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出事了!云大庄的到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小雨处理起海鱼来,得心应手。
除了海鲈鱼之外,云药还让她处理了别的海鱼、海虾。
“既然是做烧烤,便什么都能烤,你们尽管去捞鱼,我在这儿做给你们吃。”
吹着微微咸湿的海风,云药也是手痒,打算来个海上烧烤,让大家都乐呵乐呵。
赵祁玉拍着手,欢喜嚷嚷。
全场他是最为欢快的那个。
旁的船员和卢奶奶自然也是高兴的,但都收敛了很多。
云药瞧他这样开心,也没说什么,只是抿着唇笑了笑,“你捕捞的时候注意着写安全。”
“我记得了,娘你放心吧。”
赵祁玉随意地挥了挥手,但见模样,也是记住了云药的话。
见此,云药便专心弄自己的事情了。
她将小雨处理好的海鱼,用盐巴、辣椒面、酱油拌上葱姜蒜水,便是香喷喷的烧烤料汁了。
云药用这料汁将鱼肉抹匀。
放置在一边。
除了这些,还有鱿鱼和虾蛄,也抹上一样的酱料。
然后放到炉子上开始进行烧烤,途中还不忘来回抹油。
在红彤彤的炭火,将海鱼烤得滋滋冒油。
云药用小葱绑成一捆,做成小刷子,一只碗里装了油,她便用这一小捆葱沾了油,在烤鱼身上打了个滚儿。
焦香麻辣的味道,不一会儿就被烤了出来,不停地往大家鼻子里钻。
这会儿子,干活的几个人,心思都不在手里的活上面了。
眼睛时不时往云药那边瞟过去,喉咙不断地滚动。
一看便是馋了。
待烤得差不多了,云药尝了一口海鲈鱼,味道比她想象的更加香辣可口。
她冲着赵祁玉招了招手,“快来尝尝,这可是你亲自捕捞上来的海鱼。”
赵祁玉兴奋放下手里的捕捞网,蹦跶地跑了过去,迫不及待地正要伸手。
被云药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将手擦洗干净再吃,你也不嫌弃腥得慌。”她笑着嫌弃,实际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
赵祁玉嘿嘿一笑,赶紧按照云药所说的做,去渔船边上,用早就准备好的井水洗了洗手。
这才直接伸手抓起一条大鲈鱼吃了起来。
“唔……好吃……太好吃了……”
他吃的香,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云药便把虾蛄这些海货也放到他面前。
她又烤了一份海鱼给船员和小雨吃。
一开始几人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都没忍住云药的烤鱼香气的诱惑,就赶紧大吃特吃了起来。
云药想得周到,卢奶奶年纪大了,烤鱼不太适合她吃,专门用碗给她顿了鱼头汤,奶白奶白的。
卢奶奶两眼微微泛红,喝了一口鱼头汤,直夸赞云药做得好,这鱼汤鲜香味美。
“好喝好喝。”
她喝完之后,还有些不舍得一下子吃饭。
同云药感慨起来,“我也是活了这大半辈子了,还未喝到过这般滋味的鱼汤,云丫头,你这手艺实在是绝妙。”
“恐怕县城里的酒楼都比不过你这手艺。”
“说起我娘的手艺,那就可厉害了。”
赵祁玉吃得正忙,听了这话,眼神亮了亮,正想说县城第一云和酒楼,还买了不少云药的菜方子做菜的事情。
但云药递过来一个眼神,成功制止了他想要说的话。
“这回你跟我出来不亏,你一个人便吃了一堆鱼骨头和虾壳。”
云药故意打趣赵祁玉,岔开话题。
“那还是得多谢娘,待我出海饱餐一顿,回头说给爹听,保管他羡慕我一回。”
赵祁玉说着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似乎已经想到了赵墨山羡慕嫉妒他的情形了。
“你呀,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编排他,估计理都不想理你。”
云药没忍住打破赵祁玉的自我幻想。
赵祁玉无所谓地裂开嘴笑笑,“反正我吃得多,长得高,日后我要比我爹更壮实。”
说着他又去帮忙捕捞海鱼,让云药再给他烤一些海货,他这么现捞现吃,像是得了某种趣味。
没多久就吃了个肚圆,还打了个大大的饱嗝,才停了下来。
卢奶奶瞧他这自在的模样,忽然笑道:“这男娃娃,就是要这样糙养着,那些细姐儿精心养着,娇气得很,像小雨这般能吃能跳的,好养活,好着呢。”
云药赞同地点点头,“我让他来也是有这个意思,不想把人养娇气了。”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聊上几句,倒也是闲适。
等一船人都吃饱喝足后,云药看今日出海捕捞海鱼的量也够了,便让大家停船靠岸,准备将海鱼运回县城。
谁知渔船刚到码头,便看到了云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云丫头,不好了,你赶紧下来,你爹来找你了。”
云婶满脸着急,朝着云药不停地挥手。
云药听到是云大庄的事情,不敢耽误,将运送海鱼的事情交给了小雨和赵祁玉。
她便跟着云婶离开了。
两人快步来到云婶家,云药一眼就看到了云大庄。
“爹,你怎么来云婶家找我了,我之前不是让人递了消息回去么,我和相公搬到了县城里去住了。”
云大庄忙摇了摇头,“我没收到消息,我来还是因为你后娘那个弟弟,那个姓谢的,竟然考上了秀才,他们谢家人这回可算是翻身了。”
他说着叹了一口气,一脸为难地看着云药。
云药不解,“他们谢家无论考上秀才还是状元,同我们有什么干系,莫不是他们去家里为难你们了?”
说到这里,云药的眼神暗了暗。
若真是这样,那谢家人可真是欠收拾,上回的教训看来还是不够。
云大庄看着云药,面容沧桑了几分,“他们姓谢的一家人,都不是东西,你也知道,咱们乡下人,都知道秀才厉害,人人都尊敬读书人的。”
“你后娘她那弟弟竟然来挑唆村里人,说你后娘忘恩负义,不孝顺父母,故意败坏她的名声,这回可好,村里那些个长舌妇,竟……”
云大庄说着说着,便眼眶湿润了起来,似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云药面色沉重,一片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