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段崇南被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我的皇婶婶在这儿呢,我就说我皇叔怎么可能将皇婶婶放在军中的?原来是在这儿呢,怪不得怪不得呀,我派人出去这么久都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真的是带在身边了。
都是我傻,都是我傻,皇婶婶离开这么久了,你就没有想过我吗?当初我们可是青梅竹马的。
你本来没有他的阻拦,也许我们两个人早就结婚了,现如今我们也会过得很好,我们会有一两个孩子,甚至会作为皇宫中太子与太子妃的位置,可是你居然嫁给他了,是他从中作梗,是他横刀夺爱,是他从中挑拨,要不然你就嫁给我了。”
沐烟乔其实也没想过要隐瞒他,只是觉得段沧澜太小题大做了,不过他愿意带着她,她也无所谓。
现如今,被发疯的段崇南听见了,她也不想掩饰了。
她一边盯着那男人的脸,一边回过头去跟身后的段崇南说话。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两个人确实是青梅竹马,但是我们两个人可没有什么关系,早些年你也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呀,是你皇叔在陛下面前求的圣旨,现如今你居然说你喜欢我,还说我们两个人之间有所阻碍,你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还有我与你已双双成亲,你有了你自己的侧妃正妃,我也有了我自己的夫君,咱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独自一人跟着你母后跑到玄月来,背叛了玄奇,现如今又想勾我下水,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生是段沧澜的人,死是段沧澜的鬼,我永远都不可能跟你有交集,无论是这辈子,上辈子,下辈子还是生生世世,你就别做那白日梦了。
到了最后了,你也没必要为了自己找补,虽然被人打了下马确实十分的窝囊,但是起码也回了玄奇的地界,毕竟曾经你也是玄奇的皇子,不是吗?
虽然并不是亲的,但是也比没有这个名头强,你在玄月里谁会承认你呢?虽然你母后在玄月,虽然你回到了玄月,但是你毕竟不是玄月的人,你母后都不确定不了你是谁的孩子吧?你如果再泼脏水,再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一定给你一些好看。”
段崇南被人说得哑口无言,气得脸红脖子粗,看着认识的人,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沐烟乔根本不想搭理他,她现在坐在马上,一路溜溜达达的,跟着人家说着话。
可是段崇南背后嘀嘀咕咕,似乎是很不满似的。
断段崇北见他真的很烦人,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直接用马将他拉走了。
段崇南一直在旁边唠叨,一直在旁边嚷嚷着说自己不走,而段崇北却不搭理他。
段崇北觉得他确实是很烦人的,曾经他并不会去搭理段崇南,毕竟他母后在宫中颇有实力,加上他母后是真的自作聪明,他与他母妃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聊起这件事情,他母妃对皇后娘娘的评价就是太过着急,自作聪明,根本不将其他人是放在眼里。
她总是会直接或者间接地陷害其他嫔妃,其他宫中的子嗣,那时候丽贵妃,也就是他母妃总是会去拦着一点儿,但是皇后却总是不将她当回事儿的,偶尔还会罚他母亲,一来二去的,他母亲也不愿意往皇后跟前儿凑合了。
现如今皇后终于还是脱离了玄奇的掌控,跑到了玄月,她自以为玄月是个很安全的地方,自己的玄月会一直保护她,却从来没想过,也许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路。
他们两个从来没想过会在同一个时间段儿去得罪同一批人,现如今得罪的不只是一批人,而是好几批人。
玄月的人不想让他回去,而玄月的那些将军们也被他摆了一道,现如今只能灰溜溜地跑回去了。
他们城中的百姓一定会更加的辱骂于他们,毕竟是城中的百姓有一大部分其实不是玄月的人,而是玄奇的人。
他们一心想要回到玄奇,但是玄乐的人却一直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回去,搞得玄奇的那些人总是城中越发悲凉。
皇城的那些君主,那些大臣也十分的无奈,又不能真的去打压这些人,只能憋着一股子气更加的去骂那些将领,让他们赶紧去把玄奇的土地夺回来。
可是那些将领只是挂着将领的名头,如果真的跟玄奇去打仗,根本是打不过的。
这么想着,众人低着头领着几个残兵蟹将,甚至有身上受伤的人往回走。
皇城的百姓看见他们就对着他们吐口水,然后抓紧时间远离他们。
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往皇城去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要怎么跟玄月的王交代。
招摇郡主依然在宫殿中待着,她已经许久未与皇城中的玄月地主见过面了,所以他们两个似乎有很多聊不完的话似的,搞得其他大臣进来的时候都要避嫌,生怕会出一些事故。
此刻,招摇郡主待在大殿之上,一边跟她皇兄回忆着往昔,一边又看着自悟将军走进来。
自悟将军走进来的时候垂头丧气的,一副十分难过的样子,又十分的愧疚,总之看上去十分的不好。
程乾皇后在玄奇作威作福惯了,在这里也改不掉往日的毛病,就对自悟调侃着说了一句:“自悟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难不成在边关打了败仗?还是边关又出现了什么新的记录?本宫在这里,你也不必避讳着本宫,直接跟你们的王说就是了,本宫是你们王的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但是关系也不一般,你直说就是了。”
先自悟抬起头来看着她,一点笑意都没有,想了想张了张嘴:“段崇南被玄奇的人给抓回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程乾皇后一愣,有点儿这没明白。
半晌之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什么时候,声音更大了,对着自悟破口大骂,声音尖锐,根本不像一个皇后该有的风度和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