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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百言不如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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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在想你银竹师姐?”

    雏凤榜的开榜典礼上,同为参赛选手的灵予与覃浅坐在一起。见灵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覃浅便上前询问道。

    灵予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赛场中央上演的节目,只是她目光涣散,显然并没有真的在看。

    “你也真是的,能让大师姐那尊天仙动了凡心,啧啧啧,真是了不得啊。不过你俩的眼光还真是好,一个比一个优秀,果然天才只会被天才吸引啊!”

    覃浅也不在意灵予的沉默,继续说道,她是真想从灵予口中撬出点八卦来,这可是能轰动全宗的大新闻,要是她先知道了,可谓是全宗都知道了。

    万权宗特意为雏凤榜比试所搭建的最大赛场梧桐台上,青洲最具有特色的节目正在上演。

    这一节目的正式名称为祭青斩妖礼,同时也被部分人称为“感恩礼”,通过对万年前人族初征青洲时猎逐妖族的模仿,来感谢怀念当初为开拓青洲而流血牺牲的先辈。

    一声鼓动,万余只练气期到筑基期不等的妖族被放入场中,昭示着祭青斩妖礼的开始。意向参加本次雏凤榜的筑基期以下修士都可以加入其中参与狩猎,他们会斩下妖族的头颅作为凭证,只要持有这一凭证,便代表其通过了海选,得以进入雏凤榜正式比赛。

    至于金丹境至化神境的修士由于人数稀少,故而不需要参与海选,只要当场便可以登记抽签,参与雏凤榜的竞争。

    “大病初愈”的明光也参与了其中,作为含光宗的亲传,他虽然仅有练气,却是剑法出奇,不足半个时辰便斩下了七颗妖族头颅,其中更是有一颗是筑基期的。

    灵予通过灵龙之眼,感受着明光的一切,看他自信张扬,冲着对他点头微笑的宗主爷爷挥手致意。但灵予却不在乎这些,她只是想从这孩子身上,为银竹谋取到更多的生机。

    之前灵予是被银竹的态度激怒,才近乎失去了理智,如今冷静下来,那三成的概率确实很大。先不提自己那一堆鸡肋的能力,仅是能够模拟未来便能让银竹立于不败之地。不见之前的模拟中,无论哪次,就算灵予自己死翘翘了,银竹不都还活得好好的吗?

    在想明白并浪费了五次模拟得到了一致的结果后,灵予已经安下心来,现在只要把自己该做的事都做好,要是真有万一,自己也不是没有扭转局面的手段。

    “喂,师妹,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虽然你已经有了大师姐,可也不能忘了你四师姐啊,快跟师姐说说,你跟大师姐是怎么在一块儿的?”

    覃浅见灵予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愈发心痒,抓耳挠腮地想从灵予身上爆出些重磅消息。

    一万多妖族已经被杀光了,砍下的兽首被堆在梧桐台的中心,堆成一座京观,获得参赛名额的人将围在周围,准备登山。

    登山者不可动用灵力,只能单凭身手攀登。先登上京观者会将佩剑插在最高处的头颅中,并成为本次雏凤榜的贲首,虽无任何实际意义,但少年人多争意气,故而会将其看做是仅次于各榜榜首的名誉。

    明光爬的很快,相比于其他的修士,身为剑修的他自小习剑,腿脚功夫也是要比什么法修卜修强得多,迈开凌霄步,踩着那些大小各异却都鲜血淋漓的兽首就往上爬去。

    只是他年纪太小,即便一时领先,体能也是比不上那些三四十、四五十岁的修士,甚至其中还有兼为体修的这种旁门左道,很快就要被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赶上了。

    可那中年人在只差一步之遥便能出现在明光眼前时,却是脚下一滑,跌落下去,脑袋正好落在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狮子头中,没等他挣扎,便被后来人紧跟一脚踩在了狮子头上,锐利的兽齿直接将他的脖颈切断,只是练气期的他根本受不住这致命伤,身子一抽,变成了这京观上的一具无头尸体。

