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没你,哪来的孩子(他最爱苏沅)
开始备孕以来,苏沅真没早睡过。
谢予淮似乎打开了某个机关,每晚不知疲地努力着。
之前苏沅还担心他,现在只担心自己。每次谢予淮欺负的凶,变着法子哄着她诱着她说出无数的羞耻话语。
偏偏苏沅还没有反抗的余地。
有次谢老夫人路过槐圆,从刘管家那里得知苏沅还在睡,那天中午,半个客厅全是各种上等的补品。
整的苏沅一天没理谢予淮。
害,深夜,苏沅又没睡好。
备孕的过程疯狂的不能再疯狂,谢予淮其实办完婚礼已经开始戒酒戒烟,京城俱乐部去的次数肉眼可见的少,他每次过去,其他几人一定不会当着他的面抽烟。
因为谢予淮说:“备孕的男人不能吸二手烟。”
几人一顿吐槽。
说归说,但都知道孩子是谢予淮的禁忌,全都盼着好消息。
备孕的第二个月迎来好消息。
得知双生子的消息时,苏沅泪流满面。
谢予淮抱紧苏沅。
“是不是那个孩子回来找我们了?”苏沅的情绪特别不稳定,哭得一抽一抽的,“谢予淮,你说是不是?”
谢予淮亲吻苏沅的腹部,眼眶变得湿润,声音嘶哑:“是的,我们的小宝贝回来找我们了。”
孕期的苏沅情绪波动极大,谢予淮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以前的苏沅总习惯事事憋在心里,怀孕的苏沅有些直球,常常磨得谢予淮一点脾气也没。
有次吃完午饭,谢予淮准备带着苏沅到院子里走走。
苏沅脾气很差地哼了声,转过身,“我不去。”
谢予淮蹲在她腿边,温声细语:“我和你一起。”
“你是不是光疼小孩子?”苏沅低低的声音委屈至极,“都不疼我了!”
谢予淮耐心询问:“我哪里不疼你了?”
苏沅当下就想那么说,说完后心里又懊悔,“你这么凶做什么?”
谢予淮轻轻捏捏她依旧没什么肉的脸蛋,“我给你打一顿,让你出出气。”
苏沅别扭道:“我不要。”
谢予淮哭笑不得,却不敢说重话,“那你说,我们去做什么?”
苏沅透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嗓音娇娇,“我想去院子里走走。”
谢予淮只能宠着。
苏沅左手扶着腰,右手扶着桌子,动作还挺麻利。站起来的她,转过身就要往外走。
谢予淮大步追上人,揽着她纤薄的腰,“慢点儿,不找你算账。”
苏沅面上的那点愧疚蹭地一下退离,眉头皱得高高的,“你找谁算账?”
谢予淮吻了吻她的额头,“找谢予淮算账。”
“你快点啦,我想走走。”
谢予淮能怎么着,宠着呗!
他其实希望苏沅能一直这样,直面的表达没什么不好。
深夜,苏沅经常性冷静地反思白天的无理取闹。
她会向谢予淮道歉,跟谢予淮解释那时的心情状态。
谢予淮听着她愧疚的话语,心里一阵阵的疼,“老婆,你不用跟我道歉。”
苏沅坚持:“不行。”
孕五个月,苏沅的胃口依然不好,很多东西吃不下,谢予淮认为能把脾气发出来也是件好事。
她那细瘦的腰要怎么支撑起两个孩子的成大!
谢予淮心口泛起酸楚,“你知道为什么你有时情绪会波动太大吗?”
“不知道。”苏沅自责道:“我有时控制不住。”
谢予淮的掌心放在苏沅隆起的腹部,“因为我们的孩子希望她们的妈妈能随心所欲,能开心。”
“情绪波动的大不是一件坏事。”
苏沅眼中含泪,“谢予淮,我心疼你。”
谢予淮把同样的话还给她,“苏沅,该心疼的是你。”
他一字一句道:“怀孕已经很辛苦了,两个更辛苦,所以有脾气,心情不好就发泄出来。”
“你老公我承受得住。”
苏沅于金秋十月十日生产,龙凤胎。
孩子出生后,谢予淮反而将更多的关心给了苏沅。
对于两个宝宝,谢予淮从没有偏袒,他对儿子女儿一视同仁,同样的爱给了两个孩子。
不过,一切都比不过对苏沅的爱。
孩子们特别黏两人,两岁分房睡失败,三岁分房睡亦宣告失败。
苏沅不忍心小小的娃娃单独睡,放心不下。于是主卧靠窗的那面加了一张床,谢予淮原计划小家伙们睡里侧的床,他和苏沅睡外侧。
但好多次醒来,苏沅睡在两个孩子中间。
今晚,谢予淮醒来第一时间找苏沅,大儿子霸占着苏沅,小女儿也霸占着苏沅。
一左一右,跟护法似的。
谢予淮的困意瞬间全无,他静悄悄地挪到小儿子边,俯身勾起苏沅的腿弯,另只手揽住她的背,直接从两个小家伙中间抱起苏沅。
怀中的苏沅眼皮动了动,随即勾住他的脖子,“干嘛呀?”
谢予淮的眼神淬入两分冷意,语气带着责怪,“你是真爱他俩。”
苏沅撅起嘴巴,亲吻谢予淮,“你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谢予淮故作生气,“明年必须分床。”
他的声线微冷,“女儿公主房早装修好了,儿子的奥特曼房明天就能完工,你别这么惯着他们。”
“哎呀,知道了。”苏沅心系两个孩子,转头查看:“他俩没蹬被子吧?”
谢予淮霸道地翻身,将苏沅放至离两个孩子最远的地方。
他呢,左边是两个孩子,右边怀中是苏沅。
即便如此,他俊俏的五官依然隐匿着不悦,“你怎么不想想我蹬没蹬被子?”
“苏沅,你得自我反省反省。”
苏沅故意问:“我反省什么?”
谢予淮气的嘴角一抽,“你心里只有孩子。”
苏沅低声哄他,“没你,哪来的孩子。”
谢予淮捏捏她的鼻子,“就你会说话。”
苏沅细声细语,“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
谢予淮抱着苏沅一同侧躺,他的脸埋在苏沅温暖的颈间,“叫声老公听听。”
苏沅很少叫,不太能叫出口。
今晚不叫,某人定会难受。
她乖乖地叫了声,“老公。”
谢予淮的心塌了一块,“老婆。”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溜进卧房时,谢予淮掀起眼皮,轮廓上的笑意明烈清晰。
几分钟过去了,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怀里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