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规则之力
第五十三章 规则之力
第五十三章规则之力
人群之中除了叶逍遥,想必没有人会理解他此时的心情,那种死后余生,如释重负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但是他笑完却倒在了地上,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虽然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结丹后期,超过了魏广。但是他的修为却像是水上的浮萍,无依无靠又极不稳定。能够战胜魏广,他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现在的他已经无法继续战斗了。
叶逍遥与方卓上前将韩风扶了回来。
齐麟冷眼旁观,却没有阻止,因为他有信心将三派联盟的人一一击败,就算他们现在将禁制令牌吞了进去,一会也得乖乖的都吐出来,所有的禁制令牌都将是他齐麟的!
至于魏广那个蠢货,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过这次他却将三派联盟内的一个结丹后期的高手拼倒了,却是省了他不少事。
至于那个阴阳宗的韩风的修为为什么会由资料上显示的结丹前期暴涨为结丹后期,齐麟根本就懒得理会。
能够令他垂心的东西一共就只有三种:权力、实力、地位。他现在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夺取最多的禁制令牌,成为天道宗的内门弟子,之后他想要的一切,自然而然就会有了。
强者如林的天道宗才是他齐麟应该生存的地方。
没有人知道齐麟内心的想法,以前首阳派的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一直以来都是他奋斗的目标。但是自从听到天道宗黑袍人的那一句话后,首阳派就只是成为了他迈向更强大的天道宗的垫脚石。意气风发,激荡不已的齐麟迈步站了出来,一身白衣随风飘动,潇洒万分,一双剑眉更是英气人。
齐麟微笑着向三派联盟的人说道:“贵联盟果然高手辈出,齐某佩服不已。那现在请哪位高手出来与在下切磋一番?”
凌凡皱了皱眉,这个齐麟可真是虚伪得厌人,但是此时三派联盟内除了自己就再无可以一战结丹期的修士了,所以他就直接站了出来。
“落月宗凌凡,愿领教高招。”
凌凡一抱拳就站了出来,唇红齿白,面白如玉,气度也颇为不凡。
齐麟见出来的是对面剩下的唯一的结丹期修士,心里也颇为轻松,速战速决,败了这个后,剩下的小喽啰也就该纷纷认输了。
所以他面带微笑对凌凡说道:“道友若能守住我超过三招而毫发无伤,那就算我输了!”凌凡心中不满,这齐麟也太狂傲了,结丹中期对上结丹后期虽然胜算不大,但也并不是毫无胜的可能的,但即使不敌,也不能连三招也守不住吧。
凌凡皱着眉说道:“莫说三招,就算三十招、三百招也可!道友请吧!”
说着凌凡从储物袋之中祭出了一件六尺六寸六分六毫六厘的玉尺,整根玉尺散发着氤氲光华。凌凡将玉尺持在手中,整个人也变得宝相庄严,神异非常。
齐麟却毫无反应,他双手一翻,就出现了两件样式非常罕见的法宝。
一件是一册斑驳古旧的竹简,另一件是一支白杆黑毫的毛笔。他左手持简,右手持笔,作奋笔欲书状,造型十分怪异。
齐麟向凌凡微微一笑道:“我要开始了。”
说着他右手笔作势一点凌凡,却未发动攻击,而是接着在左手竹简之上开始写起字来。笔走龙蛇,一蹴而就,写完后齐麟看着凌凡,口中轻声吐出了一个字:“定。”
手持玉尺正在等待着齐麟攻击的凌凡,突然间感觉一股玄妙的力量将自己笼罩在内,随后整个身体竟然失去了控制一般,丝毫不能动弹,就连呼吸、眨眼都无法做到,更是说不出话来。
看到凌凡已定在了那里,不能动弹,齐麟微微一笑,又在竹简上奋笔疾书,眨眼间又一个字已写成,他口中又轻声的吐出了一个“封”字。
无法动弹的凌凡突然间又感觉整个世界变得一边漆黑,寂静,虚无他此刻仿佛已身处在一个缥缈的混沌之中,整个人也变得浑浑噩噩,仿佛连思考也停止了一般。
齐麟没有再写字,而是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到了凌凡的面前,抬笔在凌凡的额头上写了一个“解”字,然后又慢悠悠的走回了原位,嘴里轻声的说道:“解!”一时间凌凡仿佛由死复活了一般,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他觉得额头上湿漉漉的感觉,用手一抹,竟然是黑黑的墨汁。
而齐麟正在面带笑意的看着凌凡,说道:“三招已过,胜负已分。”
凌凡看着手上的墨汁,又怔怔的看着齐麟,这一切已经超越了他的理解范围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败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所有的人也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作战方式,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人控制住,这……
凌凡怔怔的看着齐麟,口中不自觉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齐麟微微一笑,只说了四个字:“法则之力。”
凌凡眼内光芒一闪,随即叹了口气,愿读服输道:“原来如此……好吧,我输了。”说完他干脆的将身上的四枚禁制令牌掏了出来,用真元御物,抛给了齐麟,凌凡的人也一闪就消失了。
法则之力!
周围的人听了都是一惊,怎么可能!法则之力不是传说中只有炼虚境界的大能才能够施展出来的么!齐麟不过才只是结丹期啊!
齐麟没有管其他人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只是轻声的说道:“还有谁想要切磋的么?”
其他人听到都是心说道:这还问个屁啊,谁能抵抗得了法则之力啊!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平静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了出来:“我想领教一下。”
在这种时候还能够站出来的人,不是信心十足就是脑子有病。当人们看见说话的是一个毫无名气,长得也不出彩的人时,就自动把他归到为了出风头而自取其辱的脑子有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