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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老爷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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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柳哭道,“徵儿哥,我知道你生母早逝,你心里头记挂,可是死者已逝生者如斯,生老病死又是人之常情,便是神仙来了也总不能叫人起死回生吧?”

    城阳侯咬着牙,威胁道,“卫徵,听话,快些回去,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商量。”

    城阳侯这么多年,何时在他面前服过软,多半都是因为当着陛下太后和京都这么多达官贵人的面,他是丢不起这个人了。

    卫徵一笑,忽然有些轻快,“城阳侯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刚刚提到母亲的名字而已,城阳侯这般紧张,难不成是做多了亏心事?”

    “胡说八道!”

    卫徵反而朝宁怀暄、太后行了一礼,道,“陛下,太后娘娘恕罪,微臣今日想趁着百官聚集之时,向陛下讨个恩典。”

    宁怀暄也是一副难得感兴趣的模样,抬首抿了一口醇酒,便道,“说。”

    “今日本是太后寿宴,微臣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了太后娘娘的雅兴,奈何城阳侯对微臣穷追不舍,甚至威逼微臣娶周家姑娘”

    若不是今日陛下与太后娘娘以及这么多的达官贵人,城阳侯都想打断卫徵的腿了,“好你个卫徵,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反抗本侯意思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在陛下面前丢人不成——”

    “是以!”卫徵转身,打断城阳后的话,看向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微臣想要状告城阳侯,为谋家产,迎娶青梅,拭夺、发、妻、性、命!”

    如是当头一棒,城阳侯惊得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巴正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惊天大瓜!

    在座众人均是束起耳朵,不放一丝细节。

    好半晌,城阳侯才颤颤巍巍的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道,“污蔑你这是污蔑”

    卫徵转身,道,“没有证据,我岂敢污蔑城阳侯?来人。”

    身后的小厮上前,从怀中取出一沓文书,双手呈上,“这是微臣收集到的所有有关城阳侯侵吞我母亲的嫁妆,借机上位,而后杀死我母亲,迎娶昔日青梅的证据,还请陛下决断!”

    好好的寿宴之上,居然出了这档子事,身边的小黄门将那叠厚厚的文书交到宁怀暄手中,后者接过,目光来回在城阳侯和卫徵面上巡视。

    程柳早就一身汗湿了,她就是卫徵口中那个城阳侯昔日的青梅。这等家族秘辛居然就这么被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程柳紧张的手拽了拽城阳侯的衣袖,不安道,“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城阳侯的面色好不了哪去,他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混天度日的浪荡子,居然有能力,凭借一己之力揭开过往的秘辛。

    此事一旦被人知晓,他的后半生只怕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了。

    “陛下!”城阳侯慌忙跪下来,俯首道,“陛下、太后娘娘明鉴,臣这儿子,自幼丧母,微臣事务繁多,对他管教不周,才叫他对微臣萌发出报复之意,微臣定会对他严加管教,还望陛下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宁怀暄将那叠文书放在桌案上,瞧着城阳侯道,“这文书上面,详细记录了卫徵生母的所有嫁妆的去路,东芝王封地富庶,将女儿嫁到京都的时候,世人常言,温夫人的嫁妆足足横铺十里长街,可见一斑。”

    暖阁里头不时能听见曲曲流动的水声,在鸦雀无声的席间,显得有些格外的刺耳。

    “可是温夫人的那些嫁妆,在温夫人去世之前便消失了一大半,后来老城阳侯的几个儿子先后出事,最后爵位落在你的身上,之后不久,温夫人暴毙而亡,你将昔日的青梅抬为继室,剩余的嫁妆也都在城阳侯府”宁怀暄倚在龙纹镂空的梨花木椅上,道,“城阳侯,这文书上所写的,可都是真的?”

    城阳侯抬袖擦了擦汗,这暖阁之中的地龙烧的太旺,以至于叫人意识有些不甚清明。

    “回陛下这都是妄言!温离嫁来之时,因着微臣四处走动,确实动了她的嫁妆,不过都是些正常的开支罢了。”城阳侯眼眶充血,瞧着有些疯癫,“绝对不是卫徵说的这般!”

    卫徵压着眉眼,“母亲生前的田产铺子宅子,不知为何,居然尽数转移到城阳侯的名下,后来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不过三月的时间,城阳侯就将之前为妾的程氏抬成了继室”

    “你有什么证据,说本侯谋害你母亲!空口白牙居然敢污蔑你的父亲?!”城阳侯气急,今日他城阳侯府的名声算是没了!

    “城阳侯莫急,城阳侯不如问问你的夫人,当年做的事,难道就真的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么?”卫徵墨黑的瞳孔之中,是毫无掩饰的杀意。

    程柳猛地一惊,里衣贴在背上,浑身粘腻的厉害,就连嘴巴也是干的紧。

    “我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老爷你要相信我,老爷!”

    卫徵从宫中侍卫的腰间拔开长剑,刺破手掌,鲜血淋漓,滴入杯盏之中。

    何慧撇过眼,心道这人身上中了毒,还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你这是作甚?”宁怀暄不愿在太后的寿宴之上见血,可事情说到这里,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不接着查。

    “陛下,臣自幼中毒,陛下只需叫太医好好断断,就知微臣是何年岁被人下的毒。”

    遂了卫徵的愿,太医过来之后,查验鲜血的查验鲜血,包扎的包扎。忙活了好一通,把脉问诊,那太医道,“回陛下,太后娘娘,世子身上的毒怕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这毒在身子里已经二十余年,慢性毒药渗入道到五脏六腑之中,对身体的危害极大。老臣这就给世子开个方子好好调理调理。”

    挥退太医,真相几乎已经一目了然。

    宁怀暄颇是有些为难,城阳侯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他复位也是有他的一些功劳。

    若是因为毒杀妻子下狱,岂不是又是折损了一名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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