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易中海
“阎叔,家里炉子灭了,您等会儿,我把炉子点燃,再把菜热一下,马上就好”
家里煤炭早就熄灭了,何雨柱现在也不打算生炉子的火,拿起洋火点燃小树枝,开始用木材。
“傻柱,不着急,你忙。”阎埠贵一点也不着急,所谓好饭不怕晚,而且他今天也吃过晚饭,这会也就是想着有便宜就占。
“阎叔,正好有个事儿,我想跟您说一声,我现在也算是长大了,找到了工作,也算是劳动工人,以后您得意,就叫我一声柱子,不得意您就叫我何雨柱。”
“至于傻柱这个称呼,您还是别叫了,毕竟这是我那不靠谱的爹叫的,阎叔您是老师,叫我傻柱也不合适,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一边说,火生起来后,一边把带回来的菜热一下,顿时香味就开始弥漫开来。
“啊,傻…额,柱子,那以后阎叔我就叫你柱子。”阎埠贵经过这么一会儿的相处,发现傻柱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是以前的傻柱,可不会带他到家里喝酒吃菜,更不会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要不是看着和平日里模样没啥区别的傻柱。
阎埠贵都怀疑,这个和自己谈话的傻柱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三个菜,很快被何雨柱热好,米饭还是温热的,何雨柱没有打算加热。
“阎叔,我看您晚上应该是吃过晚饭,所以米饭我就不分您了,这是二锅头,您多喝点酒,多吃菜。”
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递给阎埠贵后,何雨柱开始招呼雨水一起吃饭。
米饭是压实的那种,满满的一整盒,何雨柱和雨水两人平分正好够吃,并没有打算给阎埠贵的想法,对此阎埠贵也没有在意。
“哈哈,不用这么客气,想不到柱子第一天在鸿宾楼上班,就能带两荤一素,这红烧鱼块真好吃,这宫保鸡丁更是不错。”
阎埠贵给自己倒酒,品尝了两道荤菜,味道真不错。
“阎大叔,你吃的这道宫保鸡丁,可是我哥亲手做的,那味道还能差,我哥做的菜,鸿宾楼的王老板亲自表扬,还亲手把这些饭菜递到我哥手中。”
雨水这时听到阎埠贵的话,顿时来了兴趣,开始夸赞何雨柱在鸿宾楼的表现,那骄傲的模样,像个高傲的小孔雀。
“雨水,你哥是这个。”听到雨水说的,加上刚刚品尝的宫保鸡丁,阎埠贵对着雨水竖起一个大拇指。
“呵,吃着呢,柱子啊,今天你们兄妹俩去哪里了,我作为这个院子里的长辈,挺担心你们的,现在看你们兄妹俩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几人正聊着,易中海不请自来,还是直接推门而入的那种。
这种行为,让心情原本不错的何雨柱,不由得眉头一皱,对易中海更是不喜。
“多谢易叔的关心,我们兄妹俩没事,雨水,以后你去别人家,记得一定要先敲门,如果不请自来,推门而入,会让人觉得很没有教养。”
“哥,我知道的,我可乖了,去别人家是会敲门的。”雨水停下了吃饭,乖巧的回应。
何雨柱前半句是回应易中海,后半句看似在教育雨水,实则讽刺易中海没有教养。
这话让原本心情不错的易中海,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
倒是喝酒的阎埠贵听了,差点没把酒水给喷出来,好在他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不过听到何雨柱指桑骂槐,阎埠贵觉得很是舒坦。
这易中海从来不把别人家放在眼里,去他家也是不敲门,推门而入这种事,发生过好多次。
“哼!柱子,你爹丢下你和年幼的雨水,跟着白寡妇跑了,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虽然刚才何雨柱说的话,让他很不高兴,但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所以也就顾不得生气,忍了下来。
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开始潜移默化,改变何雨柱对自己的态度,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让他给自己养老。
加上贾东旭一起,以后老了,两个人给自己养老,想来日子也不会差。
“易叔,这件事情,和您没有关系,虽然爹离开了,但是他给我安排了工作,所以这样事情就这样,如果您没其他的事,我就不留您在这儿,您请回吧!”
对于易中海的鬼把戏,何雨柱虽然一时半会儿猜不到,但是离不开想要让自己给他养老,只要不搭理他,不同意他的一切要求,就行了。
“柱子,你难道不想去找你爹问个清楚?而且我今天打听清楚了,你爹和那个白寡妇去了保城。”
“柱子你要是想去,我把你爹在白城的详细地址给你。”易中海相信,傻柱不可能不在意这件事,所以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何雨柱。
“易叔,您请回去吧,别说我没时间去保城,就算是有时间,也不会去。”通过这几句话的交谈,何雨柱也算是知道易中海的打算。
这是想让自己兄妹俩,去一趟保城。
其一,是去了保城能在那里碰壁,好让自己对老爹何大清死心。
其二,到时候他易中海做好人,安慰他何雨柱和雨水,给予一定的帮助,这样一来,自己就把易中海当做可以相信和依靠的好人。
原着中,傻柱和雨水是真的去了一趟保城,但是连老爹何大清的面都没见到,也正是有了这样的经历,所以傻柱对何大清死心。
而这样的结果,正是易中海想要看到的,只有傻柱对他老爹何大清死心,他易中海才放心让傻柱给他养老。
显然现在易中海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不过自己可不是原着中的傻柱。
想到这里,何雨柱也算是完全明白,易中海大晚上跑过来想干嘛。
“柱子,你不想去,但是你想想雨水啊,她从小就没了娘,现在又被爹丢弃,不管怎么样,你也要让雨水去保城见何大清一面。”
易中海这会儿有些看不透何雨柱,他发现现在的何雨柱和之前,有很大的区别。
起码不会和以前一样,像个炮仗,一点就着,现在居然不吵不闹,可以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而且说的还能让自己生气。
“哥…”听完易中海说的话,年幼的雨水多少还是受了一定的影响,连饭也不吃,看向何雨柱。
“雨水,哥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今天哥才入职,后天还得请假去师父那里拜师,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时间。”
“听哥的,既然爹离开了,跟着别人跑了,就是不想要我们了,你还有哥,哥会照顾好你,天天给你好吃好喝的。”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小脑袋,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前世他也没结婚,更没有带过小丫头。
雨水虽然也理解自己哥哥不容易,但是她还小,真的很想去看看老爹何大清,更想知道,为何不要她和哥哥?
想到这里,嘴巴一瘪,眼泪一落,开始哭起来。
这让何雨柱心疼的同时,心里也是很火大,今天早上的时候,易中海就把雨水弄哭一次,当时自己不想搭理他,现在又来弄哭一次。
这次何雨柱没有去安慰雨水,看向易中海。
“易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今天您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明天我就去你们轧钢厂,找你们娄厂长问问,您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有事没事专门把人家小孩子弄哭。”
“正好,我也让轧钢厂的工人们评评理,你易中海同志,是不是有喜欢欺负小孩的癖好?”
何雨柱站起身,看着易中海,很是不客气的说着,对于易中海这种人,你打他一顿没用。
对付他,就要用他最在意的方面下手,易中海这人,除了喜欢算计别人给他养老,就是喜欢和稀泥,道德绑架别人。
在很多不是很了解他的人眼里,易中海是一个热血心肠,乐意助人的老好人。
所以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名声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次何雨柱就打算从易中海最在意的名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