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上京客,兰姐绝活酥人骨
第三场说白了就是砸钱,谁的钱烫手砸的多,谁就能够获胜。
疯狂的人们一个个的好似回到了前世的拍卖会一样,不同的是这次的商品是花魁。
“雷光义,我有多少钱?”
作为首席狗头军士,雷光义除了提供了大量的名声之外,还有着一个小金库的作用。
听到了询问,雷光义想也不想就报上了数目;
“公子还有,两万三千六百七十二两白银,黄金三千二百两。”
一两黄金等于十三两白银。
也就是说,赵玄德加起来还有六万五千二百七十二两。
好家伙,一品文职月俸一百八十两,五文钱为一斗米,而一两等于一千文。
也就是说,赵玄德一个人的小金库等于一个一品文职三十年的俸禄,能够购买九万多石米。
饶是赵玄德听到了这个数字也是吓了一跳,自己竟然这么富有。
不过想想曹省给钱都是按照万来做单位的,他也是明白了。
“原来老爹是整个大胤最大的贪官啊。”
一言不合就抄家,而且曹省抄家还不是上缴国库,而是直接自己揣兜里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贪,估计也只有曹省会如此。
“既然如此啊,那么随便写个一万两吧。”
花魁第三场,拼的是钱,拼的是男人被你套牢了没有。
虽说是在华安雁主场,但男人都是善变的,有着上京花魁的名头加上那完璧之身,足以让这些个臭男人变心。
所以华安雁也是心一沉,恐怕这一局自己无法胜出了。
曾有人开出三千两要与苏凝烟共渡一晚都被拒绝,越是得不到就会越骚动。
就有几个世家公子从上京追到了丹阳,这个价格只能够往上面再提。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那丹阳第一纨绔之上,希望他能够帮忙了。
她想到的,大妈妈也想到了。
兰姐眼睛一转,对着一边的侍女说道:“给我拿一壶最好女儿春过来。”
接过女儿春,她调整了一下笑脸,摇摆着那曾经也让人抚腰走的柳枝丰臀。
心中暗暗发狠,自家的醉月楼不能够砸了招牌。
“就算是买一送一,老娘亲自暖床也不能够输了!”
能够有这个想法,可见兰姐真的不想输了。
若是华安雁踩着上京花魁上位,那绝对是可以名扬大胤,成为大胤第一花魁绝不是梦想。
到时候醉月楼地位水涨船高,成为大胤第一青楼还会远么?
笑面盈盈的走入雅间,在进入之前她特地还将那本就摇摇欲坠衣服下拉一点。
老肩巨猾,名不虚传。
“赵公子~”
就跟声音里面涂了蜜酥一样,赵玄德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柔若无骨一般的兰姐,以一个极其做作的‘不小心’摔倒撞进了赵玄德的怀里。
那媚眼如丝,就跟钩子一样。
“赵公子你可要帮帮奴家~”
此刻的赵玄德只有一个念头,我与那曹贼何异?
另一个雅间之内,自上京而来的名门庞家庞子默小心翼翼的招待着眼前的人。
“咦?有趣。”
那人年轻,不过十八少年郎,却有着霸道冷峻的眉角,轻薄的嘴唇微微上挑,好似见到了什么有趣事物。
见到了那撒币手段,他微微一笑道:“此人是谁?”
知道这个对方是为了苏凝烟而来的,庞子默猜测可能是苏凝烟被压下风头让他不喜。
这人可是从上京出来的,而且自家父亲再三叮嘱不要失了礼数。
自家父亲是三品大员,能够被如此看重,这人绝对地位不凡!
他当即道:“我这就让人询问。”
旋即吩咐下人前去打探。
“不用了。”
阻止了他的动作,李文赋看向另外一人,本地冯家的嫡子冯哲文。
见他神色之中带着不自然,李文赋笑道:“冯兄可是认识那人是谁?”
“这此人乃是大将军之子,赵玄德。”
“曹省的儿子?”
李文赋的称呼让冯哲文心里一个咯噔,在整个丹阳乃至整个大胤,敢直呼屠雄之名的人可是没有几个。
他不是冯哲彦那个碌碌无为之人,只知道上街强抢民女。
自然知道丹阳跟上京的关系。
大将军权倾朝野,随手抄家全然不将圣上放在眼里。
而如今强敌已除,纵然是一把好刀,放在那里没有了对手,也会因为太锋利而让人不喜。
更何况这把刀当着自己的面割肉吃?
近些年来,圣上与大将军试探颇多,在上京脚下的人都称呼曹省为蛮子,轻蔑其不识礼数。
鸟尽,而弓弦自鸣声,非折则妖。
权利地位到达如此程度,那边是功高震主!
“呵呵,有趣,所有人都知道曹省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手中把玩着扇子玉坠,李文赋玩味道:“他这个儿子可是不一般啊。”
“就是一纨绔罢了。”庞子默不将赵玄德放在眼里,而李文赋不同。
挥了挥手,一边的侍卫明悟意思,端来纸笔。
他提笔写上一个数,让庞子默不由得好奇是多少。
“八千两!?”
见到了这个数,庞子默惊讶出声。
这个钱足够买下醉月楼了吧。
“苏凝烟是我的禁脔。”
说了一句,庞子默当即闭嘴。
谁不知道这位李公子从上京追到了丹阳,他只能够说对方好有兴致。
两人推杯换盏,一边的丹阳豪族冯家嫡子冯哲文只能够陪着笑,全然没有一丝的牌面可言。
在经历一场紧张刺激的比拼之后,赵玄德感觉身体被掏空,而雷光义一副敬佩的模样看着那香汗淋漓喘息的兰姐。
“舒服——”
呻吟出声,赵玄德感觉这简直就是人间天上。
大妈妈兰姐风韵犹存,一手绝活更是让赵玄德身子骨都酥软了。
“赵、赵公子奴家这绝活,可还满意?”
“兰姐此绝活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啊。”
“赵公子若是不嫌弃奴家薄柳之姿,可以随时来醉月楼让奴家伺候,奴家不在了还可以让安雁那丫头伺候。”意有所指的媚眼娇语。
被伺候的满意,赵玄德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拿出了早已经准备的纸条,笑眯眯的递给了大妈妈兰姐面前打开。
只是一眼,兰姐就被晃花了眼,更加卖力的伺候了。
那硕果晃动,让雷光义暗自吞口水。
将那女儿春倒在手心,酒凉,浸入手心却是散发着温暖。
酒水不经意间微微打湿胸襟,通透若见若隐,酒香四溢。
酒醉人醉?不知其也。
玉手捏住那僵硬之处,火热的温度让兰姐惊呼一声。
不要想歪,她只是在按摩。
只见兰姐捏住肩膀,力道恰好适中。
“兰姐当年一手绝活,烈酒推拿之术,让多少的儿郎夜不归宿啊。”
艳羡的看着赵玄德那满脸享受,雷光义暗自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兰姐自从接手醉月楼就封手了,这让他遗憾了许久。
享受着按摩,赵玄德觉得这手艺起码也是一级技师起步。
而下面的花魁第三场,也到了揭幕的时候了。
“今日的花魁夜胜出者是”
【作者题外话】:没错,我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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