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亲戚,
一声斩字出口,标有斩字的竹片片掉在了地上。
罗十五和罗十八已经手起刀落,丁返山和丁宁雨两颗人头滚落地上。
丁宁雨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倒下,哦豁!我这就死啦。
丁江福丁江碌一看,妹妹和父亲的头掉了下来,兄弟两个一吓屎尿全下来了。
还没等他们害怕完,看着自己也是头掉到了地上,身体也慢慢倒了下来。
等丁开路的小脑袋瓜子,也掉下来的时候。正好眼睛能望见,自己父亲的头,他还朝父亲笑了笑。
围观的人胆子小的,已经捂住了眼睛不敢看,胆子大的睁大双眼,看着这些恶人,脑袋和身体分了家。
有些带着儿女来看的,就跟儿女现场教学,“你们看,这就是不学好,忤逆父母,欺负邻里的恶人下场。”
“所以,人不要做太多恶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你们看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有人来收拾这些恶人。”
张彦卿跟着一路,看了全过程,心理也起了一定的变化。
让他更加坚定,以后不能行差踏错,不然就会万劫不复。
靠山镇的事情,在砍了人头后,一切尘埃落定。
翠花让丁宁雪,带着姑姑丁桐花他们一家,到安运县去,顺便把席二娃也带回去,先在客栈里住着。
李刚带着一家人,来叩谢翠花他们的救命之恩。
大家坐在一起聊起天,也知道了王贵林那个老好人。
这几天都是在李刚家过的,婆娘娃儿没一个人过来看他,也没人管他。
丁宁雪派香橙给王贵林家,送去一百两银子,王贵林请李刚媳妇,大妹儿给送家里去的。
大马氏母子几人?接过了钱,也没有问王贵林人好了没有?现在怎么样啦!拿了钱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因为他们知道,王贵林有什么事李刚会管起走。
她们可以不用操这份心,巴不得李刚什么都管完,她们还不用出钱,又不用管王贵林的吃喝,还不用伺候王贵林。
翠花摇摇头,大马氏真是奇葩的很。
自己男人有事不管,只让自己男人当个挣钱人,嗯,这样能维持多久?哪一天被别的女人撬了墙角,哭都来不及。
翠花只是一个假设 没想到却一语成谶。
不过这王贵林也挺不错的,女儿都是十二三岁了,王贵林还一如既往的为这个家付出,已经很不错了。
罗十五这个呆头鹅,他还给你来一句,“哼,说起那个王贵林家,他那个女儿真是麻烦。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天天老往我这个大老爷们跟着凑,真不知道她想干啥。
还抢了我赶车的位置,自己又不会赶车。”
罗十八听了罗十五的抱怨,没忍住笑出了声,“哎呀,我的十五哥呀!你还真是一只呆头鹅!”
罗十五看大家都望着他笑的暧昧。
一脸懵逼的望向席二娃问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怪怪的看着我笑。”
席二娃捂住小嘴笑道:“不知道,你慢慢琢磨吧!”
罗十五看了大家一眼,又望着席二娃那个奇怪的笑。
突然怪叫一声,“啊!你不会以为,我喜欢那个小丫头吧?”
“哈哈……。”一片的大笑声。
翠花笑着点评,“嗯,是一只可爱的呆头鹅。”
罗鸣扬听了,心里不舒服了,靠近翠花耳边说道:“哦,他是可爱的呆头鹅?那我是什么?”
翠花心里暗想,男人,百岁都是少年。
嘴上却对着罗鸣扬咬耳朵说道:“你是可爱的大狼狗呀,呆头鹅又吃不了我,但是大狼狗却能吃了我啊。”
罗鸣扬一想,唉,翠花这个比喻还真对。
心里就又乐开了花,还很是不屑的看了罗十五一眼。
罗十五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上主子不高兴了,看主子那嫌弃的眼神。
丁宁雪知道舅舅家,也被丁宁雨洗劫一空。
宁雪问了舅舅和王叔叔,他们是继续住在靠山镇,还是和万明叔叔他们一起搬走。
最后李刚和王贵林还是决定,依然住在靠山镇,因为这儿是他们祖祖辈辈待的地方。
现在又没有丁宁雨他们的威胁了。
丁宁雪走的时候,祖母又给她拿了五千两的银票,让她回来办事情用。
梁一凡也带了几千两银票在身上,现在听到舅舅不走,知道舅舅的家产全部被别人霸占了。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梁一凡拿出一千两银票。
李刚怎么可能要她们的钱,死活不收,最后都把宁雪急哭了,李刚才不好意思的收下。
梁一凡又拿出二百两银票,让李刚给王贵林收好。
“舅舅,这个钱,你就不要忙着给王叔叔,王叔叔那个媳妇,太不靠谱了。”
李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以后贵林有什么事,我自己会解决的。
“他那媳妇是不靠谱,等他拿不出来钱了,看他媳妇怎么办,有什么事,我会给他想办法的。”
最后不管怎么说,李刚就是不收那二百两,他说他那有了一千两,他到时候给王贵林留出二百两就行了。
宁雪梁一凡最后也只能作罢。
翠花看着也是感慨万千,丁宁雨一家人为了钱,六亲不认。
李刚钱送上手,也不愿意多要,这就是人品,这就是道德底线。
安顿好舅舅和王叔叔,宁雪心里也去了一块心病。
要离别了,连云生父子俩,也来给翠花和罗鸣扬行礼告别。
翠花听到姓连,心里突然一动, “你们老一辈,有一位叫连碧云的人没有?”
连云生惊疑不定的看着翠花,“您怎么知道,我们家老姑奶奶的名字?”
罗鸣扬也是大觉惊奇,唉,这天下怎么就这么小,还能遇上太后和杨丞相家的亲戚。
丁宁雪还一脸茫然的看着,婶婶他们和姑父在那儿说什么连碧云。
连碧云又是谁?
翠花笑着说道:“这个呀,我认识连碧云的儿子。”
“您认识我表叔?我表叔现在好吗?”
翠花很惊奇,“你不知道你表叔在哪儿吗?那你们住在哪儿?”
连云生叹气道,“我们和表叔已经失去联系几十年了。”
“我是家里的小儿子,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
父亲接到表叔的来信,信上说:让我们赶紧搬家,搬到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去,朝堂上有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