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为我敞开
在光与影交错的奇异战场,秋月薇轻启朱唇,仿佛吟唱古老的歌谣:“我以心念为引,启动那禁忌之扉——灵魂补充!”随着她的话语落下,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神秘而庄严的气息,如同星辰响应古老召唤,沉睡的力量开始觉醒。
“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卡牌游戏,而是灵魂的共鸣,生与死的交易!”秋月薇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智慧,她优雅地一挥手,从决斗盘的幽邃墓地中唤醒了三位沉睡的星辰守护者——星因士·织女一、星因士·天津四、星因士·天市右垣七,它们如同流星划破夜空,重新闪耀在战场上,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然而,这股力量并非无偿,代价是秋月薇的生命之火被悄然削弱,lp从丰盈的3900骤降至岌岌可危的900,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突然黯淡,却又在绝境中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星辰的律动,岂能被凡人的规则所束缚?”秋月薇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随即一连串精妙绝伦的操作令人目不暇接。天市右垣七轻挥星杖,将远方的星因士·左旗一温柔地送入了永恒的沉睡之地,换来了星辰力量的进一步涌动;天津四则张开星图,精准地从卡组中捕捉到了星因士·五车二的轨迹,将其化为手中紧握的力量;而织女一,那穿梭于织女星间的使者,则以手中光芒为引,将上轮被天津四选中的星因士·河鼓二,从手卡的静谧中唤醒,让它以崭新的姿态,加入这场星辰的盛宴。
此刻,秋月薇的战场仿佛成为了一片璀璨的星空,每一只星因士的登场都伴随着星辰的旋转与交响,它们不仅仅是卡牌,更是秋月薇智慧与勇气的化身。隼的眉头紧锁,眼前的这一幕远超他的预料,他意识到,面对这样的对手,任何轻视都将是对自己最大的不敬。
在这场光与影、生与死的较量中,秋月薇用她的创意与策略,将“灵魂补充”演绎成了一场震撼人心的星辰颂歌,让每一个见证这一刻的灵魂,都为之震撼,为之倾倒。在宇宙无垠的舞台上,一位身披璀璨星辰盔甲,背生蔚蓝双翼的星界旅者——星因士·河鼓二,横空出世于秋月薇的决斗领域,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引得周遭星辉沸腾。而她的指挥,才刚刚拉开序幕。
“星光之门,为我敞开!河鼓二之力,唤醒沉睡的勇者!从墓地深渊,我以河鼓二之名,召回失落的星辰守护者——星因士·左旗一!”
随着秋月薇的话语落下,一股跨越生死的力量涌动,一只小巧却浑身散发金属光泽的星因士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背负着超越自身重量的重装,那是不屈的意志与星光的共鸣。左旗一的登场,使得秋月薇的战场星辉熠熠,五名星辰战士并肩而立,仿佛能够触及天际。
“左旗一,觉醒吧!你手中的每一支箭矢,都是星辰的馈赠!在此,我宣告你的荣耀回归——特殊召唤成功的瞬间,赐予敌人星辰的制裁,一千点的光芒冲击!”
随着秋月薇的命令,左旗一的身躯骤然爆发出一股璀璨的光芒,它灵巧地跃起,仿佛化作了一缕穿云裂石的流星。在那小小的身躯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手中那把几乎被星光淹没的弓弩被瞬间拉满,释放出了一箭“星河爆矢”。
“星河爆矢,划破夜空,直击灵魂!”
金色的箭矢如同划过长空的闪电,划破空气的阻力,直勾勾地射向了对面的隼。箭矢命中的瞬间,金色的光芒如爆炸般在隼的身上绽放,伴随着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隼痛苦地呻吟,生命之光在这一刻黯淡了许多。
【隼的生命值,4000→3000,一场星辰间的较量,正式拉开序幕。】
“感受到这股星辰的力量了吗,隼?”秋月薇的眼中闪烁着决然与期待,“而我的舞台上,不只有五位星辰战士的璀璨,更有将他们融合,唤醒星界霸主的野望。若能将这五道星光编织成最强之矛,no86——星界守护者,或将矗立于战场之巅!”
游斗立于隼后,眼神复杂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思忖:“这真的是……她要开启那个传说的仪式吗?星界的未来,或将因此改变。”
在这片由星辰构筑的战场上,秋月薇不仅是在与对手博弈,更是在编织属于自己的星辰传奇,每一个选择,每一份力量,都在向未知的宇宙深处宣告着星因士的辉煌与梦想。在那片被奇异氛围轻轻笼罩的决斗场上,一种难以名状的微妙情绪悄然蔓延——“这萦绕心头的异样感……宛如迷雾中的低语,引领着未知的探索。”……第五章的篇章,悄然翻开,提及的“星守”往昔,亦非禁锢之囚徒,而是自由翱翔的羽翼。
“五尊等级四的星辰巨兽巍然屹立,这景象,简直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河倾泻而下,令人叹为观止……”游斗的身影,静静伫立于黑咲隼之后,目光深邃地穿透时空的缝隙,凝视着秋月薇场上那支由星因士编织的梦幻军团。他的面庞上,凝重之中更添几分疑惑,毕竟,那超量召唤的力量,纯粹而强大,非此间凡物所能比拟,应是同僚间的共鸣,却为何记忆中无丝毫痕迹?
游斗与黑咲隼,本是异界旅人,穿梭于一个以超量召唤为荣耀乐章的超量次元。然而,融合次元的铁蹄无情践踏了他们的家园,迫使二人踏上逃亡之旅,穿越至这名为“基础”的次元避风港,誓要揭露融合次元之主——赤马零王的阴谋,并追寻失散的亲人琉璃的踪迹。
秋月薇,这位看似平凡却掌握着真正超量召唤技艺的女子,她的每一次出牌都透露出不凡的底蕴,理应在超量次元留下辉煌篇章,却在游斗的记忆中一片空白。更令人费解的是,她如此堂而皇之地行走于世,仿佛本就属于这个世界,而非外来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