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想死的是你
很快,云家小废物云落一月后于朱雀台挑战萧家小天才萧轻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整个皇城瞬间沸腾了。
几乎所有茶楼小巷内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什么,就云家那傻子云落,居然要挑战萧家小天才萧轻岚,我没听错吧?”
“可不是吗,我刚开始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这也太搞笑了吧,那云落脑子是被门夹了吗,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谁说不是呢,一旦上了朱雀台便是生死勿论,这二人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怨,居然闹到这种地步?“
“这个我知道,听说是为了退婚之事”
“退婚?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靖宁侯世子云翼与萧家大小姐萧轻岚好像的确是有婚约在身的,如今云翼已废,想来那萧家自然是看不上他了。”
“依我说这萧家就是狗眼看人低,想那云翼当初也是少年天才,只可惜命运弄人啊。”
“唉,这种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别看萧家如今风光无限,说不定哪天也就没落了呢。”
“嘘,你小声点,不要命啦。”
“哼,我才不怕呢,那萧家都把人往死路上逼了,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想当初靖宁侯夫妇在的时候,我也曾受过他们的恩惠,如今他们的一双儿女被萧家如此逼迫,我反正是看不下去了。”
“看不下去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替他们鸣不平吗?可省省吧,萧家数百年底蕴,动动手指头就能戳死你。”
“嘁,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
萧家。
萧家主萧正“啪”一下便拍烂了一张桌子。
“那个逆女呢,叫她赶紧滚来见我!”
他一回来就听到萧轻岚自作主张去靖宁侯府退婚一事,退婚也就罢了,还搞出来什么朱雀台之战。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萧家是如何的仗势欺人,如何的背信弃义了。
他这张老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回、回家主,小姐说她要闭关,已经去后山禁地了。”底下一名女奴战战兢兢地回道。
“哼,跑得倒是挺快!”萧正一脸怒容。
“哎呀老爷,不就是退个婚吗,您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萧夫人从厅后走出来道。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把她宠得无法无天!”萧正气呼呼地甩袖。
“那不然呢,岚儿可是咱们整个萧家唯一的女儿,不宠她宠谁,
再说了,那云家的废物原本也配不上咱们岚儿,老爷您不也一直想着要退了这门亲事吗?”
萧正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那也只能私底下进行,如今闹得人尽皆知,你叫我如何收场?”
萧夫人却冷笑:“众人不过只图一时新鲜而已,很快便忘记了,谁又会真正放在心上呢。”
萧正听言,觉得也有道理:“罢了,这次就先饶了她,至于那朱雀台之战”
“放心吧老爷,那云落不过只是一个傻子而已,咱们岚儿必胜。”
靖宁侯府。
云远鹏当值回来,就从下人口中听说了在听风院发生的事情,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
他巴不得云落和云翼兄妹两人赶紧消失呢,又怎么可能会去阻止。
……
夜幕降临。
云落从空间中退出,手中多了几颗白色丹药。
她看了下窗外的天色,随即起身来到了隔壁云翼的房间。
云翼睡得很沉,想来她不在的这几天,他一定都没怎么睡吧。
这一点,从他眼底那大片的青紫色便能看出。
云落叹了口气,拿出一颗丹药喂他服下。
吃了这丹药,他今晚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也不用再受伤痛的折磨。
做完这一切,云落便在床榻边坐下来,她得仔细替云翼把把脉,才能知道具体的病因所在。
但是很快,云落放在云翼手腕处的手指便猛然一跳。
眸光,也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她终于知道云翼为什么每到深夜就会被病痛折磨了,那是因为云翼的体内,除了当初历练时所中的兽毒之外,还中了一种非常罕见的剧毒。
这种剧毒不只会渐渐蚕食一个人的身体,还会让中毒之人的精神越来越萎靡,直到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死去。
难怪云翼近来越来越嗜睡了,原来如此。
究竟是谁,竟然对云翼下如此毒手?
好在这种毒的解药她刚好会炼制,只是有一种灵植稍微有点难寻而已。
也不知道这块贫瘠的低等大陆上有没有那种灵植。
看来明日,她得去炼丹师协会走一趟了。
就在这时,院门口忽然有脚步声响了起来。
云落走出房门,就见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小厮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他手上还拿着一个鼓囊囊的黑色钱袋,正心情极好地上下抛着。
口中,还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浪里个啷,浪里个啷…”
“看样子,你今天赚了不少。”云落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笑意吟吟说地道。
她正愁没钱花,这不立马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真好。
“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小厮下意识接嘴,话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赶忙顿住。
他有些惊恐地抬头,待看清楚说话的人是云落时,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这个废物,真是吓死他了。
“你这废物,想死吗,赶紧起开!”他不耐烦地吼道。
云落眼神冰冷。
区区一个下人,竟敢对主子大呼小叫,很好。
她身形一闪,只眨眼便来到了小厮面前。
那小厮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已经被云落掐住。
“想死的是你。”
云落手上微微用力,那小厮便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要是放在以往,这种刁奴她二话不说当场就处决了,但是现在…
“说,世子爷身上的毒是谁指使你下的!”
这小厮名叫吴平,平日里专门负责照顾云翼的吃穿住行,除了他,没有人能有机会在云翼的饭菜里下毒。
但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厮,若是没有人指使,又怎么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