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以上，是属下探查到的全部资料。”芥川银作为对五条悟的第一目击者，兼肆目的第一秘书，最近相关的情报是她整理。
森鸥外再看了一遍监控，因为是在自家分部，所以两人并没有刻意掩饰，走廊上突然消失的景象，就像是卡帧了一样，特效比起恐怖电影都差了不少。
但这就是真实。
森鸥外双手交叉，背脊挺直，若有所思。
mimic已经被解决了，异能开业许可证也到手了，太宰治叛逃，除了织田作之助没死，但是已经没了异能力，危险程度大大降低，以后估计不会再待在横滨，和死亡差别也不大。
意料之外的，就是那个和肆目君长相一模一样的五条悟了，异世而来，或许是探究肆目身份的好机会，而且对方对于他们的名字似乎毕竟敏感。
“中原君回来了吗？”森鸥外提问道。
“回首领的话，中原君乘坐的飞机今天凌晨刚刚降落，预计还有半个小时抵达横滨。”芥川银低头回复道。
关于那个咒灵的消息，几大势力意外的都没有怀疑，毕竟那可是号称是最强的咒术师啊，这几天明里暗里的试探可不少。
伤害力恐怖的招数他们只见过苍，更多的对方还没用过，会瞬移，任何靠近的物体和攻击都会被静止，效果和中原中也用重力停住子弹的操作相似。
据说还能使用和肆目相同的反转术式，对别人也有限制，但对自己似乎没有限制。
还有那双眼睛，一看就知道代表着神秘与强大的眼睛。
让人第一反应就和肆目的奇异能力联系在一起，异瞳往往标志着强大。
对方并不吝啬放出自己的情报，在他口中，这叫做「术式公开」，会大大增强术式的力量。但森鸥外觉得五条悟完全不介意这些，诚如他所说，他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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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风暴中心，我们的最强咒术师在干什么呢？
仗着自己有瞬移，这个世界又是难得的干净，让他从出生就从未停止过高速运转的六眼，有了一点假期与休闲。
这几天五条悟吃遍了大街小巷，虽然两个世界大体上没什么区别，但到底人不一样，不同的店铺和新的口味，让重度甜食爱好者五条悟惊喜不已。
“唔，第一只咒灵出现了吗？”五条悟若有所思，在他原来的世界，祓除咒灵的任务，是由专门的成员「窗」观测到了之后，下达任务。
在这个过程中，游荡的咒灵有可能造成的影响和伤害都在咒术界对内务省的合理报销范围内。
但是这世界的咒灵出现，作为本世界唯一咒术师的五条悟，他就像玩游戏一样，boss刷在哪里他都能大概感知到。
横滨果然是个特殊的地方。
第一只咒灵，刷新在港口mafia的审讯地牢中，这里曾经葬送了无数的人，怨恨与仇恨充斥着整个地牢，孕育出咒灵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嘛，看在肆目同学的份儿上，就早点过去吧。”反正那五栋大楼里的异能力者挺多的，最多就是一点财产损失。
五条悟到达横滨地标大厦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中原中也在线暴打咒灵的一幕。
那个咒灵一次次被打散，但在无尽怨恨产生的咒力的补充下，又一次次修复，如果不是诞生于港口mafia的话，差不多早就被物理祓除了。
“这个怪物！”中原中也暴躁地又一次碾碎了咒灵，这家伙并不算强，至少对于中原中也来说还挺弱，但是因为有着近乎无限再生的能力，所以打的他有些烦躁。
就算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也没有眼前的咒灵恶心，机械化的重复操纵还是很烦的。
“嗨~你就是中原中也吗？”五条悟一发「苍」直接干掉了咒灵，还饶有兴趣地和中原中也打了个招呼。
那张眼熟的脸上，是难得生动的表情，笑容灿烂，带着可爱的稚气。
中原中也都不知道，原来肆目也可以有这么夸张的表情，她总是冷静的，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你好，五条君，我是中原中也。”他稍微按了按帽子，礼貌地问候了一下。
五条·肆目身高·悟，咻的一下窜到中原中也面前，介于身高问题，只能仰视着中原中也，凑的极近。
他本来就是一个毫无距离感的人。
“污浊了的忧伤，今日小雪初降。”
因为当年肆目的查询记录，最后一项就是中原中也，所以五条悟虽然没有刻意去查，但是生活中看到关键词还是会多分出去一眼。
而对于六眼来说，只一眼，就已经能获得大量的信息了。
看到中原中也微缩的瞳孔，五条悟更来劲了，他从污浊了的忧伤背到末野黑，再到山羊之歌里那一句「汝、容许阴郁之污浊勿复吾之觉醒」
中原中也沉下脸，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黑红色的光芒覆盖全身，“够了。”
五条悟丝毫不慌，半步不退，“嘛，我那边的中原中也是个诗人，我刚刚念的，都是他的诗。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中原中也突然有了一种面对太宰治的感觉，但这是首领的客人，不能随便动手，而且这家伙还顶着肆目的脸。
该死的，啧。
中原中也早就不是两年前那个羊之王了，他成长了很多，所以此时他压下了怒火，“走吧，首领要见你。”
“那走吧。”五条悟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他本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性格，在这个世界更是没有了任何约束。
“她之前也去过一次我的世界，离开前，她正好在看你的诗，所以我就记下来了。”
