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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送出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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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姐姐你知道哪本书里有这个,堪比黄金屋价值的能量吗?”小川刨根问底想弄清楚。

    苏行烟被问得恢复了一些神志,脑中的齿轮缓缓转动起来,“不是单指哪一本,你往后求学路上的每一本积极向上的书籍,都能在其中找到那样的能量。”

    小川沉吟一声,似乎并不能完全理解苏行烟话中的意思。

    苏行烟也觉得这话对一个八岁的小孩说有些不合适,想了想,对小川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或许等你能看懂裴县令送你的那本书时,就会理解夫子的话了。”

    “真的吗?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看懂啊,现在我连里面的字都认不全。”小川的声音先是一喜,随即又焦虑起来。

    苏行烟听到他话轻笑起来,“急什么,日子一天天过,只要你用心学习,我相信,肯定很快就能看懂了。”

    这话在小川的心中转了转,逐渐安抚下躁动的心绪。

    “嗯,姐姐说的没错,我努力用功,肯定能行的,况且,我现在有夫子了,有不懂得可以请教他。”

    “说得对,”苏行烟见他可算想通了, 困劲又席卷而来。

    小川则是在脑中肆意畅想未来自己通读全篇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又激动又彷徨。

    夜色沉静,屋内的人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进入梦乡。

    然而,李媒婆就没这样好的睡眠了。

    今天早些时候,朱小公子身边的人来找她,打探下一次举行宴会的时间。

    李媒婆忍住把人轰出门的冲动,陪着笑脸解释说最近风头紧,为长远计,只得先委屈小公子几日,等过了这段时间,她一定将这段日子空缺的都补上。

    那小厮倒是被打发走了,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对李媒婆说了一句“安阳县再大,也是在朱家的地盘上”。

    李媒婆没觉得他是在胡说,而且前后不搭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不免引起她的琢磨,难不成,是朱府知道了她告密的事?

    想了想,好像就是和安阳县令说过话后,李媒婆就开始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出门还能遇到各种危险,前些日子出门还差点被楼上的花盆砸到头,要不是她闪得快,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呢。

    李媒婆躺在床上,想着小厮的那句话,又把今日的遭遇想了个遍,越想心里越不安。

    “哎哟,也不知道裴县令查的怎么样了,那朱府家大势大,只怕县令大人终究是动不了他们啊。”

    烦心事一件接一件,李媒婆毫无睡意地,只望着头顶的幔帐发呆。

    而被李媒婆念叨的裴县令,此刻正在夜灯下,一手执笔,陷入沉思。

    自从方明被大夫诊断恢复希望渺茫后,裴县令着人一边暗暗探查更多李媒婆提及的受害者,一边密切注意朱府的动静。

    据贺信来报,这几日在李媒婆家附近溜达的人多了,而且总是那几个不起眼的面孔,前些日子要不是正好贺信跟着,用小石子将掉落的花盆打歪了几分,那李媒婆就命丧当场了。

    只是,等贺信抬头看去,楼上的窗户边早已没人。

    那些曾经被朱敬峰祸害过的姑娘,还活着的人都被李媒婆牵线嫁去了相距较远的人家,一圈走访下来,没人愿意放弃现在安稳的生活,再次牵扯进朱家的泥沼中。

    裴柘远的脑海中以此将接收到的信息,组合排列分析。

    这次的对手可以说是狂妄至极,已经是在他这个县令头上刨坑拉屎了,要不是苏行烟,还不知道那个朱敬峰还要残害多少无辜女子。

    房间的门扇被人从外面推开,肃篱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一边吃一边往里走。

    裴柘远斜眼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笔放下,靠着椅子开始走神。

    肃篱端着碗,溜达到桌案边,伸长脖子看了眼裴柘远面前的信纸,心中有所动。

    吹了吹刚出锅的热羹,舀出一勺试试温度,刚刚好,肃篱唏哩呼噜地喝下一勺,一边嚼着软糯的莲子,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怎么?你要给你家老头写信啊?”

    裴柘远身子没动,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注意点用词,什么老头,那是我爹。”

    肃篱满又往嘴里塞了一勺,“见谅见谅啊,你知道的,就是我爹,我也没尊敬过。”

    见他这副茅坑臭石头的样子,裴柘远朝他翻个白眼,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给你爹写信说朱家的事啊?”肃篱看了看信纸,又试探性地看了裴柘远一眼。

    “没办法啊,朱家不怕我这个七品县令,被人掣肘的感觉不好受啊。”裴柘远往后仰着脑袋,将脖子靠在椅背上放松。

    “不就是摇人嘛,跟谁不会似的。”突然,裴柘远一拍桌案,吼了一声。

    肃篱被吓得手上的碗一偏,喝剩大半的汤羹在碗口险险地晃了一圈,又回到碗里。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别废话,走开,别挡光!”裴柘远嫌弃地一挥手,将肃篱挥退两步,又将放下的毛笔拾起,在铺开的纸张上,郑重地写下这封足以改变安阳县一方天地的家书。

    行云流水的字迹,写了两页纸。

    写好后,裴柘远拿起纸张细细地吹干墨迹,那边吃完羹汤的肃篱自觉地拿起一只信封,将裴柘远折叠起来的信纸小心地放进去,又用火蜡封口。

    裴柘远又拿出一只信封,写上父亲大人亲启字样,将封装好的信封直接塞进去。又叫来管家,让他找人快马送往京城。

    做完这一切,裴柘远站起来,走到圆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握着茶水在屋里慢慢踱步。

    肃篱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汤水,抬眼瞧见裴柘远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一向算计别人的裴柘远,这次也没信心了?”

    “哼!”裴柘远斜楞他,并不搭话。

    肃篱将帕子收回袖子,一脸“你不用说,我都看穿”的神情,透过半开的窗户,突然瞧见天上挂着一个弯弯的月亮。

    “行了,陪你在这琢磨半宿,我也累了,回去睡觉。”肃篱清冷的嗓音在月色衬托下越显宁静,“能做的都做了,成不成的就看天意吧。”

    “等等!”裴柘远急声叫住往外走的肃篱。

    肃篱转头,一脸期待地看向他,以为裴柘远会有什么高瞻远瞩的意见要和自己商讨。

    “把你的碗带走!”裴柘远指着桌案上的空碗,没好气道:“你上次落在我书房的糕点,引来一群蚊虫,休想让我再给你收拾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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