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卷_164 我的就是你的
默认卷_164 我的就是你的
司徒煦看着她说的眉飞色舞的样子,心想今日没有白给她提价,受了十二弟那么多白眼。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隐隐失落。
“你若是想要开茶馆,直接到我这里来拿银子就行了,何必要去卖画?”他深深看着她道。
从前他见过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依附男子而活的。他喜欢她的与众不同,同时又期盼着她能和其他女子一样,全心全意依赖着他。
云卿摇摇头道:“这怎么能行?你的是你的,我要用银子我自己会挣,这样才花得安心。”
况且以后若是不能够在一起,也能利利落落的撇清关系,不至于有财务纠纷。
司徒煦逼近一步:“我的就是你的,你非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云卿看着他郑重的模样,不好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免得他胡思乱想。
只好抠了抠脑袋道:“我这次开茶馆少说也要二三百两银子,多的话可能要四五百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确定你拿得出这么多?”
云卿这话是挑轻的这头说的,却还是给了司徒煦一个暴击。
暴击的不是他手中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银子,而是原来在云卿的眼中,他是一个连几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穷人……
司徒煦心中憋屈得很。
“你怎么知道我拿不出这么多?”
云卿轻咳了一声,脑中转过许多思绪,犹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身无分文,好不容易才搜出一个玉佩。这段记忆太过深刻,实在难以忘怀。后来也没见他口袋里多出几两银子,每次在王叔家蹭饭都要靠打来的几只猎物,实在寒酸。
这些想法在脑海中闪过,却没有说出来,她怕他太受打击。
她只好话锋一转道:“不管你拿不拿得出,我反正已经把画给卖了,不需要你的银子了。等以后我需要的时候,看要不要再找你拿一些。”
怕司徒煦还钻牛角尖,她立即转身,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跑去一边道:“多想无益,还是赶紧休息吧,我先去睡了!”
司徒煦看着她飞速溜进屋的身影,低头无奈笑笑,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云卿都在县里选茶楼的地址。
她想开个热闹的茶馆,不似京城茗香阁那般幽静,真的只是品茶而已。
选来选去,选了一处离京城比较近的地方,却因为不在县城中心地带,显得有些偏远。
不过偏远有偏远的好处,就是价格比县中心要低上许多。
原先这处就有一个客栈,只是经营不善没有赚到银子,老板便低价把它卖给了云卿,整个一大块地皮加客栈的房子总共才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客栈的房子十分陈旧,云卿都不打算要了,量了一下地皮的尺寸之后,开始自己在房间中抓耳挠腮设计。
花了三天把设计图给赶了出来,她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拿着设计图去找司徒煦了。
“司徒煦,你有没有什么买青砖建房子工匠的门路?帮我算算要建成这样大概需要花多少银子?”云卿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一脸乖巧。
司徒煦瞥了她一眼,接过图纸,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女人终于肯来拜托他帮忙了。他看了看手中的设计图,眼中透出惊喜,道:“你脑袋里想的总与别人不同,这茶楼要是建出来,便是京城及其附近独一无二的格局。”
说完之后,把图纸一收,看向她道:“这些事情我会帮你打听清楚的,图纸暂时放在我这里,你到时候只要验收成果就行。”
云卿以为他说的验收成果是验收他打听后所有加起来费用的成果,于是放心的把图纸交给了司徒煦,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没成想,过了一段时间再去看,她买下的那块地皮子上已经开始动土,且已经建了一小半了。
她一脸黑人问号去找了司徒煦,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拿银子出来办事呢,房子怎么就开始建了?”
司徒煦挑挑眉:“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说是建房子并不需要多少银子,总共加起来也才八十两,于是我就没和你说,想着建完之后给你一个惊喜。”
“八十两……?”云卿一脸便秘。
他特么的当她三岁小孩呢,八十两要是能够建出这么大一个茶楼她就把茶楼给吃了!
可无论她怎么说,司徒煦都一口咬定只花了几十两银子,只是其中费了不少心思与时间,她若想感谢他的话,可以直接肉偿。
云卿深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呸了他一口,肉偿个蛋蛋!
碍于他非要给她花银子,她也不好再多说,要不然显得矫情,她只好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放到他手中,道:“既然这么大茶楼都只要八十两,那剩下的家具装潢应该只要二十两银子了吧?喏,银票给你。”
顿了顿又道,“我已经和顾修谈好了,所有家具都从他那里打造,本来建房子的木材也打算从他那里买,可惜没来得及。”司徒煦捏着手中的一百两银票笑了笑,道:“这里所有用的木材都是从他那里买的,他没告诉你吗?”
云卿:???
他们俩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看着云卿复杂变换的表情,司徒煦低笑出声,摸了摸她的发丝道:“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也不用操劳。我手下有的是人去办,你只管去做你的事情就行了。”
说着弯腰凑到她耳边道:“我说过,你只需要躲在我身后就行,有什么事情我来解决。”
听到这话,心中本来还有些别扭的云卿此刻什么矫情情绪都没有了,还莫名觉得有些欢喜。
从来都是她一人冲在最前面对这个世界,不论前方有什么风雨。可现在,突然有个想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出现,她居然觉得这种滋味还不错。
思及至此,她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垫起脚尖亲了亲司徒煦的脸颊,柔声道:“谢谢你。”
司徒煦迅速伸手揽过她的腰,往怀中一紧,道:“既是谢我,怎么能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