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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强悍地啃噬掉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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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周浔拿起一旁的玉箸,自个儿一人吃的津津有味,他心想,她洗干净了,晚上也得脏。

    笑笑不语着,只觉得,今日的饭菜格外美味,来日要给谭媪打赏。

    而谭媪,在外面守着,听到顾盏瓷的声音,立刻走进去,对顾盏瓷说:

    “姑娘,你没事吧?怎么吐了?用不用老奴请个大夫给你看看?”

    谭媪还纳闷着,怀孩子总不能这么快吧,她才在心里嘀咕着,俩人要是生出个孩子该多好,姑娘吃着饭就吐了。

    她做饭的手艺也挺精湛的,从前不论是公子还是姑娘,对她做的饭都没意见,那应该不是饭菜的问题。

    “你盯哪儿看?我肚子没事,就是饿的太狠,吃的太猛,这才不小心吐出来。”

    顾盏瓷一抬眼,就对上谭媪的视线。

    这个老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肚子,笑眯眯,一副浮想联翩的模样,顾盏瓷更气不过就怼了回去。

    “赶紧烧热水!我想洗澡!快点!我要洗澡!”

    谭媪这才把视线,挪到了周浔身上。

    男人颔首,示意她,听了吩咐去烧水,谭媪这才敢转身。

    临走前,看到地上的污秽,却也不忘记清理,收拾干净了,谭媪离开花厅。

    而顾盏瓷,跟着谭媪一同离去。

    她怕自己再待在这里,会气不过的将整张饭桌掀翻,让周浔也吃不好饭!

    沐房里。

    谭媪伺候着顾盏瓷洗澡。

    她这才发现,姑娘不仅身上瘦了,就连头发,也和从前不一样,卷卷曲曲的,难怪一直没有梳发饰,只是清汤寡水披散着。

    “姑娘,你头发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摸上去有些毛躁,你多久没有打理头发了?”

    姑娘还在栖山别院时,谭媪记得,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直发,仿佛绸缎般柔滑有光泽,可现在,弯弯曲曲的虽然好看,但把头发的光滑度,也给破坏了。

    “我头发用火钳烫了,摸上去毛躁,很正常。”

    顾盏瓷满不在乎的说,却让谭媪震惊的无与伦比。

    “火钳烫了?姑娘你怎么烫的?那也太危险了吧?会不会烫到头皮呀?你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办法?难怪头发摸起来毛毛躁躁,火钳把头发都给烧坏了吧?”

    一连串几个问题砸过来,顾盏瓷都不知道自己该回答哪一个,在古人眼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绝对不能毁坏的,顾盏瓷并不在意。

    “没烧坏,这不好好的长在头上。”

    谭媪却无奈的摇摇头,只觉得,姑娘的脑子里,总是装着奇奇怪怪的点子,嗯,完全是她不能理解的……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顾盏瓷并不想回房,她害怕看到周浔,也不想与周浔,再单独处于一个屋子。

    小脑袋瓜儿又开始转啊转,她看到了谭媪在收拾沐房地板的水渍,突然,想到了什么。

    “公子让我给他做条腰带,谭媪,一会儿,我们一起做针线活吧,你刚好指点指点我。”

    谭媪没多想,顺口就答应下来。

    “好,老奴针线活不错,刚好可以指点姑娘。”

    顾盏瓷很满意,可谭媪也没有想到,指点针线活,姑娘却要去她的耳房待着,怎么说,也不肯回正院的厅房。

    眼看着天色黑了,也幸好男主子没来催,谭媪心里忐忑不安,看着顾盏瓷认真的拿着针,缝着乱七八糟的布片。

    这哪里是缝腰带,完全是瞎缝!

    她心里暗叹,姑娘所说的指点,还真不是谦虚的说。

    姑娘的针线活,实在太差劲。

    “天色不早了,要不就到这儿吧?姑娘,你回去休息吧。”

    外面的夕阳都下山了。

    顾盏瓷才想起来,谭媪还要忙着做晚膳,她不情不愿的起身,放下手里的布片子,拉开了耳房的门。

    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有些疲累的走出去,这一下午,就为了躲着周浔,她一直没出耳房的门。

    她东张西望着,在院子里没有看到男人,走廊上也没有男人的身影。

    这才小心翼翼的,迅速跑回正院的卧房。

    毕竟,这间屋子是她从前住惯了的,很是熟悉,她也没有别的屋子可去。

    跑过去推开门,但她转身的刹那,脚步却陡然顿住了,心悸到仿佛要窒息,不仅是恐惧,心里还有万千复杂的情绪。

    顾盏瓷惊愕地看着卧房里,静静坐在圈椅上的男人。

    他似乎特意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主卧房的正中央,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双墨黑的瞳仁,像是紧锁住自己的猎物。

    顾盏瓷攥着门框的手,陡然收紧,后背已经漫上一层冷汗。

    这人居然没有离开,他这么闲的吗?没有事情干吗?不会是用完午膳之后,就一直在卧房候着她吧。

    这时,顾盏瓷终于注意到。

    周浔的脚边放着一个火盆,里面不知烧了什么,只剩下淡淡的灰烬,和点点余光。

    “你在屋里烧什么东西?不点灯,门窗也不打开,烟散不出去,都是味儿。”

    顾盏瓷一脸嫌弃的埋怨。

    周浔却突然站起身,抬步朝她走过来。

    男人身姿修长挺拔,短短瞬间,周浔就站在顾盏瓷面前,她被男人的气势压的喘不上气。

    周浔居高临下的看她,望着她的瞳仁显得格外深冷。

    “还知道回来!我当你今晚,也要歇在耳房,陪着谭媪睡!”

    顾盏瓷的嘴唇动了动,她试图找个借口,解释她不回来的行为。

    然而,周浔根本没给她机会,他突然抬手扣住她的脖颈,姿态强势地迫使她把脑袋仰起来。

    下一秒,冷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至,带着狂热与贪婪,将她连带她的呼吸,整个吞噬掉。

    这个吻尤其浓烈,强悍地啃噬掉她的所有。

    周浔毫不掩饰骨子里的暴烈与凶狠,强硬的吮吻与掠夺中,明显带着泄愤。

    傍晚收到宫里的信件,他的心情更加不好,此刻,看到顾盏瓷进屋,他的情绪找到了出口。

    鼻端是薄荷与雪松混合的气息,男人的动作极富侵略性,借由他伸进来的大舌,侵入她的口腔喉咙……

    过分浓烈的吻,以及周浔的来势凶猛,让顾盏瓷完全招架不住,竟软了身子,整个瘫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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