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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祁钺:我嘬我嘬我嘬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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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没错,太太还是明天来吧。”

    祁北想到瞳也的不正常,还有那恐怖的愈合速度,就忍不住嘶了声。

    这还是瞳榆第一次见他,之前见的只是伪装后的他。

    祁北长的很乖,小眼睛贼精贼精,有点像仓鼠。

    瞳榆好奇:“你当时怎么伪装我的。”

    “那当然是——”祁北一扬头发:“泡泡袖长裙完美遮住了我强壮的身体,长发完美遮住了我酷帅的脸,墨镜口罩一戴,谁也不认!”

    他越说越得瑟,整个人臭屁的不行。

    瞳榆觉得,他好像比东西南更活泼,更加恣意。

    就连祁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凉凉道了句:“挡路了,一边去。”

    “噢。”

    祁北放下手,乖乖往旁边挪了挪。

    瞳榆回到家就和人打起来了,气的连咬他好几口。

    原因:祁钺说她胖!

    祁钺小臂上成功多了个牙印,又青又紫。

    瞳榆抱着玩偶,对他呲了呲牙。

    祁钺勾唇,“谁家小狗?”

    瞳榆挑衅扬眉:“反正不是你家的!”

    祁钺去洗漱了,时间还早,瞳榆去了趟画室。

    最近太忙,她根本没时间交稿子,但脑海中灵感还是挺多的。

    穿着奶黄色睡衣的人儿坐在花架旁,回忆着最近的一切。

    祁钺,沈澜,弟弟,死亡,人性,欲望……

    铅笔被她稳稳执住,尖端落在纸上,一点点勾勒出线条。

    一幅精致冒着仙气的面具跃然纸上,大到形态,小到上面的鹤羽,线条勾勒的极其细致。

    尽管潦草动笔,但瞳榆很满意。

    她将这张设计称为:“鹤羽·梦归。”

    瞳榆盯着这张图笑了笑,不知怎么就画出来了,瞳也会喜欢的吧。

    门被轻敲了下,祁钺穿着睡袍,眼睛直勾勾盯着墙上的画。

    “瞳榆,你莫非真要绿了我?”

    瞳榆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上,是一幅幅手绘男孩画像,被规整的挂在墙上。

    男孩侧脸精致,穿着西服,红唇抿的死紧。

    瞳榆扑哧一乐,“你想什么呢,人家只是个孩子。”

    见祁钺还直勾勾盯着,瞳榆头大,推着人就往外走。

    “别瞎想了,这就是一个当年救了我的小哥哥。”

    祁钺倏然顿住脚步,低头看她:“救了你的小哥哥?”

    瞳榆点点头,“是啊,我其实也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就记得侧脸。”

    宋荣初到京都,树敌挺多,就对着她下了手。

    瞳榆就记得,在刚出院的第一天她就被绑架,她被打了药意识模糊。

    就真像电视里的那样,他如神降临,将那些人全数撂趴下。

    他特别小心地将她抱起来,嘴巴紧紧抿着,一句不吭。

    就算这样,瞳榆还是记得他很帅很美,她在晕之前用力抱着人嘬了一口。

    然后醒来就是宋荣秦雅,那个从天而降救她的小哥哥就像是一场幻觉。

    但年幼时的回忆总是美好且无限遐想的。

    在多年的滤镜下,他在瞳榆心里是完美的神子。

    是心中最不可触及的白月光。

    那些年被软禁画稿的日子,其实她真的一度很厌恶画笔。

    但她扔了画笔,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回神。”

    清清懒懒的嗓音打破她的美好幻想。

    瞳榆泄气,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好狗不挡道哦。”

    祁钺靠在门口,很是认真的又说了句:“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会被绿。”

    幼稚鬼,小孩子的醋都吃。

    瞳榆翻白眼,干脆下楼去吃夜宵。

    祁钺还靠在门口,懒洋洋的视线盯着男孩画像。

    忽的扬了扬眉。

    像是在对曾经的自己打招呼,又像是在炫耀。

    看吧,我把她拐回来当老婆了。

    你个怂包,当年怎么不嘬回去。

    半夜

    “啊呀!”

    瞳榆吱哇扭着身子,脸红了红。

    不是害羞红,而是被祁钺嘬红的。

    她推着他,小小声:“你干嘛呀,还咬我。”

    黑暗中,那双眼格外撩人幽暗,还带着醇厚酒气。

    瞳榆这才想起来,下楼吃饭时祁钺也跟着去了,他开了瓶酒喝。

    脸颊又一热,祁钺又俯身嘬了她一口。

    瞳榆脚趾抓了抓,睫毛疯狂扑闪。

    真的,她平常和他做那啥的时候都没那么害羞,心怦怦跳。

    祁钺清冷的眸里带着醉态,又抓住人嘬。

    这次嘬的有点用力,他还用舌尖抵了抵。

    醉酒的祁钺这也大大大黏糊了,瞳榆热的汗都出来了。

    “你,别,别嘬。”

    祁钺腻歪在她脖颈,含糊哑声:“我嘬我老婆,你不要管。”

    瞳榆蓦地睁圆桃花眼,微张红唇,“那我跟你老婆掉河里,你救谁?”

    祁钺又嘬她,唔了声,毫不犹豫:“我救我老婆。”

    瞳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微微炸毛:“那你去找你老婆,你走开!”

    “不要。”

    他拽过她紧紧揽怀里,声音暗哑的格外醉人:“我要跟我老婆睡觉,你走开。”

    这一晚祁钺睡的格外香。

    瞳榆憋了一肚子气。

    md狗屎祁钺!

    她都后悔没将他这股黏人劲儿录下来。

    祁钺早上照着镜子,看着唇肿的自己沉默。

    转身盯着瞳榆:“你是不是半夜占我便宜?”

    瞳榆微笑,将自己被嘬的满是草莓印的侧脸凑过去。

    “来来来,开庭的时候带着你那破嘴。”

    祁钺手中的牙膏杯砰的掉地上。

    有点不想认自己都做了什么。

    但……

    当年救她时被占便宜没嘬回去,这大概是祁钺最后悔的事。

    祁钺唇肿成香肠,自不可带瞳榆去医院见瞳也。

    瞳榆翘着二郎腿,脑袋枕在他腰上和年眠聊天。

    【年眠】:小鱼崽, 那个那个傅执渊又被臭进医院了,不过螺蛳粉!好好吃喔。

    【瞳榆】:祝他早日康复!小棉花我再给你推个好吃的——臭豆腐!

    【年眠】:!好,我让傅执渊再给我做。

    【瞳榆】:你在干什么?

    远在m国的年眠看到消息突然心虚。

    “呃……”

    地上躺着的男人被小白鞋死死踩在地上,眼球暴起。

    年眠听到他唧唧歪歪就烦。

    猛地抽出傅执渊给她做的珠花,刀片寒芒乍现。

    裹挟着强大劲力狠狠甩进男人脖颈。

    脖颈血液喷涌,男人死不瞑目。

    与此同时,瞳榆也收到了句软乎乎的小嗓音:“小鱼崽,我在喝奶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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