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番外:被气笑的赛季末
打联合监管者,感觉机子好快,打联合求生者,感觉机子好慢。
打了十把联合求生,只赢了一把,打了五把联合监管,只赢了一把(三平一负)怎么这么难?
末班车的一把排位。
我:心理学家
双排队友:佣兵
路人队友:调酒师
路人队友:慈善家
看战绩才知道这两个人是双排,调酒师五阶一把慈善家从四阶三拉上了殿堂局。
地图:永眠镇
选点:
慈善家选墓地,我选角落独栋,佣兵中场,调酒师选的点在小门角落。
没仔细去看他们的天赋,因为他们两个是连飞轮时间都没抗到的菜鸟,可能在种田方面会比较有天赋,天天把菜送我家里。
监管者是红蝶。
开局追我,但是有一串名为二十六号的数字蒙住了她的双眼,开局没找到我,在二楼直接飞向墓地了。
s板有机子,亭子也有机子,就算锁了一台也肯定有的修。
结果调酒师在墓地前面吃刀了,我和我的朋友都惊呆了:“她选在对角线,她开局这样子跑图?”
平地吃刀的,所以这样子喝酒,我和我朋友都觉得回不上,那个时候飞轮的时间也还差很多,还好慈善家在墓地帮忙扛刀了,调酒师回上了,但是红蝶换抓了。
根据换抓必死定理,慈善家直接就秒倒了,一次都没有眩晕到红蝶,正常来说慈善家是很克制红蝶的,所以我和我的朋友都不知道他怎么死的,挂在了墓地前面,那个位置肯定要被拦截的,所以我们都不打算救了。
调酒师直接跑了还发个压满救,慈善家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发了别救保平,但是红蝶直接杀出去给救人位压力,当时场上机子加起来都不到一台,调酒师跟没睡醒一样逛街(有透视能看到,总之就是不修机。)
佣兵没办法去卡耳鸣了,对红蝶来说已经是大优势局了,而且后面才知道,这红蝶连闪现都没带,完完全全的传送。
但很可惜被红蝶看到了,佣兵护腕弹走,红蝶杀出去,调酒师才过去偷人,偷下来又不扛刀,慈善家手电筒也不开(佣兵看见的)就硬拉点,跟红蝶拉点,包死的啊,他身上又没蝶子断飞的。(他倒地的时候我才开独栋的机子。)
所以下椅子就又死了,调酒师屁颠屁颠的才去摸机子,红蝶看机子抖动,脑子一响都知道中场是佣兵,所以直接传送去s板追调酒师了,调酒师好像有那个什么大延迟,吃刀不喝酒,砸一个板子再喝,什么转点莫名其妙就来我遗产这里了。
大空地,红蝶都要笑死了,这次没有第二个慈善家帮忙扛刀了,调酒师酒没回上,说实话,这个调酒师是真的菜的离谱,第一波没有慈善家她肯定酒回不上的,慈善家跟个替罪羊一样。(两个人赛后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调酒师是秒退赛后的,看了战绩发现他们是双排,在赛后阴阳他们半天,因为当时排位已经结束了,所以不着急,慈善家看我阴阳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死我遗产了,佣兵在s板补她遗产,红蝶想来贪我,我提前拉走,但是一个起飞加蝴蝶直接快到姥姥家去了,拉到墓地那都被她打一刀,我灰溜溜的去补s板的遗产,佣兵赶过去救人,无伤救下来,还帮忙扛一刀,这已经很仁慈义尽了吧。
佣兵还没摸到中场电机呢,死了,角落独栋一个板子都不用,就喜欢玩拉点,爱玩红蝶的头都铁。