    灵予玲珑心看得清楚,那中年人的死是人为的,是万权宗的人为了卖含光宗面子,便对着一个无权无势还没有眼力劲的散修下了暗手,让他跌落下去,而补上的那一脚则是含光宗的人踩得。

    能抢到名额的修士大多是七大宗或是下属大门派的弟子,大多都有洞察力,知道这贲首之名轮不到自己,默契地落在明光的身后,而靠着熬资历上来的散修也净是些老油条,除了像刚才那人一样极少数的无智之人,他们都不会去趟这趟浑水,只想着稍微博个名,领点奖赏,便能多一分冲击金丹的希望,若是能被大宗看中,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明光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惨事,兴奋地一股劲冲到山顶,把剑插了下去,然后颇为骄傲地站在上面,向全青洲的修士展现自己的风采。

    从他的眼中,灵予看到坐在云端的含光宗主已是笑开了花,对着其他宗的人员指了指自己的孙儿,大有炫耀的意思,而银竹也在那里,点头应和,似是也在恭贺含光宗主能有个这么好的孙子。

    “师妹~你快回答我啊!你该不会还在生气吧,是师姐的不好,师姐以后不会再这么干了,你就原谅我吧。”

    在灵予未曾注意的地方,覃浅已经近乎要贴过来了,她抓住灵予的胳膊摇动着,非要把灵予的注意力摇到她身上。

    “覃浅你在说什么?我刚才一直在看那个成为首贲的孩子,没注意你说的话。”

    灵予这才回过神来,把覃浅推到一边,如果自己再不去理睬覃浅的话,灵予怀疑她能爬到自己的头上来。

    “……呃,我是想问你和大师姐之间的事。不过那孩子好像是含光宗的小少爷呢,有个宗主爷爷,怪不得能爬到上面去,也就含光宗那老登这么宠孩子了,其他宗可没这么张扬,至少我们苍启宗没有。这么明显地舞弊,不就是把自己软肋抬到明面上来吗,也就是现在青洲局势还算稳定,要不那小登估计命不长喽!”

    覃浅对台上的行为嗤之以鼻,虽然青洲修仙界依仗着权势凌驾在公平之上的事情常有,但至少一万年前来开拓青洲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追求公平自由才离开龙洲的,故而青洲人在明面上还是注重维护所谓的自由平等的。

    “嗯,你说的对。”

    灵予无法否认覃浅说的话,但她的话却加重了灵予心中的不安。连覃浅都能看出来的事,爬到宗主之位的人精能看不出来吗,他当真像表面上那样疼爱孙子,还是故意让孙子抛头露面,来为自己挡下灾祸呢?

    “师妹你真是越来越没劲了,难道大师姐就喜欢你这样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模样?原来如此,怪不得大师姐整天看我不顺眼啊,看来是我太活泼了。不行,我今后也要当一个文静的美少女,等回宗我就去穷演峰学卜术,那种东西我一学神魂就发昏,一定很文静。”

    覃浅盯着灵予看了一会儿,又自己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拳击掌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那一学就发昏是叫做痴傻,哪里能跟文静挂的上钩呢?

    覃浅的发言属实让人难绷,硬生生地将灵予的注意力给掰了回来,仔细斟酌一下覃浅的话,似乎里面还真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覃浅,你为什么会觉得银竹师姐喜欢我呢,那她又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灵予开口问道,丹田中的神印有些发烫,她有些看不清楚银竹了,也有些看不清楚自己了,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从覃浅的眼中或许能得到有启发性的答案。

    “啊?不是师妹?你现在难道觉得大师姐她不喜欢你?唔……这也太荒谬了,莫非你这个小天才的脑袋瓜也糊涂了,我一年没见你俩了,都能闻见你们之前的激情,你不见大师姐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覃浅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灵予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来找她显摆,虽然覃浅自己也曾有过好几段或是情人或是床伴的关系,但至少现在还是空窗期,看着灵予她们腻腻歪歪的就生气。

    “覃浅!你不要这么说……所以你真觉得银竹师姐喜欢我?”

