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梦＼/现实·五
…………
黄昏街……
几人已经全力阻拦那些崩坏兽……
可……
阿波尼亚收养的那些崩坏病人……
不知是何原因……
变成死士……
在里面……变成死士……
虽然爱莉希雅等人发现及时……
但还是有几个孩子因此丧命……
疗养院也因为有些破败承受不住木分身等人的战斗……
倒塌成为废墟……
原本这里总共有60多的孩子……
因此崩坏存活的只剩下大约30来个……
周围……
似乎所有的崩坏兽都已经被众人清扫干净……
周围，变得寂静下来……
华看了看不久前看起来还生机勃勃的疗养院……有些孩子因为过于害怕而放声大哭……有些孩子……则异常安静……
阿波尼亚跪坐在地上……眼角……似乎有泪在流……
阿波尼亚举起双手……为那些死去的人们祈祷……
千劫站在废墟之上……
似乎非常愤怒……
千劫的身体上似乎燃烧着火焰……
那是……他自己的吗？………
“这些！是什么！”千劫转过头，看向木分身，怒喝道。
“如你所见，这些，叫崩坏兽。它们没有智慧，是崩坏的产物。崩坏，是一场灾难，它会毁灭一切……”
“先回去吧……”木分身叹气一声，将众人以及还存活的孩子们飞雷神带离这里……
…………
半日后……
所有木分身解除，肖子虞从虚脱状态缓解。
那些孩子暂时被送去接受心理治疗……
………
“你没有解决律者？”梅看向肖子虞，问道。
“没有，我已经尽力了。结果那都没死，我也没有办法了。”肖子虞摇摇头，回答道。
“你是说……这种攻击律者都没解决？”梅看了看卫星传回来的画面……有些不解……
“是……”肖子虞无奈道。
“………”
……………
“你打不过那个律者？”凯文看向肖子虞，问道。
“是………”肖子虞欲言又止……回答道……
“………”凯文沉默着……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你………”肖子虞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压抑……
“想去做………融合战士手术？”肖子虞试探性问道。
“…………”凯文慢慢抬头，与肖子虞对视……
“那也没有办法了……”
“可……现在的成功率不是0吗………”虽然凯文会成功……但肖子虞似乎就是不愿看见……
“而且……比起那些冰冷的数据……”
“我更相信梅。”话落，凯文转身，摆手离去……
“祝我成功吧……”凯文并未回头，只是这样说着……
“………”肖子虞看着凯文的背影……莫名有些心酸……
“凯文……”肖子虞慢慢开口……
“祝你……成功……”
…………
肖子虞来到爱莉希雅身边……看了看周围的几人……
“你们解释了吗。”肖子虞靠近爱莉希雅，低声问道。
“嗯，我都解释了。”爱莉希雅轻轻点头，回应道。
肖子虞再次看向众人……
帕朵看起来有些害怕……缩成一团……
千劫看起来像刚刚发过火……看起来有些暴躁的坐着……没有说话……
伊甸看起来似乎好一点了……但从面容上看……似乎还是没能直接接受崩坏这种无厘头的东西……
而阿波尼亚……她的脸上……可以看到很浓重的悲伤色彩……
肖子虞也不是什么管理人……
肖子虞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说什么……
也不知道该当如何……
现在……梅应该在给凯文做手术……
梅比乌斯……她不管这些……
场面一度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在沉默……
都在……悲伤……
“唉………”肖子虞似乎有些头疼，揉揉脑袋离去。
＜一周………貌似炎之律者一周将澳洲烧为灰烬……＞
＜也就是说……凯文起码是在一周后击败炎律的……＞
＜这一周………我可以做什么呢……＞
＜大佛加须佐都没死………是什么原因………＞
＜我太弱了？………＞
＜不应该啊………＞
＜……………？怎么……感觉……似乎有人在看着我……＞
＜奇怪的感觉……＞
…………
夜晚……
千劫找上肖子虞……
“它们现在在哪里！我要撕碎他们！”
“冷静一下，现在黄昏街那里已经结束了……”肖子虞试图劝千劫冷静……
“那哪里有？”
“等等等等，那个……我只是个普通成员……你表问我……我不道啊……”肖子虞被千劫抓住衣领拎起来……似乎有些慌张…
“等等等等……”肖子虞依然还在劝千劫冷静……
“着急没有用，而且你现在不是也没加入吗。这个我管不到啊……”
“那我现在就加入！这里叫什么？”
“不是，都这么晚了……明天，明天来行不行。我今天放了个大的实在没力气了……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肖子虞似乎有些体虚，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行！就现在！快点！”千劫依然没有放开抓着肖子虞的手，戴着面具的脸慢慢靠贴近肖子虞的脸……
