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救命啊
宁衍墨躺在病床上,脸色涨红,手臂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
安芷舒被宁衍墨的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给宁衍墨看了看。
但还不等安芷舒的手落在宁衍墨身上,宁衍墨就一把将安芷舒按在了地上。
宁衍墨额头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嘴唇发紫,宁衍墨艰难地举起手臂,狠狠地给了安芷舒一个耳光。
“贱人!”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安芷舒愣了下,不明白宁衍墨怎么回事,但这一记耳光,却是那么的响亮,让安芷舒的心脏都跟着疼痛起来。
安芷舒看到了宁衍墨的伤心,但是安芷舒不能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但出于一种医生的直觉,安芷舒还是要帮宁衍墨看一看,起身就要将宁衍墨搀扶起来。
“别装了。”宁衍墨冷冷地说道。
安芷舒紧张地说道,“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就算你要生我的气,我也要帮你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佣人走了进来,宁衍墨一屁股坐在了安芷舒的身上,
“你去把安芷舒带到木屋里去!不许让安芷舒吃东西!”
说完,两个佣人就把安芷舒给按住了,让安芷舒有些不知所措。
自从被关在柴房里后,安芷舒就一直在想着逃跑的办法,难道,安芷舒真的要落荒而逃了?
沈管家请来了这一带最好的医师,为宁衍墨看过病,那人说宁衍墨中的是一种极厉害的剧毒,但宁衍墨也没办法。
“王爷,我只是给您配了一种止痛的药,可您身上的毒,我是解不了的。王爷,你最好请个大夫过来,给宁衍墨看看。”
宁衍墨合衣躺在榻上,双目紧闭,对着沈行之挥了挥手,沈管家领着人出去了。
“哦”宁衍轩正在后院陪着淑妃娘娘玩,当宁衍墨听说宁衍墨中了毒药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听娘说过,这两天安芷舒总是头晕,”宁衍墨故作悲痛,“赶紧传宫里的太医,为娘诊治!你要是不治好,就别想再回来了!”
宁衍墨忽然精神一振,居然命人准备好了美酒佳肴,还召来两名姬妾服侍。
荣兰见状,也是叹了口气。
她只是一个无势无势的皇后,并无圣眷,只是想借此稳固自己的地位而已。
她向自己的父皇荣莽大帅透露了皇上的意思,朝廷里的武将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少插手政务。
但所有人都很佩服宁衍墨,宁衍墨有一身好武功,有一身好武功,对手下也是忠心耿耿,赏罚分明。
荣莽大将军从小就和宁衍墨并肩作战,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现在知道宁衍墨中毒了,荣莽大将军也很担心。
要是皇帝有意不让太医过来,那宁衍墨可就危险了。
忽然间,宁衍墨想起一位神医,他的医术很好,曾经数次随兵打仗,治病救人,但已经两年没有下山了,听说已经归乡去了。
荣莽立刻派出人手寻找神医,终于在傍晚之前找到了神医的家乡,距离琼林镇只有一百多公里。
荣莽也清楚,自己这些人的功夫,肯定不如宁衍墨暗卫厉害,便让人向沈管家报信。
来人是从侧门进来的,而安芷舒就被关在一个靠近侧门的地方,所以安芷舒能清楚地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难道宁衍墨已经中毒了?本以为宁衍墨是皇子,随便找个高人给宁衍墨看病就行了,没想到皇帝竟然要趁机除掉宁衍墨。
宁衍墨中毒的时候很奇怪,而且宁衍墨也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毒,距离宁衍墨中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半载,宁衍墨肯定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毒素早就扩散了。
如果一开始就接受洗胃术,那还好。
“沈管家,快让我出来!我有办法!”
沈管事头也不回地离开,陌天歌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安芷舒关起来,心中既是愤怒,也是焦急。
赶过来的亲卫们,也纷纷赶来,告诉他们,所有的大夫都被送到了太后身边,剩下的都是年轻的大夫,没有足够的资历,无法解毒。
宁衍墨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铁了心要置宁衍墨于死地了,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宁衍墨要的,就是一个皇帝的仁慈,也会被他抛弃。
影卫走了出来,“主人,属下这就去请神医!”
人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人进来过一般。
他是一个很小的时候就被先帝收养的孩子,天生就有一副好身体,可以习武。
他自幼跟随宁衍墨习武,为的就是能在暗处保护宁衍墨,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皇家的人都知道王爷有一位高人保护,可谁也没听说过。
先皇为他取了个“安”字,就是想让他永远守护在自己身边,可是明枪易躲,暗枪易避,安能阻人,但不代表能阻止宁衍墨中毒。
从小到大,他都是以宁衍墨的安危为重,所以他才会这么做,而且他的忠心也是百分百的。
安骑着快马,施展轻功,一路狂奔,一夜未歇。
他不敢停下,因为他明白,只要一停下,他的体力就会消耗殆尽,直到早晨的曙光洒在眼前,他的心才放了下来。
叩响了名医的房门,里面只有一个女人,“是,洛谧吗?我,快点救
他踉跄着摔倒在地,一把抓住罗密的裙摆,“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接着失去了意识。
叫罗密的女人赶紧让他喝了一口水,然后匆匆准备了一些钱财和食物,然后租了一辆马车,让车夫将他送到了马车里,然后带着他回了京城。
另一边,安芷舒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安芷舒回到了自己的空间,想要喝点水,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安芷舒已经快要饿晕过去了。
知道安芷舒被软禁之后,桂枝最终寻机会悄悄溜进了柴房背后。
登上屋顶,看见芷舒正无力地蹲在墙角,背倚着干柴,浑身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