    灵予害羞地捂住覃浅的嘴,她自觉已经见识颇多了,尤其是在万妖山时,透过灵龙之眼见识到的世界已经近乎超越了她的底线,但现在从覃浅口中说她与银竹的事,仅是擦一点边的模糊词语都让灵予有些受不了。

    “你是有多不自信啊!你看你,天赋又好,人也可爱,还这么年轻,虽然有时挺气人的,但我是没见过比你更优秀的人了。虽然大师姐也很优秀,还很自矜,甚至可以说得上挑剔,但我不觉得她会看不上你啊。”

    覃浅看着灵予,虽然有些小缺点,但总体上灵予还是极好的人、极好的修士,仔细想想都能让自己感到仙途不值得的存在,可这样的人,居然也有妄自菲薄的时候,着实气人。

    “不对,师妹,是不是大师姐经常在私下里说你不好啊!你可不要听,虽然我觉得大师姐不是这样的人,但师妹你真的很优秀,真的,不要让别人否定你。”

    覃浅又双叒叕恍然大悟了,莫非大师姐表面上温柔正道,私下却是喜欢控制人的变态,一直以来用言语调教小师妹,才让她变成了这副模样。

    要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她就说为什么小师妹刚入门的时候还跟个心比天高的小孩一样,让大师姐养了十年便成了这副模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不是,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当然知道自己有多厉害,但是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你认为银竹喜欢我?”

    灵予有些气恼了,她本以为自己的养气功夫已经快要登堂入室了,结果还是被覃浅戳一下就快破防了,都怪自己太信任覃浅了,怎知道她居然这么不靠谱。

    “算了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不如你自己去试试呗。”

    覃浅摆了摆手,无奈道。唉,为什么小师妹这么不愿意相信她呢,她看人可是超级准的,那次宗里宗外有什么大新闻,她准是第一个嗅到的,这次定然也不例外。

    “怎么试试?”

    灵予有些好奇,比起覃浅的说辞,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实验的结果。

    “就那么试试呗。你挑个合适的机会,什么临别饯行啊,久别重逢啊之类的,要不然你这次雏凤榜拿个榜首也行。你就借这个机会约大师姐出去单独相处,最好在晚上,不要在白天。就在那镜湖亭中,花香隐约之处,用留音石放一曲《桃梦千秋》,取一壶美酒,对饮相谈。”

    “莫要太过急切,你先谈初逢,再叙这十年来你与大师姐最为亲密之事,待几杯佳酿入喉,二人微醺时,你便佯装醉意,贴近些,捏住大师姐的手,兰芳绕耳,半掩衣衫,欲遮还羞,欲语又迟。再就是醉意深了,斜倚在师姐肩头,无需言语,管教师姐心乱难安。”

    “若是她还作君子,起身直言你已醉了,便要送你回去,你可不要依她,便要缠着她,手搂着腰,如小蛇般,挂在她的肩头,若你大胆些,便去咬咬她的耳垂。不管她是厉声呵斥还是抬手阻拦,你都不要管,便是自顾自痴痴地念着‘银竹~师姐~’就行。她比你修为高多了,要是真不愿意,你早被她震开了,她不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点面子,实际上还是享受的很。”

    “然后缠上几轮,你便去亲她,亲得她神迷意乱,那便好了,接着便是正事了。你可不要觉得这就完了,这第一次的体验尤为……”

    覃浅越说越起劲,可是让灵予听出那些话本是谁编出来的了。这番言语只听得灵予都快灵力不稳,浑身着了火,前面还似乎有几分用,到后面便觉得覃浅在胡诌,当即便一个脑瓜崩弹在她脑门上,只让她神魂一震,一泻千里的话直接便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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