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绝嗣千古一帝X冷宫失宠妃子】12
沈云卿望着太后,声音清晰而坚定:“回禀太后娘娘,臣妾冤枉。怡贵妃所言,皆是子虚乌有之事。臣妾从未有过任何欺压贵妃娘娘的举动。”
太后冷哼一声,手中戴着护甲的手指重重拍在了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晃动。
太后怒目圆睁,盯着沈云卿,声音中充满了威严:“沈才人,你可知罪?”
沈云卿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高声回答道:“臣妾无罪!太后娘娘明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愿以性命担保,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贵妃娘娘的事情。”
说完,她在心中默默呼唤起了那个与她共患难的系统
【系统,你在吗?】
【在的呢,宿主】系统那熟悉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沈云卿微微一笑,心中有了底气。
【好的,我确定一下你是否存在。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没问题!】系统早已做好了准备,随时为沈云卿提供必要的帮助。
怡贵妃的言辞如同烈火般炽热,她尖锐地指责:“沈云卿,你竟敢如此无视太后娘娘的威严!别以为有皇上庇护,你就能在这后宫中横行无忌!”
太后的眉头紧锁,心中怒火熊熊,她向来威严端庄,但此刻也被怡贵妃的话点燃了心中的怒火。
“哀家尚且在世,你竟敢目中无人!当真是以为有了皇上的宠爱,便能无所畏惧?”太后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太后久未如此动怒,此刻的愤怒如同山洪暴发,势不可挡。
沈云卿面对太后的质问,却显得异常平静。她微微低头,声音却坚定道:“臣妾不敢有丝毫的僭越之心,更不敢对太后娘娘不敬。臣妾只是不愿无端背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沈云卿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太后见状,更是怒不可遏道:“你不敢?哀家看你倒是胆大包天!你什么事都敢做!”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仿佛对沈云卿的固执感到无比的痛心。
沈云卿心知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无法平息太后的怒火,她选择了沉默。她知道,太后早已将她视为眼中钉,无论她如何辩解,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太后见状,更是愤怒到了极点。她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沈才人拖下去,狠狠地打!哀家不喊停,谁也不许停!”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
宫人们闻言,纷纷涌上前来,将沈云卿架到了慈宁宫的殿外。沈云卿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
此刻,沈云卿的心中却是翻动着无尽的思绪。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沈云卿深吸一口气,对着隐藏在暗处的系统冷冷地说道
【系统,现在激活假孕丹的功效,让我立即流产】
系统立刻回应了她。
【好的,已激活假孕丹功效】
话音未落,一股殷红的血液突然从沈云卿的大腿根处涌出。那血液如同盛开的红花,在沈云卿的脚下迅速汇聚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沈云卿蹲下身子,紧紧捂住腹部,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声音颤抖地哀嚎道:“肚子……我的肚子好疼!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她的尖叫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宫人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慌失措。他们慌乱地奔跑着,寻找着能够救助沈云卿的方法。
陈嬷嬷是太后身边的得力助手,她见状立刻快步走到太后跟前,惊恐地说道:“太后娘娘,那沈才人……她身子下面涌出了大量的血……恐怕……恐怕……”她说到这里,却突然噤声。
陈嬷嬷深知太后对皇嗣的渴望有多么强烈,若是沈云卿如今疑似有小产的症状,如果沈云卿真是小产了,那么这后宫的局势恐怕会因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后听闻此言,猛地从凳子上站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快……快请太医来!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那个孩子!”
太后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仿佛在这一刻,她所有的冷静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云卿被小心翼翼地抬入慈宁宫的偏殿,那微弱的呻吟声,如秋风中的落叶,飘入了每一个在场之人的耳中。太后与众妃子闻讯赶来,如同疾风骤雨般,涌至沈云卿的病榻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与沈云卿苍白的脸色相映,更添了几分凄凉。
妃子们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如刀割般尖锐,刺痛了沈云卿脆弱的心灵。
怡贵妃那张总是挂着讥讽笑容的脸,此刻更是显得尤为刺眼。她轻启朱唇,不屑地嘲讽道:“哼,小产?这种贱人也配怀孕?真是笑话!”
怡贵妃的眼中闪烁着得意,她深知皇上当年中毒的真相,因此对坐胎药敬而远之。
更何况,她曾精心策划,将一盆泥土浸泡过麝香的海棠花送往海棠轩。那盆花,就像是她的胜利旗帜,向她昭示着沈云卿的败局。
怡贵妃深信,沈云卿在这麝香的侵蚀下,绝不可能怀孕。
几名太医轮流为沈云卿把脉,他们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探寻着什么深不可测的奥秘。太医们的神情愈发凝重,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压力所笼罩。
太后见状,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徐太医,你身为太医院的院使,且来说说,这沈才人到底如何了?难道真的是小产吗?”太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徐太医上前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才颤声答道:“启禀太后,沈才人……乃是小产之症。”
太后的心猛然一沉,仿佛被一块巨石砸中。她日夜期盼的皇孙,就这么轻易地没了踪影。这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她心中炸响。太后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