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含感谢50000收藏加更】……
每逢大型盛会, 已有师门，或者不着急加入门派的普通修士，最开心的事就是可以逛集市。
正如同女人衣柜里永远缺一件衣服那样, 炼器师的宝库里, 也永远缺一种材料。
言落月坐在言干臂弯里，快乐地由两个哥哥带着, 从集市头一直扫『荡』到集市尾。
银环土, 买。同心石, 买。飘霜『露』, 买。
总之一个字, 就是买买买！
言落月一路毫不手软，眼都不眨地拿了价值数百灵石的材料。
在购买同心石的时候, 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要知道，同心石这种东西, 最开始是道侣结契所用。
这种石头向来对售。
金丹修为之的修士, 只要一经绑，双方如同比翼之鸟, 一个去世，另一个也绝不独活。
但世间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夫妻, 实在太少。
所以后来，这种石头一般被同舟共济的合作对象用来契, 等达到合作目标以后，双方再解绑。
因此，一看见言落月要买这种石头, 言干的一反应就是……
“妹妹，你是不是又有一笔大生要做？”
言落月『揉』『揉』额角，感觉自己在言干心的形象正在逐渐变离谱：“我没有。”
言干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 在筹划之。”
言落月非常无辜：“不，是真的没有啊！”
就在言落月探进储物袋，查看自己今天带的灵石剩多少时，言干忽然指着路边一个摊，咂舌道：“嘶，好贵。”
嗯？什么东西？
言落月依言望去，在看清摊上摆放的物品后，脸上顿时『露』了笑容。
“一小捆草就要一千灵石，确实好贵。”
不过它值这个价。
那位摊主板着脸坐正，面前只放着一扎干草似的东西。
那扎“干草”底『色』暗墨，却通体泛起流霜似的星斑，远远望去，煞是好看。
在言落月的记忆里，这是一种不甚常见的宝贵香料。
它既可以在炼丹时充当缓和剂，也可以扎小束，佩在香囊，能够安心神、通体自香，哪怕对金丹以上的修士，都有着些微蕴养元神的作用。
物品虽然稀有少见，但跟言落月一个炼器师八竿也打不着。
就在言落月拍拍言干胳膊，示哥哥离开时，一个念头忽然划过她的脑海。
“诶——等等，哥哥，这个我买了。”
别看言干刚才在感慨好贵，一听言落月要买，二话不就去『摸』腰间储物袋。
“我看它价格不低，妹妹带够了钱吗？”
闻言，桑戟也立刻开始掏钱：“没事，钱没带够的话，我这里有。”
言落月一手一个，同时按住了这两位慷慨解囊的靓仔。
“不用担心啦，你们也知道，我才赚了好大一笔呢！”
把这扎“二十八星宿香”仔细收好，三人继续沿着集市往前逛。
不远处，有个摊位热闹非常。
言落月随扫视一眼，居然在人群里望见了一个熟人，正是那位曾在利字班称王称霸的“汤哥”。
桑戟和言干显然也注到了这位对头。
他们之前和汤哥及众小弟打了场群架，被罚着写了几百页大字。
而汤哥则被董先生摁住，结结实实抽了十记教鞭，二天甚至没能来学堂上课。
经此一役，汤哥的小弟纷纷树倒猢狲散，巴结上了新老大。
但汤哥本人不但没被收服，而且望向言干三人的目光里，时常结着几分怨毒。
如今看见这位新对头也在集市，桑戟当即给言干打了个眼神。
三人秉着凑热闹的心理向前靠了靠，离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一个阵法师正在宣讲自己的“一次『性』携传送阵”。
那铭刻着阵法的玉球不过龙眼大小。
但随着摊主把它往地上一丢的动作，折叠的玉球瞬间展开三尺宽的一摊。
组阵法的线条复杂精密，散发着神秘荧光，看起来就非常级。
“五十里内，完全实现随机传送！我卖了三十年传送阵，从来没骗过一个客人。”
“大看，这三位都是买过我阵法的客人。要问阵法怎么样，听他们给大讲讲真实经历！”
客人甲慷慨陈词：“我上次门历练，正碰上两伙人争执一头七阶妖兽的归属。嘿嘿，小弟不才，上前夺了那妖兽的灵丹，展开传送阵就跑……”
