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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烤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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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枭寒觉得自己应该想法赚钱。

    把生计交给妻子承担,实非男儿所为。

    云浅溪不许他这般说自己。

    他又不是那等在家里什么不做,净装大爷的。平心而论,家里生意固然是她挑大梁,但他也付出良多。

    不说重活累活,单是她不想做的,全然可以推给他。

    从他们成婚以来,谢枭寒一直顺着她的心意。

    想住大房子就盖,想搬家进城就搬,想做生意就做,想偷懒就躺。

    什么都可以。

    云浅溪记他的好。

    所以不许他妄自菲薄。

    每个家庭的分工不同,有的是男主外女主内,有的是男主内女主外。

    在外赚钱的固然重要,操持家庭的难道就没用了?

    “所以说,你超级棒!”

    云浅溪放下手头的针线衣衫,走到床边弯腰,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将额头与他相贴。

    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谢枭寒内心柔软的要命。

    他媳妇很好,真的特别好,所以他一定要加倍疼她。

    男人的眼神灼热,又主动将很近的距离拉的更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离。

    无关风月。

    云浅溪感受到他的内心,直起腰回到桌边重新拿起针线,眉眼弯弯的继续做衣。

    “我也觉得你该出去。”

    生意已经步入正轨,只她一个完全可行。

    男人想找工作,有上进心是好事,她并不反对。

    只是还是那句话,临近年关,找工作的事还是明年再说吧。

    “正好有件事交给你。”

    “嗯?”

    “私塾的事,虽说要托给江家,但也得咱们自己掌眼不是?这些天你出去溜达打听一下。”

    这是老成之言,谢枭寒颔首。

    缝完最后一针,云浅溪将针线一放衣衫一推,爬上床边活动手腕边酝酿睡意。

    谢枭寒将她的手拿过来慢慢揉着,轻哄。

    “睡吧。”

    次日十五,晨起下起了雨夹雪。

    说是雪,其实不过盐粒子罢了,伸手接在手上就化成了水,落在地上留不下丁点痕迹。

    气温随之低了许多。

    云浅溪拉开门,“嘶”了一声,道这天真够冷的。

    好在不必出摊。

    书院上六休一,今日恰逢学生休息。

    若摆摊的话其实也不会冷清。

    随着小市建立日久,入住的摊贩越来越多,自然吸引了城中居民,不过学子仍然是消费主力就是了。

    依着云浅溪的说法,小市跟大学门口的商业街差不多。

    云浅溪搓搓被寒风吹的有点僵的脸,愉快的决定她要跟随学子们的节奏,她也放假。

    今天洗脸不能头铁的用冷水了。

    热水敷面,毛孔张开,云浅溪舒服喟叹,然后被凉风一激,又是一个哆嗦。

    谢枭文喊她快进屋吃烤红薯。

    红薯是谢枭寒早上烧热水的时候埋灶灰里的,外皮被草木灰烘烤的干巴,边角还有些碳化破损。

    云浅溪顺着红薯破损的地方剥开皮,伴随着一股热气,露出里面的黄瓤。

    浓郁的薯香直冲鼻腔,极为诱人。

    咬一口,甜滋软糯。

    多吃几口,感觉连呼出的空气都是甜的了。

    谢枭寒还想接着做饭,被云浅溪拦了,塞给他一个红薯。

    “大冷天的别折腾了,就吃红薯吧,快接着,烫手!”

    “嗯,中间芯烫,慢些吃。”

    雨水顺着青瓦滑落,在屋檐下形容一道珠帘。

    一家三口就着雨帘吃烤红薯,热气蒸腾,也不觉得冷了。

    何福生就是这个时候来到的。

    他搬了十板豆腐送进灶房,然后扯下斗笠和蓑衣进屋,一边将手里的篮子搁在桌上,一边打趣。

    “你们一家子的日子倒是舒坦。”

    “吃红薯。”

    谢枭寒扔个红薯过去堵他的嘴,随口问篮子里是啥?

    何福生一路过来被冻狠了,也不嫌红薯烫,剥了皮几大口就干掉一个。

    肚子里有了热食,立时舒服许多。

    “老太太腌的芥菜疙瘩,非叫我带些来给你们尝尝。不是我吹,我娘的腌咸菜的手艺一绝。

    早上还吃呢。真别说,肉吃多了,就想这一口。”

    年底家里生意一天好过一天,天天累个半死,自然不能再亏了嘴,于是日日不断肉,何福生吃的都有点腻。

    就是这话吧,不能在旁人跟前说,容易招打。

    而谢家这两口子就能理解他了。

    云浅溪很是认同这话,叫何福生跟老太太带声谢,又跟谢枭寒说:“中午就吃它。”

    谢枭寒当然没意见。

    何福生赶着给酒楼送豆腐,在家略坐了坐就要告辞。

    云浅溪忙跟他说之后不需要来家送豆腐了,顺便送了他做冻豆腐的法子。

    何福生大喜。

    北地冬日天寒,冻豆腐能弄到来年二月。

    他要给钱,云浅溪没要。

    不过一句话的事罢了。

    何福生也不纠结,只是记在心里,便告辞忙着送货去了。

    他走后,雨仍没停,但有转小的迹象。

    云浅溪便安心往躺椅上一趟,腿上盖条毯子看书。

    雨天出门遭罪,还是等雨停了再去江家吧。

    反正她这一天都没啥事。

    好像是知道她没事一样,她仅认识的几个人接连登门。

    这次是方家兄妹和……一条狗。

    狗是条田园大黄,被小柔牵着,乖乖蹲坐在她身边。

    见云浅溪看它,还会摇摇尾巴。

    很通人性。

    方闻鹤有点尴尬的欲解释,缘何带狗登门。

    就听小柔哼哼两声,凑到云浅溪身边抱住她一条胳膊,一副告状的模样。

    “哥哥说云云在做生意,怕我影响你,不许我找你玩。”

    黄狗是他给妹妹找的玩伴,另外还有几个年纪小些的丫鬟,能跟妹妹玩的来。

    丫鬟不提,小柔很喜欢这条黄狗,取名米糕。

    云浅溪恍然,怪不得呢。

    之前在村子住时,小柔不来,她道许是方闻鹤觉得路远,担心妹子有闪失,如今搬进城,她居然没来?

    原来是被拘着了。

    米糕很乖,任由云浅溪在它柔软的皮毛里乱摸。

    云浅溪边撸狗边与方闻鹤聊天,知晓其来意。

    “请我为你家宴客掌勺?”

    “宴的是书院的新掌院,为的是接下书院布料供应一事。”

    云浅溪眉毛一挑,想起与方闻鹤结交的初衷。

    能给刘家布行添堵的事,她都乐意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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