“…………”肖子虞似乎有些无语了……
“………”肖子虞叹气一声，眼眸转动三勾玉写轮眼……将千劫直接幻术强行入睡……
“？”
“千劫房间在哪来着？”肖子虞本想把千劫送回去，结果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不知道爱莉希雅给千劫安排的房间在哪里………
“算了……”肖子虞搬起千劫，靠在墙边，随后担心千劫比自己先醒然后直接动手便用木遁给千劫绑了起来………
“唉………累死了……这么大……真的虚了……”肖子虞自语着，随即打算上床给自己来个幻术……
“咚咚……”肖子虞刚躺上床，结果似乎又有人敲门……
“哎呦……”肖子虞似乎有些烦躁，起身去开门……
“………”房门打开，阿波尼亚的面容映入眼帘……随后是她宽广的胸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眼见自己的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往阿波尼亚那胸怀天下的地方看去，肖子虞再次安抚自己，慢慢闭上眼睛……
“？你不舒服吗………”见肖子虞看见自己就闭上眼睛，阿波尼亚关心的贴近，问道。
“呃……不不……我……我……我在练习……听觉……感官之类的……”感受到阿波尼亚的贴近，还有传来的香味，肖子虞似乎有些慌张……
“啊………没想到……你如此勤奋……”阿波尼亚走进房间，将门带上，说道。
“没有没有……”感受到阿波尼亚进来，还带上房门……肖子虞有些尴尬的让路……
“何事？”肖子虞示意阿波尼亚坐，自己则站着问道……
“…………”阿波尼亚没有言语……而是把目光给到刚被肖子虞绑起来的千劫身上………
“………”阿波尼亚似乎对于眼前看见的有些不太相信……或者是有些震撼……依然没有说话……
“啊………对不起……”阿波尼亚开口道歉……
“？？？”肖子虞皱起眉头，不明白阿波尼亚在道歉什么……
“我……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阿波尼亚组织语言，尽量隐晦的说着……
“？？？”肖子虞依然皱眉，脸上尽是懵逼之情……
“…………”肖子虞似乎听出来了什么……
睁开眼睛……看向墙角被束缚的动弹不得的千劫……怎么还衣冠不整？？？……是不是刚刚自己搬千劫的时候太粗暴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肖子虞慢慢转头，看向阿波尼亚，说道。
结果，肖子虞刚刚转过头，阿波尼亚的脸还没进入视线……
她宽广的胸怀又把肖子虞的目光死死吸住……深陷其中……
＜………＞肖子虞咽了咽口水，再次闭上眼睛……
“抱歉………”阿波尼亚嘴上说着……但……肖子虞听起来怎么总感觉她好像没听进去……
“不用管他，什么事情。”肖子虞再次开口，问道。
“……………”阿波尼亚深呼吸起来……怎么阿波尼亚的呼吸听起来都那么色？不是……那么悲伤……
“子虞………”
“你知道吗………”
“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阿波尼亚开始缓缓开口……听起来是在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的话语……会让人不自觉的听从……说服力……应该是这么说……”
“所以……疗养院里……孩子们发生了什么口角……我都可以很轻易的说服他们……”
“…………”其实这些肖子虞早就知道了……但肖子虞不知道阿波尼亚想说什么……
“看见那些孩子们……人们……受苦……受难……我……不忍心……”
“所以……我收留了那些病人……”
“可……”
“……………”肖子虞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像乌鸦嘴一样……本来只是提醒一下……谁知道正好就……就来了……
“我本以为……我可以带着那些可怜的人们……就这样躲避灾害……”
“结果……”
“那些孩子们………是我……害死了他们………”
“话不是这么说的……”肖子虞忍不住了……肖子虞感觉阿波尼亚似乎是在自责……
没什么好自责的……有能便为，无能便逃……
“就算你没有收养他们，他们待在黄昏街也迟早会死，然后一样变成死士。”
“倒不如说是运气好，碰巧我们来了，减少了伤亡。”
“…………你……是这样觉得的吗……”阿波尼亚慢慢抬头，看向依旧闭眼的肖子虞……
