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还有什么筹码呢？
意识海
永固拦住了影子的攻击，护在了墨的面前。
“永固，你……”
“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那个天天满嘴仁义道德的小鬼哦。”
“看来是之前的实验不疼啊。”
永固听到实验这个词身体颤抖了一下。
那些人的实验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甚至就连身为英灵的他有时候也无法承受。
他曾经看过一份实验报告。
出自他主人之手。
以下为实验报告内容：
美妙，太美妙了。
人类的英灵的界限终究要打破了。
我们一定会成功！
因为我终于发现了人类和英灵之间的秘密。
死者：某散修。
尸检报告：散修五根肋骨被锻造锤敲碎，两条腿膝盖以下都被剥皮。
鼻子被割掉了，眼球被捣碎。
下巴被打烂。
最后致命的是头部的一处重击，头骨凹陷了。
生前挣扎：203次。
疼晕次数：124次。
英灵对比：对比者：永固
报告分析：散修全部实验完成，无挣扎疼晕反应。
此下为附加实验。
永固左腿上的肉被一块一块割下来，只剩下骨架，但仍可继续行走。
并且伤痕三天后恢复。
两只眼睛被挖掉，仍可继续观察世界。
初步判断英灵结构和人类类似，但成为英灵之后器官仅为摆设，即使不存在也无所谓。
舌头也断掉了……
仍可继续说话，器官为摆设理论初步判断成功。
但仍需进一步测试。
实验过程仍无挣扎，无痛晕记录。
实验陷入瓶颈。
实验终于进展。
影子大人给永固打了特殊的神经兴奋剂，据说这个神经兴奋剂可以把痛感强化十倍。
随后再次进行以上实验，实验过程中永固一直保持清醒……
可是永固仍一言不发，甚至无任何反应。
看来幅度可以加大。
而在这个可以加大上面画上了无数的对号。
那些人同意了。
后来更痛苦的实验来了。
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过来的酷刑。
那是他永远的噩梦。
最后那些人研制出了秘药，秘药是什么组成的他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效果。
陷入癫狂，每个人甚至英灵都会唤醒内心的黑暗，爆发出最血腥的一面。
在组织所有人都在欢喜的时候，永固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在那一刻，他的世界变得混沌无光。
这些人现在对他已经如此，又研制了秘药，那么那些普通人呢。
他们还有救吗？
世界又要陷入波动了吗？
他不知道，因为他的世界没有光了。
三天后，一个人加入了组织。
那个人叫墨，也带来了新的光。
说起来，那个叫墨的年轻人真的很傻啊。
明明一副完全不符合这里的气质，还在刻意的接近影子。
目的太强了，他和那些人一眼就认出墨是卧底。
他没有揭穿，因为他真的受不了那些人了，不能让那些人为祸人间。
想他当年也有忠义之称，可是现在……
所以永固选择帮助墨。
他必须帮墨。
在墨选择接近影子的时候，他总是时不时的制造意外，所有人都怀疑是墨。
可是墨在影子那里，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时机。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觉得是神经过于紧绷，放弃了对墨的怀疑。
而后来，墨也没有辜负永固的帮助，根据影子的消息击破了一个又一个的藏点。
执法者也聪明，在没有保证能一窝端的情况也没有贸然收网，所有人都以为只是情报泄露。
毕竟他们总会让有一些人故意逃出去，你问为什么。
呵呵。
让那些人逃出去，才能钓大鱼啊，那些人是诱饵。
所以偶尔泄露罢了，反正也无关紧要。
而且那些藏点也不重要。
可是最后，墨还是暴露了。
那一次在湖边的那一次。
永固看着飙血的墨不断祷告。
希望墨不要死，可是他没有办法。
秘药还在不断影响他，他根本没有召唤宝具的能力。
而且也不能召唤。
他杀了他的主人，他的力量也在枯竭，很快他也会消失，直到下一次被召唤。
可是这个叫墨的男子，他不该死。
他为了世界，默默奉献。
他不该籍籍无名，应该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功勋。
永固疯狂的向世界祷告，最终一个金色的圣殿出现在永固面前。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女子，可是那个女子，他看不清面貌。
但是女子一出现他就有了想要下跪的想法，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感觉。
“就是汝的愿望唤醒了吾？”
而永固也愣住了，吾。
在这个世界可以用吾这个词称呼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天理。
传说中整个世界意志的所在，也是创造出他们的存在。
而现在他见到了天理！
“沉睡许久，看来语言再一次经历了更迭。”
天理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审视永固和墨。
然后她就和永固签订了契约，以永固灵魂为代价。
她是世间的天理，就算沉睡千年，但是这个世界是她的世界，她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已经达成了你的心愿，为何还长跪不起？”
而永固抬起了头，直视天理。
“英灵永固斗胆向天理缔结第二份契约，我想成为墨的英灵，无论付出什么。”
“付出？刚才你连灵魂都已经给我，我已经许诺，你可以送他到安全的地方，并且会有人救下他。”
“你竟然还想成为他的英灵，你的灵魂本来就是我的，和你签订契约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而且，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付出的。”
“连灵魂都没有了，你连成为英灵都不配。”
永固沉默了。
对啊，他们这些英灵都是天理创造的，天理和他签订契约已经是天理对他的好奇了。
现在他还有什么筹码呢。
“人类，总是贪图过多，力量，权利，美貌，可惜百年过后尽数化为浮土。”
“可是他们曾经存在过，那些记忆，和大家一起战斗的记忆，我不会忘却，哪怕已经过了百年，千年也不会。”
“呵呵，倒是个不错的答案，记忆吗？”
“不过相比答案，倒是你身上这股力量，我很好奇。”
天理说着从永固身上提取出了秘药。
这对她来说很简单。
因为她就是一切的法则。
万物兴衰，都由她决定，而她在世界背后，掌管运行。
不老不死，直至永恒。
这就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