围观群众：“哦——”
原来传送阵可以这么用，思路被启发了！
客人乙拍拍胸膛：“相比之，我就运气一般了。上次我进入传送阵，居然被随机传送到某个族的宝库内部，幸好我传送阵买的多，又用了一颗传送阵才离开……”
人群里有人大叫：“你来的时候，储物袋里都塞满了吧！”
客人乙抿嘴一笑：“嘿，咱们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嘛。”
至最后一个客人丙，长是一副猴急模样，开话前先搓了搓手掌。
“我大概是运气最差的一个了，上次打开这副传送阵，既没见到捡漏的妖兽，也没碰上劳什宝贝，眼前只有水花溅、软玉温香。”
“我抬头一看，您猜怎么着？原来是我不小心跌进人大姑娘澡盆里了……”
没等他把话完，言干和桑戟就手如电，一左一右地分别捂住言落月的耳朵。
余光扫见汤哥满脸都写着垂涎和艳羡，手挥舞灵石，抢着挤到最前排，桑戟不由微微一哂：
“咱们吧，再呆去，倒是污了妹妹的耳朵。”
他们挤人堆，这才把捂着言落月耳朵的手放开。言干将怀妹妹向上托了托，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别看他们热闹，但那都不是正道。妹妹不要学，知道吗？”
桑戟懒散一笑，恍若不经道：“咱妹妹这么聪明，哪能上这个当？”
“七级妖兽少也有筑基后期的本事，就凭一个伙，他要是能捡到这份大漏，我把脑袋拧给你。”
言干理了理言落月的小辫：“别族宝库，都连普通城镇会做好布置，禁止这种随时跑路的野传送阵。听他天花『乱』坠，只不过能骗骗傻。”
桑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忽然『露』一丝坏笑。
“至三种情况嘛……哼，我倒想让那人来我们的大浴池逛逛。”
他们黑吻鳄一族的浴池，那可是原生态泥巴坑。
一条条鳄鱼半潜在温暖的泥巴泡里，水面少埋藏着二十多双眼睛。
那位客人要是落进男妖的浴池，或许能容他辩解两句；要是落进女妖浴池……什么也不用了，等着姐妹阿姨们上去就是哐哐两，嚼吧嚼吧完事。
言落月刚刚在传送阵摊位上，见识了一番修仙界原生态的营销套路。
如今又在两个哥哥这里，听取了一大通防诈骗小妙招。
一时间，言落月深感大开眼界。
原来修仙界的种种套路，一点也不比她前世少嘛。
言干和桑戟经过此事提醒，才突然想起言落月虽然聪明，但好像从来没接触过如此人心险恶，连忙你一言我一语地替她上了一节科普课。
这俩人畅所欲言，一路从碰瓷讲解到仙人跳。
在提起碰瓷时，桑戟以初见言落月时为例，详解了“碰瓷的八种常见手法”，让言落月好几次都很想问他，戟哥你是不是故的？
总而言之，两位哥哥对言落月的保护之心呼之欲。
也就是修仙界没有国反诈心app吧，不然看这俩哥哥的架势，非现场给言落月安装一个不可。
等到终补全了这课民俗小常识，言干咂咂嘴，仍然讲有点犹未尽。
“至更多的东西，以后碰见了再跟你吧。”
言落月长长地松了气。
见一旁的桑戟仿佛想补上一句什么，她连忙指向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哥哥我想看那个！”
“好。”言干低头贴贴言落月的小脸蛋，“哥哥抱你过去。”
本来，言落月只是随手一指，找了个附近最热门的摊位。
结果凑近了一看，她真起了几分兴趣。
这个摊位上摆放着统一规格的白瓷瓶，里面装的都是丹『药』。
常见丹『药』自然不稀奇。
但令这个摊位如此热门、俏、饱受客人们欢迎的，自然是因为他售的商品是减龄丹。
摊主欢喜地擦去额上汗珠：“只剩最后二十瓶了，各位仙要买趁早啊。”
言干是在这时挤进一群莺莺燕燕里的。
大伙虽然都在血拼，但一抬头看见抱着妹妹的俊朗小少年，是忍不住笑了。
有女修以手掩，调侃道：“这位小哥莫不是也要买瓶减龄丹尝尝？“
言干连忙摆手：“不是，是我妹妹……”
女修们听了这话，循声一看，全都被逗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哈哈，小妹妹要想吃这『药』，可实在太早了。”
