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知过了多久，曹阳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山洞里。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曹阳挣扎着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头痛欲裂。
「你醒了？」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曹阳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面容清丽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是？」 曹阳看着眼前的女子，脑海中却没有任何印象。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想要什么。」女子走到曹阳面前，蹲下身来，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寒意，「你想报仇吗？想杀了那个魔尊，救回你的师姐吗？」
曹阳浑身一震，猛地抓住女子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知道怎么报仇？你知道魔尊在哪？快告诉我！」
女子看着曹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缓缓说道：「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想让我做什么？」曹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他知道，想要报仇，就必须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很可能超乎他的想象。
「很简单，臣服于我。」白灵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红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可以帮你变强，让你拥有足以和魔尊抗衡的力量，但作为交换，你将成为我的……」
白灵故意拉长了尾音，目光灼灼地盯着曹阳，等待着他的回答。
「成为你的什么？」曹阳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有一种预感，白灵接下来的话，将会彻底改变他的命运。
「我的炉鼎。」白灵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缓缓吐出三个字。
炉鼎？曹阳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怎么也没想到，白灵提出的条件竟然是如此的荒唐！
「怎么？不愿意？」白灵看着曹阳震惊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呢，毕竟，你可是想要救你的好师姐啊……」
「你……」曹阳咬牙切齿地瞪着白灵，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恨不得冲上去撕碎这个女人的伪装，看看她那张美丽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颗蛇蝎心肠！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灵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这是在帮你，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想想，以你现在的实力，别说报仇了，就连自保都成问题。但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能让你在短时间内拥有强大的力量，到时候，别说区区一个魔尊，就算是整个修仙界，也将匍匐在你的脚下！」
白灵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就像是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害怕这一切只是海市蜃楼。
曹阳沉默了，他在权衡利弊，在理智与情感之间挣扎。他知道，一旦答应白灵的条件，他就将万劫不复，但如果拒绝，他将永远失去报仇的机会，更不可能救回蒋月寒。
「我……」曹阳艰难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迷茫过，仿佛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别急着拒绝，」白灵似乎看穿了曹阳的犹豫，她缓缓起身，走到曹阳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好好考虑清楚，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
白灵的呼吸轻轻喷洒在曹阳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幽香，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冰冷。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心中却充满了苦涩和挣扎。
「炉鼎？你休想！」 曹阳猛地拍开白灵的手，怒火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绝望。「我曹阳就算是死，也不会做这种苟且之事！你死了这条心吧！」
白灵不怒反笑，眼波流转间仿佛盛满了世间万种风情，偏偏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丝危险的寒光。
「你以为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像条丧家之犬， 还能做什么？ 你拿什么去报仇？ 你拿什么去救你的好师姐？ 」
白灵的话语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曹阳的心。是啊，他现在还有什么？ 力量被废， 师姐被抓， 就连他自己也身陷囹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只能任人宰割。
「你错了！ 」 曹阳猛地抬头， 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算没有力量， 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伤势过重，再次跌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白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但更多的是嘲讽。「真是可笑， 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凭着一腔热血就能改变什么吗？ 」
她缓缓蹲下身，纤纤玉指轻轻挑起曹阳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白灵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阴冷而危险，「臣服于我，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力量， 报仇， 甚至是你的师姐… …」
曹阳猛地拍开她的手， 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做梦！ 」
「冥顽不灵！ 」 白灵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她猛地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曹阳，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话音刚落， 白灵的身影便化作一道残影， 迅速朝着曹阳攻去。 曹阳想要躲闪， 但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砰！ 」
一声闷响， 曹阳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 倒飞而出， 重重地摔落在墙壁上， 鲜血狂喷而出。
「就凭你这点微末的修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 白灵冷笑一声，一步步朝着曹阳走去， 每走一步， 身上的气势便增强一分， 强大的威压让曹阳几乎喘不过气来。
「咳咳… …」 曹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却再次无力的跌倒在地， 眼前阵阵发黑， 意识逐渐模糊。
「真是无趣， 」 白灵摇了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儿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就在她准备给曹阳最后一击的时候， 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粗犷的声音：
「大哥， 我找到他了， 就在这个山洞里！ 」
白灵眉头微皱， 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她并没有理会， 而是继续走向曹阳， 准备速战速决。
「小子， 下辈子记住， 弱者是没有资格谈尊严的， 」 白灵冷笑着抬起手， 一道凌厉的掌风直奔曹阳的天灵盖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黑影突然从天而降， 挡在了曹阳的面前， 硬生生地接下了白灵这一掌。
「轰！ 」
一声巨响， 整个山洞都剧烈地震动起来， 碎石飞溅， 尘土飞扬。
「什么人？ 」 白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等她看清来人时， 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只见一个身穿黑衣， 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黑色的面具， 只露出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 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杀气， 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修罗一般， 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 」 白灵警惕地问道， 她能感觉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强， 甚至比她还要强！
「你… … 你是… …」 曹阳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 救了自己一命的神秘男子，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是谁？」白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眼前这个带着黑色面具，周身散发着冰冷杀气的男人，带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了白灵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让白灵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发毛。
「大哥，就是这小子！这小子坏我们好事，还打伤了二弟！」粗犷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壮汉从洞外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瘦小男子，正是之前在山洞外守卫的那两人。
「废物！」黑衣男人冷冷地扫了壮汉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壮汉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习以为常一般，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大哥教训的是，都是小弟没用，没能拦住这小子。」
黑衣男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曹阳，眼中冰冷的杀意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神色。
「你……真的是你吗？」黑衣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一般。
曹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难道是……
「你……你是……」曹阳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黑衣男人自嘲一笑，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刚毅俊朗的脸庞。
「大师兄？！」曹阳惊呼出声，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黑衣男人，竟然是已经失踪了三年之久的大师兄，叶辰！
「真的是你！大师兄，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曹阳激动得语无伦次，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再次见到自己曾经的大师兄。
叶辰看着眼前这个激动得像个孩子一般的师弟，心中五味杂陈，他伸手拍了拍曹阳的肩膀，语气复杂地说道：「好久不见了，师弟。」
「三年了，大师兄，你究竟去哪了？师傅他……师傅他……」曹阳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哽咽起来，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师傅他……已经走了。」叶辰的声音低沉而又悲伤，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走了？师傅他怎么走的？他老人家不是已经……」曹阳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辰，难道说……
「师傅他……是被他们害死的！」叶辰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他们？他们是谁？」曹阳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猛地抓住叶辰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是谁害死了师傅？告诉我，是谁？！」
「是……」叶辰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白灵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叙旧也要找个好地方吧？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白灵双手抱胸，一脸不悦地看着叶辰和曹阳，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
「你给我闭嘴！」曹阳猛地转过头，怒视着白灵，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如果不是你，我大师兄也不会……」
「哦？看来你对这个小白脸还挺在意的嘛。」白灵不怒反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让他活着离开了。」
白灵说着，便要再次对叶辰出手，然而，还没等她出手，就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将她锁定，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白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能感觉到，叶辰身上的杀意是认真的，如果她轻举妄动，下一秒，等待她的将会是死亡！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叶辰一步步走向白灵，每走一步，身上的杀意便增强一分，强大的威压让白灵几乎喘不过气来，「有些人，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