“崩坏，就是这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人总是要死，有人说人生的意义在于生活的过程，生命的旅途。崩坏乃天灾，你起码在他们死前给了他们一段安稳的生活。这对他们来说已是难求了。这不是很好吗。”
“还有……”肖子虞停顿片刻，缓缓抬头……依然闭眼……
“阿波尼亚，你太善了。善非过，但极善是恶。极度的善良会害了自己。”
“古人云，君子不救。遇见不幸之事，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君子不会因为救人而将自己身陷死地。”
“人，当先自爱，而后爱人。无论何时何地何事，自己，永远要放在第一位。哪怕你如何如何想要救人们。你死了，你便再也无法救了。活着，才能救人。生命，是一切事物的必要前提。”
“你……阿波尼亚……你不够自私。”
“无私……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品德……”
“一个人如果不能自私，那他便不能无私。”
“自私一些吧……阿波尼亚。你还很年轻……你的路……还很远。”
＜而我……已经无路可走……无路可选……无处可去……＞
“………”阿波尼亚没有回应，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哼……为什么感觉你好像经历了许多一般……”阿波尼亚轻笑一声，回应道。
＜嗯？……对啊……奇怪……怎么感觉我好像经历了许多一般………我………＞
“那么……你……对抗了多久……”
“嗯………大概………大概……四年多好像……我对于日的时间还有观念，对于月年什么的……不怎么记。”（第三到第八为五年，现在第七。四年多差不多。）（在崩坏里也确实没必要记，记现在第几个就好了。）
“那……你一定救了许多人吧……”
“并没有。”
“我救不了多少人，救人本是难事。何况我本一三无之人。”（无心，无情，无能）
“………这里……是叫逐火之蛾……是吗……”
“是，到时候等这次结束之后，这里派人打扫干净，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肖子虞没有邀请他们加入逐火之蛾……英桀……这个称号听起来很有格调……可……如果可以，她们谁会想要这个……意味着人类将亡的称号呢……
“……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留在这里，意味着要与崩坏抗争到底。你……呃……你……你看起来那么年轻，应该可以用少女这个词形容。你一个少女你怎么对抗崩坏。”肖子虞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阿波尼亚的年龄……
“嗯？………”
“可你……不是也很年轻吗……少年……”阿波尼亚说着，慢慢伸出右手，抓住肖子虞的右手……
“？”感受到阿波尼亚抓住自己，肖子虞有些疑惑，抽了抽想要拿出来却发现……好像抽不出来……
“？？？”肖子虞不信邪又加大力气，想要抽出来……可似乎……有点紧……不对……是好紧……肖子虞有些疑惑阿波尼亚怎么能这么紧？……
“这么紧？？？”
“？？？？？”肖子虞用尽力气也抽不出来……
“不是……我……你锻炼过？……为什么会……呃啊……这么紧………”
而阿波尼亚依然没有放手。
“？？？？？？？”肖子虞懵逼了，左手抓着右手使劲拔……还是拔不出来……不得不说，阿波尼亚确实紧……
虽然肖子虞没有用查克拉……
但是……
这……
意味着？……
常态下……
阿波尼亚的力气比肖子虞还大？？？……
肖子虞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可是在斑的训练下坚持了好几年的……
巅峰时期，肖子虞还可以不用查克拉背上驮着斑和柱间做俯卧撑300个以上……
虽然加入逐火之蛾后就没练这个了……
因为他俩难出来……
哈哈……练了那么久的体能白练了……
比不过阿波尼亚……
“好了，我知道你很大。放手吧。”肖子虞挣脱不开，只得开口说道。
“………”阿波尼亚慢慢松开手。
“加入这里……需要做什么吗……”阿波尼亚缓缓开口。
“适合打架的就出去打架喽，不适合打架的就待基地整理资料之类的喽。”怎么一个个的都找肖子虞问这种问题，肖子虞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些他不知道……
“……那些孩子……他们会怎么样……”阿波尼亚思索片刻，问起那些幸存的孩子们。
“我不管那些，多半是心理治疗。等他们可以接受看见的一切的时候，就可以出去了。逐火之蛾会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给一笔钱生活之类的。”肖子虞如实回答。