“你哪用着减龄，看看这小脸蛋，嫩能掐水来哦。”
有姑娘喜欢言落月生团团可爱，玉雪粉白，笑眯眯地递给她几块糖吃。
言落月心不在焉地接过糖果了谢谢，双眼却目不转睛地盯在摊位上，一个附着蓝『色』标签的小瓶上。
小巧玲珑的瓷瓶被摆在摊位最角落，无人问津，但在言落月眼，它却宛如闪闪发光。
标签上写着三个淋漓墨字：增龄丹。
言落月：“！！！”
等一，这个是不是味着……！
言落月：实不相瞒，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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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落月回以后一件事，就是实验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
她把标着增龄丹的白瓷瓶打开，一粒平平无奇的褐『色』『药』丸顺着她的动作，乖巧地从瓶滚进掌心。
言落月凑上前去轻轻一嗅，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她对丹『药』的了解，远比不上她在炼器上的造诣，只能大致分辨这粒『药』吃了不会有害。
了神，言落月平复呼吸，一把将『药』丸咽进肚里。
变化是立竿见影的。
几乎在『药』效刚被消化的瞬间，言落月周身上的骨节，传噼啪作响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的身也在一寸寸拔，原本合体的衣服变紧绷瘦小，最后干脆开线，言落月的平视视角一路拔，从原本的刚到椅面，足足长到越过窗台。
桌上的菱花镜映少女玲珑曼妙的身影，现在的言落月，看起来宛如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据卖『药』的摊主所，增龄丹的『药』效可以叠加。
也就是，只要言落月同时吞两丸丹『药』，就能在『药』效范围里变二十三岁的大姐姐。
但言落月最先关注的不是这个。
能够看到自己十几年后的模样，实在是个难的机会。但言落月的视线甚至没在镜停留一秒，期盼的眼神直接向上仰起，看向了浮在脑袋上空的血条。
然后……
言落月原本亮晶晶的眼睛，就失落地黯淡来。
血条没有发生变化啊，是原本那么长……
郁闷地坐回床上，抖开被随把自己裹了裹，言落月很快就想通了这其的道理。
增龄丹的作用，并不是“真正让你一瞬间长大十几岁”，而是“让你看起来长大十几岁”。
这也难怪，凡是与时间、空间相关的物品，无一不包含阶法则，哪是能在这样的小摊上随买到的？
要是增龄丹可以真正令人跨过时间，那世上就再不需要杀手这个职业了。
“——看谁不顺眼吗？往他茶杯里扔颗增龄丹吧。
世上没有一颗增龄丹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颗。”
被自己的想象逗笑，言落月拍拍自己的小脸，重新调整了一心态。
即使增龄丹并不能真正增加她的血条，但它对当前的言落月来，依然十分有用。
比如，在吃了增龄丹以后，言落月只需披上先前炼制的那件遮掩气息的斗篷，就可以离开桑戟和言干，独自一人行了。
此外，这颗增龄丹给言落月开拓了思路。
比如……
增龄丹虽然无法令言落月年龄增长，但她要是能让敌人的血量百分比和自己同步减少，那也算殊途同归啊！
到血量百分比同步……
言落月的眼神微微变化，爪非常诚实地掏起了储物袋。
她之前，是不是买了几对儿同心石来着？
让言落月构思一，她该怎么锻炼这种材料，才能省略掉同心石复杂的契步骤，同时也不必一个了，另一个就被拉着一起共赴黄泉。
