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擅长撒泼
“不行!秋凉你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她!她,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瑞安郡主焦急道。
许秋凉安抚的拍了拍瑞安郡住的手:“放心吧,她说不出来,她就算是懵她都懵不对。”
许母惭愧的捏着衣角,喃喃道:“想过对不起你,但却没想到这么对不起你,我竟是从未……”
“你确实从未将目光分到我身上半分,哪怕只是一瞬。”许秋凉说这话时语气淡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就算需要我处理掉所有困扰你的麻烦时,你对我也吝啬于温情,不对我有半分施舍。”
许母悔不当初:“阿凉,娘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给娘一个机会,娘愿意将未曾给你的所有都补偿于你。”
许秋凉哼笑:“落魄时的认错,其实就是走投无路时不得不低头罢了,不然怎你风光无限时不曾想到我呢?”
许母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阿凉你听娘说……”
“阿凉,我看她翻来覆去的也就这么几句,也说不出什么花样来,便也不稀罕继续听吧。”瑞安郡主拉着许秋凉的胳膊就往铺子外面走。
许母不悦拧眉:“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瑞安郡主梗着脖子:“我愿意,嘴长我身上了你管得着吗?还说什么家事……阿凉才不是你的家人许春暖才是,你把所有好处都给许春暖了碰见麻烦事了就来找阿凉,你也真挺好意思的。”
许母脸色涨红:“你……”
瑞安郡主:“想说我没教养是吗?你有意见找我爹我娘去,他们要是说我错了,我就给你认个错,去吧,去找吧。”
许秋凉心里再次生出几分羡慕,这就是有爹娘护着的人的底气啊,永远挺直脊背,永远不畏首畏尾。
“走吧,别在为这种毫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了。”许秋凉深吸了口气,将许母带来的不快摒弃:“我陪你去买两只趁手的笔,对了,纸张也得选上好的。”
瑞宁郡主瞬间雀跃:“好!阿凉这么聪明,你选的定是顶好的。”
许母愣愣的看着许秋凉离开的背影,失落道:“变了,阿凉变的不再乖巧听话了,若换以前,她绝对不会允许别人这么顶撞我,她绝对会护着我的。”
为什么啊,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变了?
许秋凉在帮瑞安郡主挑完纸笔之后,就开始七拐八绕的往茶楼走。
“小姐,确定没有尾随了。”残月小声道。
许秋凉点了点头,这才准备去赴与白墨的约。
茶楼
“公子啊,人家许东家是要和你谈正事,你说你穿的花枝招展的这是不是太不应该了?你看看你这……这跟孔雀开屏似的。”
清幽嫌弃的一连剜了白墨好几眼:“我都说了,你那念头根本就不切实际,你趁早打消算了。”
白墨得瑟的轻哼一声:“为什么要算了?凭什么要算了?你说我都没让她还我人情她就拉我入伙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清幽一脸的无语:“恕我眼拙啊,我是真没看出来。”
白墨:“你没看出来是因为你瞎!”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呢,许秋凉与残月便是上了楼。
对于白墨今天的穿着,许秋凉很是不解:“最近经常出入风月之地?”
白墨愣了一下:“什,什么啊,你说什么呢?”
许秋凉挑眉:“难道不是?那你为什么穿的这么……让人难以形容?”
清幽:“噗!”
“憋回去!”白墨恼羞成怒道。
许秋凉语气未有波澜:“言归正传,虽然现在你还没有正式入伙,但是姚金域那个人你也知道,你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不显示出你有用,他心里必然是要犯嘀咕,必然是要觉得你没用,所以……你得让他觉得他这钱花的值,不然他变不变卦可不好说。”
白墨啧了一声:“就是想现在白使唤人呗。”
许秋凉点头:“没错,所以你做还是不做?”
“做做做,不冲着他不还得冲着你呢吗?”白墨对着许秋凉一顿眉飞色舞。
许秋凉不耐拧眉:“是中风了还是偏瘫了?要不先找个大夫看看病然后在做事?”
白墨啧了一声:“怎么就是中风……不是,这就不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不是能思之若狂?”
许秋凉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所以说多读点书还是很有必要的啊,免得两个词翻来覆去的用,多一句新的都说不出来。”
白墨:“……”
许秋凉再次将话拉回正题:“姚金域的商队现卡在了译城不能归京,而他正在避风头不方便出面,我呢,就别说出面了,我有时候都不方便出府,所以……放心,我会尽力帮你争取一点,不会让你白干的。”
白墨也一脸正色了起来:“但是姚家的商队我出面会不会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弄不好会不会暴露了我们的联手关系?”
许秋凉轻轻摇头:“现在姚家的生意在我的操控下呈现的是亏损的表象,所以你可以说那商队货物是姚家抵给你的,说那是你的所有物,让他们快快放行、物归原主。”
白墨眨巴了两下眼睛:“我要人家就能给?”
许秋凉理所当然的点头:“他们不给你可以没完没了的作妖。”
白墨又眨巴了两下眼睛:“作妖?我能行吗?”
许秋凉挑眉:“怎么不行?撒泼不就是你的专长吗?不然你以为我和姚金域拉你入伙是看中了你什么?”
白墨瞬间涨红了脸:“我……”
“好了,去忙正事吧。”许秋凉神色冷淡的起身,不给白墨任何反应和反驳的机会:“切记,咱们联手之后任何事情都要面谈,不要让人传来传去,免得横生枝节。”
许秋凉是说完这话就离开了,白墨盯着她的背影一脸憋屈。
“哈哈哈,这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清幽一脸的幸灾乐祸:“这下你不切实际的念头是不是就该彻底打消了?”
白墨脸色变了好几变,最终又恢复成了洋洋自得:“你懂什么?这件事她为什么不交给别人做而是交给我做?还不是因为她看中我欣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