机子还差很多,我真的是两眼一睁看不到成功的未来,佣兵用护腕坚持了一会,还是死了,我苟延残喘,最后被拍死在冰冷的铁轨上。
给我气红温了,开局跑图不修机,梦游换抓不修机,逆天转点死遗产,我都不知道她怎么上的五阶一。
加了不想同队,那个黑名单已经98个了,我真的要被气笑了。
倒数第二把,
地图:月亮河公园。
人家开局厂长露头拜访,天才绝活哥。
路人队友:小马孩,牛仔。(结束看战绩发现这俩是双排的,天赋不重要,因为开局溜鬼的是我。那个小孩是真的菜,而且不分青红皂白的赛后骂人。)
我双排队友:佣兵。
我:心理学家
选点:
小马孩:鬼屋
牛仔:起点
佣兵:中场
我:终点
厂长选活木马的。
我当时就已经做好准备溜鬼了,想好策略绕站台,然后不吃炭火的刀就行了,然后我溜了一圈起点,在两板一窗吃第一刀,想着进马戏团的,然后看到马戏团是地下室就赶紧跑了,在跑路的过程中被厂长跟上拿刀,我吃刀加速又回站台去了。
稳稳的三台,佣兵的机子也开了,牛仔和小女孩已经在修最后两台了,厂长直接放娃去干扰电机进度,牛仔看到厂长的儿子一下把手上四十的机子丢弃,换新机子修。
佣兵无伤救了,我打算拉去鬼屋的,但是活木马有一个儿子活了,所以我就被迫又回起点站死角落了。
我二挂的时候,小女孩的机子开了,我看她传送还以为她是来支援佣兵一起保我的,我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四人开门战,稳了。
结果那个传送牛仔,我当时又换了一个思路:去补牛仔的机子然后让牛仔来保我也行。
结果这两直接连体一起修机,我真的气笑了,看着那个机子进度才二十,我都无语了。(那个时候已经有破译加速的,所以一个人修机就够了。)
然后佣兵吃一刀救下我,然后努力保我,可是厂长丢一个儿子在空中,对我使用了空中落地刀,我死了,看着牛仔和小孩还在甜蜜修机,我气的牙齿疼。
佣兵看着我倒地的时候才六十的机子,也不打算强摸,然后我挂飞了。
佣兵吃刀,开机,厂长终于使用传送,一巴掌把牛仔拍倒在地。(看赛后回放,那小孩跟牛仔居然还闲情雅致的放书页和用钩子抢门分。)
我去帮佣兵排地窖了所以没看到。
我当时还吐槽这个牛仔一点用都没有,又不ob,还秒倒。
佣兵在终点点门,牛仔挂起点,小女孩跑鬼屋,耳鸣也不卡,厂长直接丢儿子传送佣兵,小孩再赶回去救人,佣兵在没有护腕,遗憾倒地,挂在终点。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脑子不好,两个人一起迁徙去终点,被厂长逮个正着,女孩救下佣兵的时候,牛仔又上挂了。
最后在这样来回拉扯下,厂长拿下三抓。(佣兵跑地窖走了,有三爬。)
赛后:
心理学家:干啥呢?非得连体修机吗?
牛仔:机子才二十,怕一个人修机不够。
心理学家:有破译加速,你们还连体修机啥啊?选个牛仔不ob,你要是想来早来了,让小孩一人修机不行吗?你ob一下机子难道会不够吗?
小马孩:你在叫什么?
心理学家:我一溜三台,给你们拖够了修机进度,我是求生的最佳。
佣兵:为什么不点门?他娃都在终点了。
牛仔:点了,没点开。
小马孩:说得好像就你那有儿子一样。
佣兵:不是?你们两个一个拆娃一个点门不行吗?
牛仔:点了,厂长传送了。
心理学家:那小马孩不会卡耳鸣是吗?非得跑到活木马再回头再去救。
小马孩:我来回跑也很累的好吗?你溜个没开阶厂长就三台还好意思叫?