嗯，首先让她辨析一石头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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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一早，言落月刚来到学堂，就去找了江先生。
言落月知道，江汀白有清晨在学堂演武场练剑的习惯，所以催言干早早门。
她把书包往自己的位置上一放，就撒开两只小脚丫往外跑，在演武场里把江汀白堵了个正着。
神识提前察觉到言落月的靠近，江汀白提前收剑，袍袖一抖，挥散遍布在空气的凛然剑。等言落月来到演武场入，只见江先生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先生！”
江汀白温和地笑了：“是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不要急，你先喘匀了气再。”
言落月睁大眼睛，佯怒地看了江汀白一眼：“先生是在拿我打趣呢——我来找先生，也是会有好事的！”
江汀白若有所思，长长地“哦”了一声：“那是我思虑不周，承蒙指教了。”
这就纯粹是在开玩笑了，言落月才不争辩这个。
她双手往腰间储物袋里一探，两只小饼干似的手掌捧一个匣。
那匣体积不小，直接遮住了言落月的小包包头，对她现在的体型来有些吃力，言落月也是用上修为才把它端稳。
江汀白语气有点惊讶，但是一时间把匣接过：“给我的？”
言落月要用两条胳臂抱住的匣，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松端稳。
匣盖一开，晶莹的宝光瞬间映亮了江汀白温润俊美的脸庞。
言落月期待地望着江先生，然后，一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如此鲜明的哭笑不。
江汀白摇头失笑，有那么一瞬间，他简直想不该什么：“你……唉，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那匣里装不是别的，赫然是码整整齐齐的五百块品灵石。
此时此刻，江汀白又是被逗想笑，又是想把匣直接给言落月，要顾忌她小小一只，捧着匣费力，当真陷入十分甜蜜的烦恼。
言落月认真地：“从入学起，先生就帮了我好多忙。我一直承蒙先生的照料，想要报答却没有机会。”
“之前跟先生过的那批储物袋卖去了，这些灵石，是给先生的润笔。”
她不提润笔好，一提到润笔，江汀白想起“苍狼宗，嗷嗷~”那五个字，又忍不住想笑了。
“你是我学生，难道我连几个字也不肯替你写？润笔什么的，就不必提了。”
江汀白撩起袍，半蹲来，提前轻声叮嘱了言落月一句：“拿好”，这才把匣稳稳塞进言落月怀里。
他的态度温柔又坚决。
“好孩，你的心先生领了。以后需要什么字，也可以跟我开，只有一桩，千万不要再……”
到这里，江汀白摇摇头，再次难以自抑地『露』几分笑。
孩真是个好孩。
但这叫什么事啊。
领会到江先生的坚持，言落月只好收回匣。
她倒没有太失望，毕竟以江汀白的气度人品，不肯收酬金什么的，言落月也早有预料。
所以，她准备了二个备用方案。
“那，先生至少收这枚储物袋。”
言落月在怀里找了找，翻一只小巧可爱的储物袋递给江汀白。
那只储物袋上印着一颗q版狼头，有江汀白亲手所书的“苍狼宗，嗷嗷~”五个字，正是先前卖给苍狼宗的订单同款，被言落月自己截留了一只。
江汀白的眸心映一抹暖，宛如沉静的湖水里浮现涟漪。他平日里气质宛如清风明月，如今温和一笑，似春风十里、明月生晕。
“好。”
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储物袋，江汀白认真地对着这份礼物看了看，丝毫没因为言落月是个小孩就有所敷衍。
目光落到储物袋上印着的字迹上，江汀白不由微微一愣。
居然连剑都能印上，他原本以为……
没等言落月体会到这片刻的怔忪，江汀白就又一次笑了起来。
和之前不同，他这次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自豪、几分欣赏，有几分是替言落月兴。