五条悟冲着中原中也粲然一笑，“你果然很有趣。如果是在我的世界，我会邀请你入读咒术高专，做我的学生的。”
“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你的异能力来源和其他异能力者并不一样，如果你想学咒术的话，我可以教你哦~”看在肆目同学救过他的学弟们的面子上。
“哈？做你的学生，你今年多大了？”
不会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吧，顶着肆目的脸撒娇也太恶心了吧。
“你比较关注这个吗？我今年28岁了，是咒术高专最受欢迎的麻辣教师哦~”
“啧，我怀疑你这家伙是走后门当的老师吧，你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考到教师资格证的啊。”
五条·无证教师·悟：……
“不会吧，你真没教师资格证？”
“怎么可能嘛？我怎么可能没有，我可是最强的！”回去就让五条家的长老给他补办一个。
“这和最强没有关系吧。”
呵呵，最强可以暴打上层，当然能搞到一个资格证。
年轻人，你对力量一无所知。（bushi）
首领办公室
就像去到咒术世界的肆目天然和五条悟站在同一个立场，因为这张脸，来到文野世界的五条悟理所当然的归属于港口mafia，当然五条悟本人对于这些黑呀白呀的并不感兴趣。
把咒灵处理掉，然后自由地吃吃喝喝就好。
谈判什么的进行的很是顺利，五条悟只是看着吊儿郎当，实际上身为五条家家主的他，谈判、御下、手段心计谋略样样不缺，只是平时配让他用这些的情况太少罢了。
“就凭我这张脸，你们港口mafia和异能特务科谈判的时候，就占了不少便宜吧。”五条悟一针见血，“森首领，要见好就收啊。”
光是这个长相和肆目的相似度，说他们两人完全没关系都没人信。
根据上午那只咒灵的情报，已经足够判断，除了极特殊的异能力者，比如中原中也，他的力量本身就来自神秘侧，比如芥川龙之介，他的罗生门有切割空间和其他异能力的特性，能对咒灵造成伤害之外，大多数异能力者只能看见咒灵。
至于普通人甚至完全看不见咒灵。
在他们研究出五条悟口中的咒具之前，能解决咒灵的竟然只有五条悟一人，这也是横滨所有组织目前对他仍处在观望期的重要原因。
当然，被守护的可是整个世界与横滨，怎么能只他们港口mafia一人出力呢，森鸥外可是从种田山头火那里割下来了好一块肉。
对外，大多数舆论都在往五条悟=肆目的方向去引导，如果不是五条悟刻意宣告，大多数人都会认为祓除了咒灵的就是港口mafia的肆目。
人脉，权利，金钱，声望，样样都有了。
太过贪心，可是会把爪子都给剁掉的哦。
五条悟一点也没有和小孩子抢零食的愧疚感，更何况爱丽丝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坐在爱丽丝常用专座上，吃着她藏起来的甜品。
对于一旁生气的幼女全然漠视，甚至一击打散，“反正只是异能力而已嘛！而且明明是个中年大叔~我才不吃这一套呢~”
“我的术式很废脑子的，你别看我现在挺正常的，实际上反转术式一刻也没有停止运转过，一直在修复自己的脑子。”
大脑一直维持在烧坏崩溃与治愈恢复的边缘上，反复横跳。
“所以，才需要一直补充糖分啊。”
他一个人干掉了爱丽丝三天的甜食量，态度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他都要无偿007了，吃点甜点怎么了。
“这甜点的味道不错，看来‘我’还挺有品味的。”
他的六眼会源源不断地获取情报，自然看得出来，这里的甜点都是肆目给爱丽丝带回来的各种伴手礼。
肆目喜欢爱丽丝，所以她觉得好吃的甜点，也经常会给爱丽丝带一份，因为她喜欢的甜度一般人都不太能接受，所以到目前为止，也只能与爱丽丝分享这份爱好了。
谈判结束，五条悟带着森鸥外友情提供的经费，离开了首领办公室，他手里转着卡片，回头的时候眼神森然，“你叫森鸥外的话，认不认识夏目簌石？”
这是无声的警告，代表着他知道的那些文豪们的信息，比森鸥外想象中的要多，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性也比想象中更强。
这可真的是，森鸥外无声叹息，往常那么傲娇可爱的肆目君露出了那样桀骜不驯的叛逆表情，还真有点让人不适呢。
不过，那么可爱的肆目君，就算是叛逆期也超级可爱呢，前提是里面不是那个28岁的大叔五条悟，如果是实际年龄11岁的肆目君，就算叛逆一点，他也只会笑着把她原谅呢。
五条悟这么强大的战力，可惜不会久待，就连利用，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越界，不然这位可是会真的把他的大楼直接拆了的。他看得出来，五条悟绝对是那种仗着实力无法无天的类型。
如果不是因为够强，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吧。
虽然估计也是太拉仇恨了，所以被封印了，还要等着他的部下去救。
“肆目，与六眼嘛……”
倒是有趣。
看来那位父亲，或者说肆目真正的诞生地，就是那个充满着神秘的世界了吧。
“阴阳师……”
或许就连我们这个世界，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神秘，关于这点，就连森鸥外也毫不知情。
世界远比人类想象中精彩。
异能力者以为普通人只是井底之蛙，碌碌无为，活的懵懂无知，认不清世界的真实。
或许还有那么一个里世界，充满了五条悟或者肆目这样的存在，妖魔鬼怪，阴阳道的人，也是这么看待他们这些异能力者的。
这次事件结束，港口mafia就要再添一位干部了呢，正好太宰治叛逃，空出来了一个位置，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