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回 凤凰化形
“这宫殿的样式与螣蛇一族进献的水晶宫是一样的。”罗轻尘笑看着那些富丽堂皇闪耀金光的殿宇。
一座庞大的约五十丈高矮的正殿居中,四下里有三十丈上下的中等殿宇环绕,再外则是各个一二十丈高矮的小殿宇包围着。整片殿宇合围,仿若皇宫一般规整且堂皇庄严。
而宫殿下,正是一整片梧桐树,仿若是这梧桐托起整个“皇宫”。
“走,进去看看。”罗轻尘此刻好奇万分。
“好,先进戒指。”敖俊也是万般好奇。
夫妻俩回到戒指内,同时将戒指的杀阵、防御阵、隐匿阵法开启,这才朝着殿宇飞去。
望山跑死马……
夫妻俩乘着戒指,竟整整飞了一天,这才到达了宫殿外围。
敖俊一整日都用神识操纵着戒指,此刻面色有些发白。
罗轻尘掏出醒神丹,忙要送到敖俊唇边。
敖俊见状摇摇头,“我再坚持坚持。”
罗轻尘立马知道了相公的意图。
在这个世界,幻灵力好修炼,但神识修炼十分不易。而夫妻俩如今修为颇高,这神识的修炼便更加难为。平日里炼丹、炼器,已经不能锻炼二人的神识了。
敖俊未多言,只继续操控时空戒指,想要进入殿宇群。
“滋滋……”戒指未能进入殿宇范围,反倒因为接触上了防御阵,而发出丝丝响动。
时空戒指与整片宫殿相比太过渺小,所幸这份渺小才没让防御阵法响动太大。
“希望别惊动里面的人……”敖俊此刻面如敷粉。
“先等等再说。”罗轻尘此刻不再等了,一枚醒神丹直接塞进敖俊的嘴里。
敖俊咽下丹药,神识被即刻补充完满,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加强了一丝。
“锻炼神识当真不易……”敖俊慨叹。
罗轻尘拿出帕子给敖俊擦了擦额角的汗,“神识修为不易,东胜神州也好,望天也罢,皆不见与锻造神识相关的书籍。”
“嗯,当年万古魔尊的宝库里各类战技不少,却也未见锻炼神识的秘籍。”敖俊缓慢呼吸。
“这防御阵法看起来极为复杂。”罗轻尘下意识地想伸手摸那阵法。
敖俊笑了笑,“娘子,咱们如今在时空戒指里。”
“唉,进不去怎么办?”罗轻尘也没招了,毕竟她的阵法修为不及相公。
“这防御大阵我从未见过,若是不怕惊动他人,我倒是可以尝试破解,可咱们想悄悄进入就……”敖俊余下的话不说,罗轻尘也知道,难!
“等等看吧,看还有没有别人进入阵法。若有方才那样的凤凰进入阵法,咱们可以寄存在凤凰身上进入阵法。”敖俊非常有耐心。
“也罢,等等吧。”罗轻尘自然知道只有此法。
夫妻俩在时空戒指里也没闲着,罗轻尘和敖俊整理着收入戒指内的新灵植。
“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没人进出呀。”罗轻尘在戒指内过了数十日,外界也不过是几个时辰。
这数十日罗轻尘一刻不闲地才整理好整片新灵植,敖俊心疼娘子,也跟着忙活了许久。
“别急,慢慢等,总会有人进出。”这回变成敖俊拿出帕子,为娘子擦汗。
“我戒指内的灵植总算整理好了。”罗轻尘想到此,方才有了笑意,“不过还是得感慨,相公你真厉害!时空戒指晋级成功了!”
“其实我也怕万一失败了,毕竟钟乳难得。”敖俊双手扶住娘子的肩膀。
“不怕,如今你这儿有、爹娘、祖父母、外祖父那儿也有,我这儿一池子损失得起。”
敖俊与罗轻尘手中钟乳变多后,便将钟乳山和钟乳池分给了众位亲眷。
“相公,即便在望天大陆,你这般等级的炼器师也是罕有的,等你多寻些材料后,能不能给我小弟、外祖家的亲人也炼制几枚时空戒指呀?”罗轻尘睁大眼睛,羽睫忽闪,似两把羽扇,撩拨着敖俊的心,心痒痒的。
敖俊低头吻住叫自己心痒的红唇,半晌才松开,“都听娘子的,方才得了那么大一头飞行灵兽的幻灵骨,锻造时空戒指用不了许多。再则这里灵气如此浓郁,想必万年灵兽一定会有,届时我猎杀几头找到万年兽晶,便可多炼制几枚时空戒指。”
“幻灵骨有了,可万年兽晶就……要不就先炼制圣级时空戒指,待有机缘再升级便是。”罗轻尘知道此事不易。
“行,都听娘子的。”敖俊点头。
反正等着也是无聊,外界的动向就由罗轻尘盯着,敖俊则入炼器室去炼制圣级时空戒指。
戒指内又过去了十来日,外界过去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叫罗轻尘等到了有人出入。
其实不是人,而是一头更加庞大的凤凰飞来,那凤凰穿过阵法时,它周身似出现了阵法的缝隙,罗轻尘知道机会来了。
她迅速运起神识,将隐形的时空戒指附着在凤凰的翎羽上,果然跟着那凤凰进入了防御阵内。
凤凰继续飞着,直到正殿上方,它才化形而落。
那凤化作一位相貌俊美的男子,一袭七彩华服,罕见地竟没有丝毫俗气且十分仙气飘飘。
此刻隐形的时空戒指,正寄在七彩华服的衣角。
罗轻尘神识一动,戒指脱离华服,轻轻在空中飘浮。
那凤化男子十分着急,快步进入大殿,并未发觉异样。
罗轻尘长出一口气,转而唇间溢出一抹笑意。
大殿正门开启,殿门上皆是繁杂的镂空雕刻,罗轻尘操控着戒指,缓慢穿过空隙,悄悄进入了正殿。
“怎么样?”殿内,一位倾国倾城的妇人看向才进门的男子。
那男子摇摇头,“唉,他们不同意。”
“这该如何是好!”女子着急,眼圈都红了些许,“总不能真的叫我儿去受罚吧!”
“受罚也是应该的,谁叫他不听话偷跑出去,还敢进入白泽的领地!”那男子十分气愤地越过妇人,坐到了正殿的晶石王座之上。
“福儿是顽劣了些,可他绝对不是故意伤害别人的。”妇人还在为儿子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