“你的炼器天赋……超乎我的预计。”
言落月眨眨眼：“诶，先生也懂炼器？”
江汀白摇头：“我不懂炼器。”
言落月心想，哼哼，我就知道。
江先生要是懂炼器的话，何至如此清贫啊。
没看小姑娘正在心欢乐地编排自己，江汀白温和地拍了拍言落月的脑袋。
“我不懂炼器，你不懂剑，不过我们两个齐心协力，倒是做了一件很漂亮的作品——你的礼物先生收了，时候不早了，快回去上课吧。”
没问题，他肯收就好。
言落月兴地点点头，像是一只轻巧的小鹿一样，脚步轻快地跑远了。
江汀白仍然保持着那个半蹲在原地的姿势，直到目送言落月离开，才重新站起来。
他随手把灵气往储物袋里一探，忽然发现储物袋里竟然有东西。
那是一只草编的工艺品，平凡也平凡，不平凡，却也不平凡。
不平凡在它的材料——它是用“二十八星宿香”编，虽然工艺品只有铜钱大一点，但放在市面上，这个用量至少能卖个小一千灵石。
平凡在，言落月没有编什么夸张的东西。
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照着自己的形象，编了个惟妙惟肖的小乌龟，仅此而已。
本来嘛，言落月考虑到江先生是剑修，想过要不要编一把小剑来着。
但她再转念一想，剑穗上编个剑，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所以她思考了一，就决是编个自己吧！
身为炼器师，言落月的手工能力自然不差，而她选择的编织对象，自然也只是一种巧合。
所以，她不可能料到，江汀白对着她的礼物陷入沉思。
几秒钟后，江汀白从储物袋里取三件长着只脚、外形存疑、差个收尾没有编完的半品。
把这两件草编凑在一起对比了一，江汀白有点沮丧地喃喃自语：
“连小孩都比我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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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太久，言落月就接到了苍狼宗的传讯，言明仪剑门主动在先，希望能跟小大师牵个线。
以言落月的实力，生越做越大是可以想见的事。
既然订单都送上门来了，她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连上仪剑门的传讯石后，言落月知，仪剑门同样也要订做一千个储物袋。
不过跟苍狼宗不同，财大气粗的仪剑门，根本没有要求缩减储物袋的空间范围。
换而言之，他们默认储物袋的规格为标准装。
标准装好啊，标准装一只至少能卖二十灵石。
这门生要是谈，至少也能挣到小两万了。
言落月开心笔一拐，当场在纸上画了个圈圈：“好，你们有什么别要求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对面的答复，居然带着点紧张似的：
“我们的储物袋上，也要写字。上面写什么都行，但必须跟你给苍狼宗的那批储物袋自一人之手。”
言落月脸上的笑缓缓收敛了。
这个请求，听起来好像有些奇怪啊。
“……什么思？”
“就是这个思，就只有这个要求。”
传讯石里传来的呼吸略重了一分，仪剑门负责人忽然想到别的可能。
“等等，是不是那位的墨宝不好求？那、那不知大师可否相告，上批储物袋的字迹究竟是何人所？”
言落月：“……”
把痕迹前后一串，再联想起江先生那句“我不懂炼器，你不懂剑”，言落月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好的，她现在知道这笔大订单是怎么来的了。
既然事关江汀白，那在他点头首肯之前，言落月就不能贸然答应。
有……
言落月客气地应和了几句，断掉传讯石的通讯，然后有些不好思地单手捂住了脸。
啊啊啊，她之前给江先生的润笔，果然是给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