牛仔:退出了聊天。
小马孩:退出了聊天。
你们遇到的ob位:队友死了,烂命一条就是干。
我遇到的ob位:修机,修机,修机,队友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赛季末真的太抽象了,这死的速度比我血压降的还快,看到他们倒地的时候,心都死了一半。
每一把每一把,今天打了九把排位,平局三把,赢了一把,输了五把,那个胜率跟跳楼机一样,我胜率只有七十一了。
我和朋友打的:五十把九十胜率能上五阶。
而你,我的路人队友:六百把才五阶,那胜率的数字比我老妈都年轻。
别给我看笑了行吗?(说的就是你冈易,还不改你的匹配机制。)
这就不得不说一下,守夜人的拦截能力了。
军工厂:一个哪哪都是高墙的好地方。
开局在大房没找到律师,去中场杀救人位,救人位逼出闪现还三台机子。
正常来说只有稳救两波就能四人开门战了,我们的律师在大房躲着卡耳鸣,被守夜人找到到了,一刀,一吸,一刀,没救下来。
佣兵过半,修了一半的我从中场赶来,心理学家帮忙抗了两刀,律师自起去补机子,大房没板子,第三刀没抗到,机子差半台,我提前拉走,被守夜人两个冲刺秒了,调香师拿着三瓶香水来救人,中场律师压好密码机了。
守夜人不管我,直接去杀律师,我和调香师都发了专心破译。
律师:我需要帮助,快来。
守夜人切传,律师倒地,调香师开机。
守夜人换抓满香水调香师,有一刀斩的情况下,香水不重要,我双排队友告诉我她的转点跟一样,不进板区,导致我连小门都没点上,她就死了。
律师也不去中场卡着,守夜人传送,我贪了一下门才九十八。
贪门的后果就是我倒头就睡了,但是不挂我,去杀想去救人的律师了,还好我自愈速度还行,在他回来之前点开了门,被打出去。(冲刺赶过来的,没技能了)
赛后:
佣兵:律师,为什么会被打拦截呢?你又不怕震慑,为什么一定要躲?五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守夜人的技能。
律师:没有飞轮,被卡位了。
佣兵: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贴椅子呢?机子是够的,只要你卡半救下来,四人开门战肯定是有的啊?
律师:你急什么?红温了?一把游戏而已?
心理学家:开门战不卡耳鸣,救人被打拦截,你什么脸好意思说佣兵的?
调香师:(吃瓜表情包)
律师一个人骂不过我们两个,退出赛后了。
法罗女士的强度我不好评价,我只能说我在用时空之影打联合的时候管机子都管不住,那机子跟被踹了一样,好的巨快,都给法罗偷爽了,而且隐身状态下看不到脚底下的剪头,我喷不到恐惧值。(已经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了,求放过。)
每次打完第五人格就饿的要死,气的打开饿了么在kfc点了一个汉堡加披萨。
今天的一把联合狩猎里,遇到一个下头的前锋哥,一直盯着我,我一个宿伞之魂,被他撞到找不着东南西北。我只挂飞一个人,但是我打了34刀,击倒13次。
重要的是,他球好像用不完一样,我队友渔女那嘎嘎杀,我这里挂不上人被撞红温。
后来一看,四黑,这前锋带三个妹,我杀的那个正好是他带的其中之一。
而且那一把挂不上上挂飞心急的要死,出刀都早了,导致我十秒空五刀,你可以吗?我宿伞之魂就可以。
买不了道具,没时间去买,带着高额巨款打开门战是什么感觉:忙,反正我追的那个也没买道具,烂命一条就是干。
渔女:
宿伞之魂:
我队友:“你怎么个事啊?追一个舞女追那么久?”
我:“我被ob位撞在墙上动弹不得,激烈的在跟他们玩三人转……我真的有努力过,但是……”
我队友:“不要解释了,演员。”
我:欲哭无泪,我恨你前锋。(插眼的宿伞之魂,别问我为什么不是金身,因为我连底牌都没有带。已老实,求放过。)
为什么看到前锋还带插眼,因为里奥的回忆不带插眼我真的看不到人。
里奥的回忆: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不是雪花就是满地的桶,树,箱子。
这求生者一蹲跟桶一样,谁找得到?真是开玩笑了,反正我找不到,我那个视力都对不起玩宿伞之魂的。(在那里,我得了二十六号综合症,我的眼里只有白色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