“还有……其实分身看见了。孩子里，也有崩坏病人。也就是说，死的那些，基本不是因为爱莉他们没有保护好，只是大部分都是因为崩坏病。”肖子虞似乎有些累了，抬起右手挠了挠头发，上衣，随之被提起一些………
“…………”阿波尼亚注意到肖子虞打哈欠……被抬起来的上衣……里面的肌肤……似乎……有……崩坏病的纹路……
“…………”或许阿波尼亚是觉得太黑了，所以没看清，便伸出手摸了摸肖子虞腹部……想要看看那是不是真的……
“？！”肖子虞突然感受到腹部传来的触感，本能的后退两步……不是因为被看见了……最近被苏压制下来之后肖子虞都要忘了……肖子虞本能的觉得……变态……
“那是……”刚刚贴近仔细看了看………加上自己的触摸……阿波尼亚确信肖子虞也是崩坏病人……
“你……也是崩坏病人……”阿波尼亚看向几步远的肖子虞，似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肖子虞沉默片刻……
“嘘，不要和别人说。好吗。”肖子虞靠近阿波尼亚，小声问道。
“可是……你不是叫我不该隐瞒崩坏病人吗……”
“咳咳……这里不太一样，这里的人抗性都比较高……而且……”肖子虞顿住了……似乎突然想不到该用什么理由……
“你……身体如何……”阿波尼亚没有再去说那些，问道。
“起码现在死不了。正常来说我应该………！！！咳咳呃啊………”自从苏打过药以后，肖子虞基本身体确实舒服了一些，也基本没有吐过血了……
可现在……
肖子虞跪倒在地，左手撑地，右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脯……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呃啊………哈啊………哈啊…………”地面上，鲜血在蔓延，肖子虞似乎依然痛苦，没有力气去擦擦嘴边的血迹……
“要………找人来吗………”阿波尼亚双膝跪地，在一旁轻轻拍打肖子虞的背部，一手轻轻来回抚摸肖子虞的胸膛……试图以此帮他减轻痛苦……
“哈啊……………哈啊……”肖子虞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渐渐充血……
“呃啊…………呕……”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这里………有人能……救你吗……”见肖子虞无力回答，阿波尼亚再次问道。
“没……没有……时间到……了……我……哈啊……自然就可以好……但……呃啊………不是……现在……”肖子虞挣扎着，慢慢说着。
“可以……不要……和……他人……呃啊……说吗……”肖子虞都服了……为什么每次有人在自己房间里自己就会发病……一发病都根本要凝聚不出查克拉……
说来也奇怪……这种情况在战斗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要是在战斗的时候发生……凝聚不出查克拉，又脱力……那肖子虞可能真的就是随时都要死了……
“我明白了………我……会保守秘密的………”阿波尼亚回应道……
“谢………谢………”肖子虞似乎好受一点了，慢慢在阿波尼亚的搀扶下靠着床坐在了地板上……
“哈啊……哈啊………”看起来，肖子虞依然难受，气喘吁吁……呼吸不顺……软弱无力……
“……呃啊……哈啊……不用……一会儿……我……自己……来……”肖子虞看见阿波尼亚开始拿起工具收拾地板上的血迹，挣扎着说道。
“没关系的………照顾病人……是我的职责………”阿波尼亚并未理会肖子虞，手脚麻利的迅速将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
随后，阿波尼亚拿出手帕，帮肖子虞轻轻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肖子虞本想抗拒，但似乎身体太累了………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但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开始慢慢闭上………
“啊…………你太累了………子虞………”阿波尼亚看了看肖子虞的眼皮上下浮动……说道。
随后，阿波尼亚将肖子虞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
＜大力……王吗？………就……这样……那么轻松……给我……抱起……来了？………＞肖子虞本想出声吐槽一下……但似乎身体真的很累了……张了张嘴却没有一点声音……
意识……也在慢慢消散………
＜算了………＞
＜算了………我……相信……阿波尼亚……不会……说出去……的……＞
