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还是我亲自‘请’你
温晚有些头皮发麻。
姜叙跟她交往的时间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
那个时候,他们年纪都笑。
心思很单纯,就是喜欢对方。
但是后来,姜叙出国了。
她跟姜叙之间有了不能缝合的矛盾,不得不分开。
可是,那种矛盾,不是感情上的矛盾。
所以,姜叙对她,时至今日,仍旧是喜欢的。
他的唇很热,轻轻去吻温晚的唇。
温晚扭头,不想让她闻到。
姜叙察觉,抬起眼睛看着她,质问:“拒绝我?”
温晚拧眉。
她已经是顾惜暇的女人,跟顾惜暇有婚姻关系。
绝不做出轨对不起顾惜暇的事情,也是他对顾惜暇做出来的保证。
她不会出尔反尔。
她扭过头,拒绝的态度明显的很。
姜叙见她这样,却并没有放弃,而是用手指掐住她的脸颊,逼迫她面对自己。
“我知道你攀那个有钱的野男人是为了报仇,温情都跟我说了,阿姨被害死了。”
温晚被提到自己的母亲,心中悲恨交加,眼睛里也有泪水氤氲。
姜叙有些心疼她:“不要难过。”
他轻轻将温晚脸上的泪水吻去,安抚她:“你母亲的仇我帮你报,只要你跟我。”
她的唇瓣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到耳垂。
“我能帮你报仇,我还很有钱,我爱你,跟我比跟那些只是有钱的人好多了,温晚,”他喊着她的耳垂,感受她身体自然反应下的颤栗,并且因为碰触她,而体内的热血越来越难以控制,“我们重新开始吧,温晚。”
温晚想要将自己的耳垂从他口中移开。
然而,姜叙的手指,却抚上了她领口的蝴蝶结。
指骨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
领口就散开了一些。
她身体上散发出的香气,一点点进入姜叙的鼻腔。
姜叙轻轻嗅着她的脖颈。
像是在确认领地是否被染指一样。
温晚头皮都要炸开了。
她太了解姜叙了。
做到这一步,姜叙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收手。
除非……
他拧眉。
心中有一个想法。
然而,却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个时候,会有谁没有眼力劲儿的闯进来。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
姜叙将她的衬衣扣子解开。
温晚知道在劫难逃,闭上了眼睛,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一样。
脑子迅速的运转着,思考这一夜结束之后,应该怎么办。
就在她感觉到姜叙的吻落在她颈间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很礼貌。
“姜少,请您出来。”
姜叙听见这个声音,抬手就把桌上的酒杯给扔到了门上:“滚!”
他现在正在兴头上。
已经刹不住车。
眼前的温晚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等着他来品尝。
他是一个饥饿已久的人,没有人可以将温晚从他的口下抢走。
可是温晚,却在那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这个声音是……张礼!
一意识到这一点,温晚就费劲儿的将目光看向了门口。
而门口,也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响。
嘭的一声。
房门再次被踹开了。
只是,这次踹门的是1988的安保。
站在门口的是顾惜暇。
先礼后兵的张礼,老实的站在顾惜暇的身后。
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包厢里面有多香艳,所以,没有一个人敢抬眼看进来。
只有顾惜暇,穿着板正的西装,披着黑色高定毛呢大衣,笑吟吟的掰着咔咔作响的拳头,问姜叙:“自己走,还是我亲自‘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