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你竟然想不出优点?
秦宁眼珠子乱转的不停。
而唐玲和童妖则是紧张兮兮的盯着秦宁手里的杀猪刀,生怕这家伙在不由分说的来一刀。
秦宁狐疑的打量了眼这两个女人,而后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杀猪刀转的不停,心里却是暗搓搓的腹诽鬼相会不会是人老体衰了,一个女人都用不起?还得本大爷来把握?
不对啊。
这样老子不成接盘的了吗?
嘶!
鬼相这小机灵鬼竟然用心如此险恶了?
眼瞅着秦宁脸色越来越难看,让唐玲和童妖一颗心也是七上下的。
尤其是唐玲。
她真的没别的招了。
秦宁在下杀手,只能等死。
索性。
秦宁的脸色很快就是平静下来,左右忘了一眼,没瞧见老李的身影,便向司徒飞和安金同使了个眼色。
两人有些懵逼。
对视了一眼,在疑惑的看向秦宁。
按照先前排练的不是到这就结束了吗?
“俩废物。”秦宁心不满,目光又落在童妖和唐玲身上,只沉吟了少顷后,手杀猪刀一动,一道猩红刀芒顺势打出,直逼唐玲而去。
唐玲根本来不及躲闪。
眼睁睁的看着那刀芒入体。
而后便是感觉自己脖颈发凉,好似铡刀在上,随时会落下来一般。
秦宁随手将杀猪刀丢在一旁,双手鼓掌,道:“姐妹情深,不错,我看着很感动,妖儿,你感动吗?”
童妖不明白秦宁想搞什么幺蛾子,只得小心道:“挺感动的。”
“感动就好。”秦宁起身,指尖符跳跃,他道:“你知道的,我秦宁一向佩服有情有义的人,她既然来救你,那她的命我就交给你,成全你们姐妹情深。”
说着。
只屈指一弹。
那符直接射入童妖的眉心。
童妖下意识捂住眉头,却没感觉丝毫不适,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秦宁。
心里暗自腹诽秦宁这王蛋又搞什么花招。
只是这心思刚起。
旁边唐玲却顿时闷哼了一声,脖子上却是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正不停流淌。
“你干了什么?”童妖急忙捂住唐玲脖子上的伤口,大声质问道。
只是随着她话音在落下。
唐玲脖子上的伤口却越来越大,好似有钝刀在慢慢割开她的血肉,鲜血更是流淌的不停。
秦宁老神自在:“你干了什么?”
“我能干什么?”童妖眼见唐玲脖子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顿时慌乱不已,道:“姓秦的,你是不是爷们?求饶的我们都求了,你还玩这一出你有意思吗?”
秦宁不言语。
而唐玲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深。
她嘴巴一张一合,拽住童妖,想说什么却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童妖快急哭了,道:“唐玲,你别说话,你要是死了姐姐绝对不独活,姐姐跟这个王蛋拼了!”
唐玲痛苦的脸上顿时布满了绝望。
拽着童妖的手都无力的垂了下来,似乎已经躺平了。
童妖眼泪在次滴滴答答的,这会儿也不敢嘴硬了,只哀求道:“秦宁,秦大爷,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她吧。”
秦宁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没理会童妖。
童妖只呜呜的不停,开始一个劲儿的责怪自己害了唐玲,正想在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送别好姐妹,却瞧见唐玲这会儿正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见,倒是胸膛处还是鲜血染红的一片。
“噯?咋活了?”童妖一时间没能回过神。
唐玲却扭过头去,不想说话。
童妖忙是擦了擦眼泪,在仔细看看唐玲的脖子,压根瞧不见有伤口,在茫然不解的看向秦宁,道:“你是不是在耍……”
她的话没说完。
唐玲先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而且脖子上又出现了一道伤痕。
童妖瞧着这伤口,呜呜的叫的不停,忙是指着伤口示意。
唐玲终究没忍住:“我求求你,管管你的嘴好不好?”
童妖茫然不解。
大眼睛还是一眨一眨的。
表示自己不会在乱说话。
唐玲这才是放开了手。
童妖看了看她的脖子,在看了看秦宁,似乎想通了什么,有些茫然的问道:“我要成为舔狗了?”
唐玲属实心累。
不想说话。
有心想暗骂秦宁歹毒,但这心思刚一出现就被她立刻掐灭了。
鬼知道自己骂会不会死?
童妖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
想她堂堂鬼相门门花。
长的如花似玉,貌美天下,当代苏妲己。
曾经多少臭男人为她寻死觅活的,怎么到秦宁这就得成为舔狗?
以前叫秦宁秦大爷那是在勾心斗角。
可现在似乎要真心实意的喊他大爷方可。
童妖一时间有些阴沉,眼珠子转了转,试探性的冲着秦宁喊了一句:“王蛋?”
唐玲瞪大了眼睛。
脖子上的剧痛让她面色煞白。
万万没想到自个儿这不惜身死来救童妖,可到头来竟然先被童妖给作死。
童妖吓的从地上跳起来,急忙鞠躬敬礼:“秦大爷,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你饶了小的吧。”
秦宁冷哼了一声,道:“童妖,我给你机会你是不用啊?怎么着?还委屈你了是吗?”
童妖鞠着躬,不敢起身,嘴上道:“小的不敢。”
但是唐玲此时却躺在地上了。
因为她脖子上的伤口不仅没消失,反而越来越大。
秦宁瞪大眼睛:“人面兽心!”
童妖忙是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态,只心里一个劲的念着秦宁的好,可是思来想去竟是没想出丁点来,顿时急的满头大汗。
秦宁见唐玲脖子上的伤口不见愈合,也是气急败坏:“姓童的,做人他妈的不能昧着良心,你还要不要脸?是不是人?我!秦宁!你竟然他妈的连优点都想不到?”
童妖也着急。
也顾不上鞠躬了。
一个劲的走来走去,不断自我催眠秦宁是个好人。
如此大约有半分钟。
等她催眠的自己都信了后。
唐玲的伤口才是慢慢愈合下来。
秦宁坐在椅子上,气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后目光却是恶狠狠的看向了司徒飞和安金同。
两人顿觉腿软。
同时退了一步。
“你俩什么意思?”秦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好啊,你俩也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