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苍负雪偏心
好好好,普天同庆。
崔流玉心中狂喜,手上赶紧收起火苗,朝着宁不意疯狂道歉。
“不意,补偿你。”
她扔了不少燧玉片和灵石出来,宁不意还是一脸准备与她干架的模样。
“崔流玉!打一架!”宁不意拿剑指着她。
崔流玉双手举过头顶:“你也打不过我啊,给你磕一个!”
宁不意憋红了脸,半晌转过剑指着钱笙、既望、迎曦:“光烧我一个人算什么?把他们也烧了。”
“喂!”“宁不意!”
既望马上站起来要和他拼命,崔流玉在灵泉池中笑出鹅叫,飞快地给既望和钱笙也来了一簇火苗。
迎曦不怕火,烧了也没用。
苍负雪走进院门时,就看见院子里鸡飞狗跳。
他随手从灵泉引来水,给每个人身上都浇了一瓢,浇得两人一鸡吱哇乱叫。
崔流玉看见苍负雪,就想到系统的提议,忍不住往水下缩了缩。
“若再在院子喧闹,就出去。”
苍负雪语气淡淡的,抬眸扫了一眼。
崔流玉赶紧道歉:“都是我的错,是我烧他们的。”
苍负雪呼吸一滞,看着她微微蹙眉。
他将人捞到池边,眯起双眸:“无聊到这种地步?”
崔流玉摇头:“不是无聊,是为了生存。”
她朝苍负雪传音:“都是灵体的错。”
苍负雪目光一怔,随即将她放回池中,温声吩咐。
“我要闭关几日,你泡完三日便好,届时苍家的锻造房随意用,有事可以找管事。”
闭关?几日?
崔流玉顿时想到他要了天阙花与寒冰莲卷草,恐怕同那血统有关。
“你放心去吧,”她一脸郑重,“你的院子我来守护!”
苍负雪哑然失笑,在池边放下一盘剥好的碧灵果肉。
崔流玉泪目了,怎么能有人这么好。
待苍负雪进了屋子,噤声的三人一鸡跑过来,一人伸出一只手(爪)在盘子里抓碧灵果。
“不给!”
崔流玉隔着灰色罩子敏捷地端走盘子。
“小气!”宁不意和她抢了几个回合都没抢到,只好偃旗息鼓。
“苍师兄干嘛去了?”
钱笙看着房子外竖起一层金色禁制,好奇道。
“也许在神山冻坏了吧,他说过几日就出来。”
崔流玉从善如流地替苍负雪保守秘密。
“对了,给你们看个东西。”
她从储物袋中掏出缩小版星际3s级机甲——熠阳。
“当当当!”
崔流玉举着红白相间的机甲嘚瑟,既望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
“熠阳?”他失声惊叫,“老大,你这是?”
熠阳是现代机甲,上面很多材料这个世界并没有,既望一眼就看出这是原版熠阳,而不是崔流玉做出来的仿制品。
“这就是魔法。”崔流玉沉声卖弄道。
“真好看。”宁不意伸出手在熠阳的机身上抚摸。
“我挺想给你们一人做一架,可惜这材料已经失传了。”
崔流玉有些遗憾道,又很快振作。
“不过可以让你们都做进去试试,前提是不许毁坏它!”
“这么好看的机甲,宝贝都来不及啊。”
钱笙也好奇地拿起熠阳端详。
“这外壳好美,应该可以仿制吧?”
“可以,现在我们的机甲黑是因为当时我没精力了嘛,”崔流玉拍着胸脯打包票,“待我好了,用苍家的材料给每架机甲都穿花衣。”
迎曦在一旁看着他们讨论,背过身嗤之以鼻。
鸡甲是个什么玩意?大鹏一族钢筋铁骨,不需要!
“先炼你的剑。”宁不意提醒。
“对,你现在有哪些材料?我们为你瞧瞧,现在炼的剑,再加上琉璃玉的特性,应当能支撑你到合体期。”
钱笙开始搜罗自己的储物袋,看看有没有适合的材料。
没想到崔流玉一拿就是断成两截的上古剑。
“你这是从何处得来的?”宁不意凤眼微睁。
没有剑修不爱剑,他一眼就看出,此剑乃是上古时期的一柄残剑。
“在天谕城挖的。”
崔流玉无法解释残剑来历,干脆把锅甩到神凰族。
原本这也是系统奖励的,算半个神凰族给的吧!
“我打算将这柄剑重新炼制,这里有天级微晶石一块,加上琉璃玉。”
她将自己收集的材料摆出来。
“好像差不多了,主要是上古剑很好,不必再加别的?”
宁不意和钱笙面面相觑。
“不如找苍峰主请教请教。”崔流玉也不懂锻剑。
骨凤突然出声:【丫头,从你那相好的身上拔两片鳞片一起炼进剑里,龙鳞是天然的亲灵材料。】
崔流玉磕磕巴巴:【祖奶奶,苍负雪不是我相好的。】
骨凤冷笑:【我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花把戏,总之炼点龙鳞进去,其他的不用了。】
【好吧。】
崔流玉突然又道:“我突然懂了,没事,等我问过苍峰主,从灵泉里出来后就去炼。”
她说着便给苍宴传音。
苍宴感知到久违的动静,忍不住沉着脸拿起玉牌。
“何事?”
“苍峰主~”崔流玉笑嘻嘻,“弟子想向您请教一些锻剑的事宜。”
事关炼器,苍宴的态度缓和了一些:“说。”
崔流玉于是又问了些关于步骤、火候之类的。
临到话题结束,她突然嘱咐了一句:“苍峰主,最近要小心烂桃花啊。”
算算日子,大约快到原剧情里凰麓去承乾宗的时候了。
“信口雌黄。”苍宴说完就断了连接。
就知道崔流玉不会老老实实说话,言集上他最大的烂桃花就是她!
待三日泡完,苍负雪还在屋内不见动静,崔流玉想找他要鳞片,于是偷偷摸摸抚上那层禁制。
“苍师兄的禁制你怎么破得了?”
宁不意笑她鬼祟,没想到崔流玉的手一抚上去,就这么直直穿了过去。
“嗯?”
她整个人往前,平平常常没入了禁制内。
“失效了?”
宁不意上前伸出手,“砰”的一声被禁制弹出老远。
“凭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崔流玉。
崔流玉得意一笑:“我进去了!”
钱笙过来扶起宁不意,教训他:“都说了,苍师兄对流玉是独一档的,你非要上去自找苦吃。”
“他竟然对流玉放水!”宁不意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挑战。
崔流玉再次步入宽阔的屋内,熟门熟路走到书房,只见苍负雪蜷缩在榻上,神色有些痛苦。
他额间竖着长长的角,侧颈的鳞片延展入衣领,就连手背与脸颊上也有。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