＜？千劫……＞迷迷糊糊之中，肖子虞又瞥到了被绑在角落里的千劫……
＜………＞
……………
第二天……
肖子虞似乎从未睡过如此清爽的一觉……
似乎……有些神清气爽……
是昨天仙术查克拉吸多了的原因吗？……
想到昨晚睡的还算舒服，肖子虞嘴角轻轻翘起，然后慢慢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
是千劫……
千劫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坐在肖子虞小腹上……右手抓着肖子虞的衣领………
虽然在肖子虞眼里是一副面具看着自己……
但……
那面具怎么好像……怒目圆睁的……
“你他的！”千劫抓起肖子虞开始疯狂摇晃，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给肖子虞都要晃晕了……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千劫愤怒的质问起来。
“嘎……”房门打开，爱莉希雅出现在二人眼前………
“………………哇………”在爱莉希雅的眼里……千劫坐在肖子虞的身上，右手似乎抚摸着肖子虞的脖子……（其实是角度不同的视觉差。）
一推开门……还听到千劫对肖子虞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很难不让人想歪……
“？”肖子虞看向捂嘴笑的爱莉希雅，有些疑惑。
“？”千劫看向捂嘴笑的爱莉希雅，有些疑惑……
“哇~你们关系好好呢~抱歉~我就不打扰啦~”话语落下，爱莉希雅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肖子虞不明所以。
“？”千劫不明所以。
“………”肖子虞转过头，看向千劫，不语……
“………”千劫转过头，看向肖子虞，不语……
“快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二人大眼瞪面具一会儿之后，千劫又开始了……
“你，你，你别，别晃……我，我说………”肖子虞被千劫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哦对！还有，加入，怎么加入？”
“这个你找爱莉。她知道，我不知道。”
“？那你有什么用……”
“我？我……我……我确实挺没用的………”
“………”
“…………”
……………
片刻之后，逐火之蛾食堂……
“一碗牛肉面，不要牛肉。不是，不要葱花。”肖子虞差点嘴瓢……
“……一碗牛肉面，不要牛肉。”身后，千劫学着肖子虞的样子和话对工作人员说道………
“你……确定？”工作人员似乎有些……想笑……
“确定！”千劫猛的拍一把桌面，随后扬长而去。
“唉，你票没拿……”
……………
“华，我跟你说……子虞喜欢男人呢………”
“真的……我亲眼看见千劫和子虞在床上卿卿我我……”爱莉希雅难得没有去找肖子虞或是其他人聊天……而是拿了个喇叭到处跟人说有两个男人搞一起了………
“她在干嘛。”千劫坐在肖子虞对面，看着远处拿着喇叭走来走去的爱莉希雅，问道。
或许是距离有点远，同时喇叭的音量没有调太大……所以二人并没有听见爱莉希雅的喇叭在说什么……
“不知道，估计是爱莉又找到什么乐子了吧……”肖子虞回头看去，觉得很正常。
“我面好了。”
“………我也好了。”千劫像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似乎不太了解这里，便跟着肖子虞走向刚刚买面的地方……
………
片刻之后。
“？为什么我这里没有肉？”千劫看了看肖子虞的面，再看了看自己面上满满一把葱花的面，愤怒质问。
“不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吗。”肖子虞疑惑道。
“你不是也这样说的吗？”
“那是我嘴瓢了。”
“哈？他的，玩我是不是！”千劫拍桌而起，想要打肖子虞一拳，却被肖子虞急忙拦下，将其按下。
“你要你就吃喽。”肖子虞无奈道，将碗中的牛肉分出一半夹给千劫……
“哇……你看，真的唉……”远处，似乎有人在议论二人……
“真的……他们好有爱啊……”
“还给对方夹肉呢………”
“那个长发的男人倒是挺帅……就是为什么对面的要戴面具啊？”
“可能是他们play的一环吧……”
“你们他看什么看！”千劫似乎注意到远处人群的议论，二话不说又是拍桌而起。
“唉唉唉……冷静冷静……”肖子虞嗦的好好的，千劫突然又拍桌子，连忙尝试安抚。
“哇，好凶啊……”
“嗯……他对象好温柔，好包容，好宠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