,手还在不停的扒拉着厉景行的白色衬衫。
厉景行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扼制住了她的手:“别乱摸。”
男人眸子令人晦涩难懂,声音沙哑而低沉:“否则后果自负。”
乔颜浑身难受,密密麻麻的仿佛蚂蚁在身上爬,她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那双眼睛漂亮而大,水灵灵的充满了灵性。
男人将她紧紧箍在怀里面,禁锢了她的胡作非为的手,两人彼此挨的很近,很暧昧,呼吸缠绕在一起。
这种近距离的跟女人接触令厉景行身子微微一僵,他居然不觉得讨厌,还有点喜欢。
甚至阴暗的想,不如顺水推舟把怀里面的女人睡了。
想到这,男人忍不住勾唇笑了出来。
这是一种玩味而讥讽的笑。
他厉尘箫要一个女人,何时沦落到要如此下作了?
男人低头凝视着面前这张美艳动人的脸,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抬手忍不住在她娇嫩的脸庞上抚摸了一下。
好像他们天生就该这样。
医生很快来了,厉景行看着脱光躺在他怀里面的女人,他皱了皱眉,他站起身从自己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白衬衫出来,然后给乔颜套上。
弄好这一切,厉景行才叫医生进来,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又给她吃了点药。
医生站起身对男人恭敬的说道:“厉先生,这位小姐没事了,只要再睡一觉就行了。”
厉景行颔首:“嗯,多谢。”
“没事,应该的。”医生温和一笑:“如果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厉景行送走了医生回到了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乔颜,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男人又给她喂了一些水,然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儿,乔颜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脸上的红晕也逐渐褪去。
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轻轻地抚摸着乔颜的头发,眼神温柔地说:“好好睡一觉吧。”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女人那张精致漂亮得令人窒息的脸庞时,不禁发现上面沾染了一丝红晕,使得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妩媚动人,娇艳欲滴。
这个女人,就如同一件稀世珍宝,散发出无尽的魅力与诱惑。
随着时间的推移,厉景行的动作越来越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和关切,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中只有怀中的女人。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他看向这个女人时,那原本冷漠冰冷的眼神里,不自觉的泛起了温柔。
那股温柔,淡如水,润物无声。
翌日。
窗外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折射出来,金黄色淡淡的光芒洒在男人漆黑如墨的发中。
男人不知何时趴在她床前睡了过去,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了一层金光,让他那张俊美矜贵的脸庞越发的成熟帅气。
他依旧精致漂亮,长得好看,岁月似乎并没有蹉磨他,反而优待了这个男人。
他越发的吸引人眼球。
乔颜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趴在她床上的男人,怔愣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试探性的叫道:“厉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