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冷血的妈妈抛夫弃子
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关键时刻,温雨瓷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本来还高高兴兴的温雨瓷脸色立马垮了下去。
不过她还是接起来电话。
“温雨瓷,你跑去哪里了?”正是拍卖会结束后没找到温雨瓷像无头苍蝇一样的贺屿川。
“沈先生,请你不要用这种质问道语气同我说话,我姓姜我说的都累了,而且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去哪里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
“难道不应该吗?”贺屿川强压火气,只要温雨瓷一天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他就没法用责任去框住她。
“你不是要安老师的画,我们总该找个时间对接一下。”
本来以为贺屿川还要在用温雨瓷的身份纠缠不清,她都打算挂电话了,一听他难得的转了话锋,温雨瓷还是耐下性子回了他。
“拍卖会还有一些后续要处理,等明天晚上吧,你选个地方,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画,从此两不相干。”
“可以,但——”贺屿川还想提条件,没想到温雨瓷很干脆的挂了电话。
“这么快就谈好了?”看温雨瓷对贺屿川都态度裴肆内心暗中窃喜。
“不要为了不想干的人影响心情,快,好好吃饭,我们快些回去,在外面忙了一天铃铛都该饿了。”
贺屿川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颓废,她是孩子的母亲,我的妻子,凭什么她说两不相干就两不相干,温雨瓷,你永远也别想再次离开我身边。
温雨瓷和裴肆用完餐后回家,还顺路给铃铛买了一些玩具,这些天以来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
没想到开了门,林管家有些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小姐,你快过来看看吧。”
“发生了什么事情?”温雨瓷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太对。“是铃铛吐奶了吗?”
“铃铛月嫂照顾的挺好的,是那天来的那个小男孩,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也不按门铃,从院子外的那棵大树想爬进来,结果把腿给摔了。”
“那他现在人呢?”
“还在沙发上呢。”
温雨瓷脸色有些难看,几乎一路小跑,“什么时候的事,严不严重,你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
“唉,就你们前后脚的事情。”
温雨瓷气的脑门疼,贺奕辰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贺屿川到底怎么教的孩子。
“妈咪,妈咪我腿好疼,好疼好疼。”
贺奕辰捂着脚哭着不停,看着温雨瓷进来,他哭的更大声了,鼻子里甚至还冒出了一个泡来。
温雨瓷又气又好笑,只能板着个脸查看他的伤势。
她拉起贺奕辰的裤腿,他整个小腿都被磨的通红,脚踝都肿了起来,可能骨头有些错位。
“妈咪,我腿是不是断了,以后得坐轮椅了。”
“别瞎说,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裴肆,你在家照顾铃铛,我出去一趟。”
她想了想还是给贺屿川打了个电话,情况有些着急,温雨瓷衣服都来不及换,小心抱着贺奕辰又出了家门。
医生给贺奕辰拍了片子需要正骨,贺奕辰疼得小小的身体都在发抖,温雨瓷只能守在他旁边,握着他的小手耐心安抚。
“妈咪,我不想离开你,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好害怕。”
看到贺奕辰可怜兮兮的模样,温雨瓷也不忍心立刻回绝他。
医生悄悄示意温雨瓷要正位了,温雨瓷秒懂,从包里掏出来一个迷你发声乌龟。
“奕辰你看这是什么?”
“是给我的礼物吗?”贺奕辰眼睛都亮了起来。
趁着贺奕辰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下一秒医生按住他的脚咔的一声复位。
贺奕辰愣了一下才又想起来哭,可骨头已经接好了。
“好了,好了,没事的,给你的。”本来是打算买给铃铛玩的发声玩具,她送给了贺奕辰。
贺奕辰珍惜的把玩具抱在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还在问,“妈咪,你不会离开我了对吗?”
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格,温雨瓷比谁都了解,有求于人的时候嘴甜的像个天使,还会装可怜,一旦达到目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比起贺屿川来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看贺奕辰已经没什么大事,她也就不必一直哄着了,之前她给贺奕辰买了都快一屋子的玩具不还是被他丢在了垃圾桶,床上摆着的永远都是温颜送给他的那几只兔子。
因为温雨瓷也没有回答贺奕辰,转头问医生情况,“现在他怎么样了,可以回家了吗?”
“不,妈咪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一起。”聪明的贺奕辰已经察觉到温雨瓷想送他回去了。
医生被贺奕辰吵得也有些头大,“骨头是接好了,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你现在去办个住院手续就好。”
温雨瓷给贺奕辰开了一个单人儿童看护间,贺奕辰哭了快大半夜也迷迷糊糊的睡了,温雨瓷只得靠着沙发上打盹。
她今天都累了一天,这几天都精神紧绷,果然再见贺屿川果然没什么好事。
在她即将睡着时,贺屿川找了进来,“温雨瓷,你怎么看的孩子,小辰现在怎么样了?”
贺屿川一进来就是质问道语气,好像温雨瓷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她甩开贺屿川按住的手,冷声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作为孩子的父亲看不好孩子,孩子三番两次的离家出走,你怎么倒好意思怪到别人头上来。”
“若不是他那个冷血的妈妈抛夫弃子,孩子能大半夜去找妈妈吗?”贺屿川也针锋相对。
“那他要找的应该是温雨瓷,而不是姜九歌!”
“我不管,小辰你在你家摔倒的,难道你不应该付这个责任?”
两人虽然起着争执,但考虑到贺奕辰在睡觉,说话都没有很大声。
眼看贺屿川蛮横不讲理,温雨瓷翻了个白眼,“算了,我懒得和你争,总之我医药费已经付了,明天医院说没事,你就自己带他回去,我最多在这里守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