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信方士太宗生病
长安城的城墙修缮完毕后，太宗感觉就安心了许多，安排白衣卫跟随左骁卫大军给吐蕃，安东，安北，昆陵几大都护府运去了大炮，加固城防，天竺在程处默的驻守下，北部平原已经归治呈平，大食在波斯都督府苏定方，李德誉，张雷的联合打击下，屡次受挫，偃旗息鼓了
波斯王子来到长安后，看到新修的城墙和城墙上的黑洞洞的大炮，更加坚定了作为藩属国的想法
有了大唐为后盾，波斯没有被大食吞并，也没有被西逃的突厥残余骚扰，由于地形特殊，又在昆陵都护府的支持下，联合打击了大食国
半年后，大炮运到了边疆，在两里外既可以对敌人骑兵展开攻击，大食国只要尝到了厉害，等待他们的就是灭亡
兵工厂的迫击炮生产出来，秦怀玉带着白衣卫和亲卫营到秦岭深处试炮，炮弹尾翼部分根据发射药圈的多少来调整最大射程，装满圈的发射药，迫击炮的射程可以达到五公里开外，炮弹爆炸后，六丈范围内的目标全部被销毁
试完迫击炮，秦怀玉一脸在秦岭山里对亲卫营和白衣卫进行迫击炮的战术运用，瞄准讲解，半个月后，回到了兵工厂
冶铁炉的钢材也是越来越好了，半年前太宗就命令工厂给进军更换更好的刀具，现在长安城的南衙，北衙进军，左右千牛卫，左右骁卫，左右武卫，两个月前都已换装完毕，现在可以说长安城是一座真正的金城汤池
秦怀玉命白衣卫严密看关迫击炮，自己打造了一柄宝剑，作为随身的武器，不用上阵的，整天提着一把大刀，总觉得不合适
燧发枪的研制遇到了一些小问题，一体浇筑的枪管，要么不耐用，要么膛线不太好修整，这直接有点打消秦怀玉研发后镗炮的积极性，好在有了手榴弹和迫击炮后，没有那么急迫
打算一门心思把蒸汽机的压力阀的问题解决后，就可以制作出机床，车床，动力锤，有了这些蒸汽机带动的工具，打铁的效率会提升，炮管枪管的膛线会得到巨大的改善，秦怀玉的计划是直接越过燧发枪，研制装填式步枪和后镗炮，建造铁架轮船后，就可以环游世界，去美洲了
想到这里，秦怀玉觉得应该给太宗一个阶段性汇报了，安排好亲卫营做好汇报的准备，宫内派来了传信者，说陛下生病了，突然一病不起
秦怀玉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是贞观二十年了，问了怎么病的也不知道，秦怀玉带着白衣卫回了长安
白衣卫回了永昌坊驻地，自己赶紧来到甘露殿，看见太医跪了一地，太子和晋王，晋阳公主都跪在地上，晋王和晋阳公主更是哭成了泪人，太子虽然满含眼泪，但是没哭出来，他知道这个时刻自己就是支柱，不能哭
众人见秦怀玉赶来，纷纷看了过来，仿佛看到了希望，尤其是晋阳公主，就像看到光
“太医，陛下得了什么病？”
“护国公，查不出来是什么病”
“查不出来？怎么会查不出来？”
秦怀玉正在询问太医，高公公从内室走了出来，道：“陛下召见护国公单独觐见”
“陛下醒啦”高公公没说话，显然已经醒了有一会了
秦怀玉来到内室，见太宗唐在龙榻上方，面色潮红，眼睛布满血丝，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
“怀玉，朕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不用问太医”
“父皇，您知道？”
“朕从晋阳骑兵，东征西讨，受伤无数次，妙应真人曾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承受的极限，估计是大限将至”
“父皇，春秋鼎盛，何出此言啦”
“这两年来，朕时常觉得困乏，精力大不如前，幸得有药物支撑，才能到此”
“药物，父皇可知食用的是何药物？”
“我也说不好，你自己看”太宗说这挥挥手，高公公拿着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还有几颗未吃完的药丸，秦怀玉拿起一颗闻了闻，没有中药味，倒与兵工厂实验室里的味道颇有几分相似
“父皇，你这可是丹药，道门进献的丹药？”
“你怎知这是丹药？”
“父皇，这丹药有毒，当时仙人给我托梦，就曾说过，要劝诫陛下可以相信医者的进补之术，但是万不可信丹道”
“朕记得，你是说过此话，但是我看这个跟药丸也没多大差别”
“父皇，有一次你留我甘露殿吃饭，有油炸花生米和皮蛋，你还记得我但是给您说，这个尽量少吃，后来吃的多么？”
“自从你府上的炒菜铁锅进宫后，吃得少了，但是还是偶尔有食”
“父皇，这油炸食品少吃为好，丹药含水银等重金属，皮蛋含铅，也是一种重金属，您这是重金属中毒，不是生病”
“怎会如此？她为何要害朕？”
“父皇，您是说进献食物和引丹士进宫的是同一人？”
“是的，贞观十二年，进宫的才人”
“食物是她带进宫的，丹士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两年前，朕感觉精力不够，时常困顿，她说有办法让我重振雄风”
“这丹士现在可还在宫中？”
“还在，那个王道人说他是钟南山三清观的高人”
“三清观？”秦怀玉想起，这三清观不就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道观，自己还记得那个道观的样子，是自己九叔修道之地，难道是九叔要害太宗，不应该
“你知道三清观？”
“有耳闻，九叔谢应登就在三清观修道”
“如果是老九，必然不会害我”
“父皇，九叔曾来过长安，赠我兵器，与我说起过三清观，可否将那道人唤来，我一问便知”
太宗挥挥手，高公公放下檀木盒子，匆匆去了，没一会一个束发的道人，手持拂尘来到甘露殿，进来便跪下道：“陛下，龙体康健”
“怀玉，这就是王道人”
王道人看了看秦怀玉，故作清高道：“这位就是付过大将军，护国公”
“王道人，我问你，为何用丹药谋害陛下”
“护国公莫冤枉贫道”
“冤枉你了么，你切说说，你这丹药是何名称，是何种药物炼成”
“此丹名为九龙归海单，是以多种名贵药材，天才地宝炼制而成，有恢复精力，九转大补之效，陛下清楚这个丹药的效果”
“天材地宝？是不是含有水银，雄黄，白矾，朱砂，铜绿等矿物？”
“你！！你！！！陛下，绝没有这些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