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这种惩罚让他很难受
周京泽提前一天在酒楼订好餐。
到了周六这天中午,大家都陆续来到酒楼。
周京泽看到姐姐和姐夫来了,急忙拉着叶绵绵迎上去,跟他们介绍。
“姐,姐夫,她就是我的妻子叶绵绵。”
他说这话的时候,温柔的眼神看了叶绵绵一眼。
叶绵绵笑着打招呼,“姐、姐夫好!”
唐母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叶绵绵,随即侧过头对周京泽说,“之前听咱妈说弟媳有多漂亮,我还以为她又在吹牛,没想到她说得是真的,阿泽你可以啊!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周京泽只是笑笑,转移话题,“姐,你和姐夫这一路累了吧,快进去坐吧!”
“小易!你杵在外面干什么!赶快进来!”
听到姐夫朝着酒楼外面的喊声,周京泽和叶绵绵这才注意到躲在酒楼门口柱子后面的唐易。
唐易缩了缩脖子,极不情愿地走进酒楼。
唐父看着唐易,耷拉着脸。
“今天是你表妹的满月宴,你哭丧着脸干什么!”
听到父亲的斥责,唐易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自从回去之后,父亲一直在家里管着他。
他完全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乐趣。
这种惩罚简直比让他去死还难受。
可是没办法,他不敢不听父亲的。
希望父亲会看在他安分的份上,过段时间便像以前一样,不再管着他。
“小易,怎么这么没礼貌,见到舅舅、舅妈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唐母的话使得唐易收回脑中的思绪。
唐易抬起头,目光在周京泽和叶绵绵之间游走。
他本不想来,就是不想面对这一刻,可是父亲非得带他一起出来。
“舅舅,舅”
他虽然接受了叶绵绵是他舅妈的事实,可是让他叫叶绵绵舅妈,他实在有点难以叫出口。
周京泽嘴角勾起一抹明了的笑,侧头对叶绵绵说,“你这个新舅妈没点表示,外甥似乎不太愿意叫你舅妈。”
叶绵绵瞬间心领神会,急忙从口袋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唐易,“小易,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快收着。”
早上,周京泽让她准备红包,她心里还在奇怪呢,没想到是为了此刻。
周京泽想得真是周到。
唐母看向叶绵绵,说起客气话,“绵绵你太客气了,小易都这么大了,还要什么红包。”
叶绵绵唇角微微翘起,“姐,他既然要叫我一声舅妈,这红包我就应该给。”
她就是要逼着唐易叫她舅妈。
唐易迟迟没有接过红包,导致叶绵绵的手一直悬在空中,都有些酸了。
唐母见状,蹙眉看向唐易,“小易你怎么回事?你舅妈好心给你红包,赶紧收着,谢谢舅妈。”
唐父转头看向唐母,“都是被你给惯的!”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里的怒气十足。
唐易不敢再忤逆,好不容易让父亲渐渐看到他的安分,听话。
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而破坏了父亲对他的那点好印象。
他终于妥协,接过叶绵绵手里的红包,小声说,“谢谢舅妈。”
声音里虽然透着点不情愿,叶绵绵听着却挺满意。
对她来说,唐易叫了她舅妈,便是认可她是他的舅妈。
“姐、姐夫,别站着了,快进去坐吧。”
周京泽带着唐父、唐母他们往包间去。
恰好这时,一辆小轿车缓缓停在酒楼门口。
叶绵绵瞧了一眼,发现沈芸从车上下来,急忙走到酒楼门口。
“芸芸!”
沈芸笑着走向她。
叶绵绵见着小轿车驶离,并没有谢景行的身影,眉头轻轻拧起。
“芸芸,谢景行他没来吗?”
“他有事,来不了。”
沈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划过一抹失落,随即又用笑掩盖,“好了,咱们不说其他的了,安安呢,我想看看她。”
虽然她极力掩盖失落,可叶绵绵却看得清楚,她和谢景行之间一定是出什么问题了。
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些事情的时候,等吃完饭再问问她吧。
叶绵绵挽着她的胳膊,微微一笑,“安安在里面,我带你去找她。”
俩人走到包间,见安安正在她奶奶怀里睡觉,沈芸便没有打扰她。
吃完饭后,亲朋好友都陆续离开。
唐父、唐母和唐易回了酒店,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趁着这个机会在外面旅游一段时间。
而后,周京泽开车载着周远和赵淑萍回家了。
叶绵绵没有随他们一起回去,因为她跟沈芸好久没见了,想跟她一起逛逛,聊聊天。
俩人漫步在街道上。
叶绵绵直截了当地问,“芸芸,你和谢景行怎么了?”
听到这个问题,沈芸眉心微微闪动,随后笑笑。
“没怎么,我们挺好的。”
叶绵绵推了推她的胳膊,“你就别瞒着我了,你今天明显不对劲,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倾诉,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她相信自己的感觉,如果沈芸跟谢景行之间真的没事,为什么她一提起谢景行,沈芸脸上都显得很失落,眼里也是黯淡无光,似乎对那个人没有什么兴趣。
沈芸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他老婆来了。”
叶绵绵听后,脚步一顿,“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自从沈芸离婚回来后,就把房子给退了,这一年间一直跟谢景行住在一起。
现在谢景行老婆来了,不用说,肯定跟之前一样,是沈芸搬出来住。
沈芸说,“我又在他家对面的那栋楼租了一间房。”
也难怪沈芸会谈过,叶绵绵都有些替她委屈。
“凭什么他老婆来了就让你搬走,你应该让他搬出来的。”
沈芸无奈笑笑,“这不怨他,其实他是想让我住在那里的,只不过他在那里住了好些年,东西太多了,不太好搬,所以只能我搬家咯。”
叶绵绵不以为然,“他东西再多,又不是所有的东西现在都用得上,只搬些暂时需要用的不就行了!”
“不行,他老婆知道他在这边住了那么多年,如果发现他搬家了,而且家里空荡荡的,肯定会怀疑的,本来他老婆那个人就是个多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