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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秘密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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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百姓往往对细微之处尤为敏感,只需片刻,汉天楼的阿姨便能感觉到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对劲。

    “哦,季大师,傅大人!”阿姨微微欠身,表达着她的尊敬,却并未邀请他们进入房间,她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今日真是巧遇,这个卑微的仆人的居所已被他人预定,实无法在此款待贵客!正如您所了解,这个卑微的仆人仅有的住所仅有韩天阿姨一处……”

    刘启听这位阿姨说话,深感她气质不凡,仿佛曾是在高尚场所服务的高级官员。

    “嗯,若她换上蓝色衬衫、短裙搭配低跟鞋,或许真会显得颇为适宜。”

    刘启直接切入主题,问道:“是谁预定的?”

    阿姨见到刘启那探究的目光,犹豫地询问:“这位仆人的听力不佳,可否告知是哪位侯爷……”

    “不要问你不该问的问题!”傅瓤突然生气地打断她,“侯爷问你什么,你就应该回答什么!”

    “哦,傅大人,你这是在演一出闹剧!”阿姨对傅瓤颇为熟悉,似乎并不畏惧他,她轻松地回答道,“在这行当中,透露客人的姓名可是违反规矩的。”她随后压低了声音,“总之,是京都卫戍司令的世袭监督官预定的。”

    “京都卫戍?”

    刘启困惑地皱起了眉头,“是谁?”

    傅瓤再次追问:“侯爷正在问你问题!”

    这时,阿姨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因为傅瓤和季范正在悄然退离人群,而这位侯爷看上去不过是个寻常侍从。

    因此,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收起了平日的放纵态度,“若是他人,这位仆人自然不会透露,但既然傅大人问起……”她停顿了片刻,随后继续低声回答,“是江焕,江千军预定的。”

    刘启闻言立刻感到震惊,因为江焕不仅是京都卫戍司令的世袭监督官,更是该司令部的指挥官,位居第二高位,负责司法院和刑罚事宜。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轻声说道:“快,为我们找个包间,让我们在隐私的灯光下辨认一下来者是谁。”

    阿姨的神情变得异常紧张,她急切地解释道:“侯爷,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你们都是尊贵的客人,江千军怎会对你们下手。但若是这位仆人激怒了他,那这生意就完了,这位仆人的生命恐怕也将不保!”

    就在此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阿姨在哪里?快过来为我们服务!”

    听到这声音,刘启和傅瓤瞬间愣住,而季伯恩则如遭雷击,脸色变得苍白。

    “这声音多么熟悉!”刘启喃喃自语,目光转向季伯恩,“难道是你……?”季伯恩无法否认,只能微微点头。傅瓤则张大了嘴巴,“是你……哦,真巧!”季伯恩再次点头,他的表情中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汗水。

    “等一下!”刘启突然惊叫。刚才在房间里说话的人是他极为熟悉的——季伯恩的父亲,他的堂兄,赵家的侯爷季武忠。

    “呀,赵家的侯爷,总是表现得那么忠厚老实,关起门来却原来是这幅模样。听曲子还算小事,包下整个地方可就是另一番排场了,啧啧,真是奢华至极,气派宏大!”

    刘启内心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恶作剧的期待,兴奋得难以自抑。

    他忍不住想要捉弄一番,于是转向阿姨,轻松地说:“不必担心那些琐事。快,为我们寻一个靠近贵宾区的房间,这样我就能听清他们在谈论什么,看清楚他们的所作所为了!不必担心会招来麻烦,若是真的有何事端,自会有我来料理!”说着,他便径直向内室走去。

    “不行!”阿姨慌乱地拒绝,脸色苍白,“绝无可能!”她不认识季武忠,但她深知京都卫戍司令的权势不容触犯。对于这些宫廷的贵族子弟,她或许还能凭借自己的魅力和巧舌如簧来化解危机。

    但江焕却是截然不同;他是京都卫戍司令的代名词,素有“活阎王”之称。一旦招惹了他,她担心他们可能会在年底之前就被残酷地抛弃,沦为城市垃圾堆中的尘埃。

    阿姨急得几乎要伸手去拉刘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别碰我!”傅瓤猛地推开了阿姨,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你逾越了界限!仅仅因为你称呼刘启为阿姨,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插手一切。而且,当涉及到你不应得知的事情时,你不过是个妓院的老鸨。你应该为我们安排房间,却在这里犹豫不决、抗拒命令。你当我们是易欺骗的傻子吗?”

    “信不信由你,如果我吩咐手下给第四市场的强力部门送封信,我们就能让你的店铺化为乌有,让你身陷囹圄!”

    这些通常温文尔雅、顺从有加的贵族后代,此刻露出了他们的真实面目,对于有人竟敢提出这样的威胁,他们感到无比愤怒。

    她不敢得罪京都卫戍司令,同样也不敢得罪赵侯爷。无奈之下,她只得咬紧牙关,引领这群人小心翼翼地走向附近的一套套房。

    刘启尴尬地陪着笑,而傅瓤与季伯恩则带头前行。

    “傅老二,你这么激动干吗?”季伯恩高声问道。

    “我们得放松一下,尽情享受乐趣!”傅瓤天真地回应。

    “你难道不知道我父亲在里面吗?”季伯恩懊恼地跺了跺脚,“你打算怎么做,偷听我祖先的私密谈话吗?”

    “我连梦中都不会偷听赵侯爷的,但听你的却不妨事!”傅瓤打趣地回应,“小季,别生气嘛。告诉我,如果里面是我父亲,你不会比我更生气吗?你不会也迫不及待地想抓住他们的把柄吧!”

    “二哥,你得帮我调解一下!”季伯恩焦急地请求,“求你了,别让他们见面,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危险了!”

    “我们兄弟间可以畅谈任何事情!”傅瓤抱怨道,“但下次,下次那场盛大的聚会,下次大大的,大大的一次,秦淮河上船宴的费用是谁来承担?你不会把账单送到我家来结清吧?”

    “你们俩在那儿窃窃私语什么呢?”

    刘启靠在门上,透过门缝倾听里面的季武忠,然后低声说,“过来坐吧,小心别让他们听到我们的对话!”

    季伯恩听了傅瓤的话后,脸上露出担忧与困惑交织的神情,在刘启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季伯恩无奈地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只能随波逐流。其他太监和侍卫,虽未参与他们的谈话,却仍在角落里警惕地站立,倾听着刘启与其他人的对话。

    这时,汉天楼的阿姨端来了些食物和饮料,但在她还未及递交给他们的瞬间,太监和侍卫们已经用夸张的谨慎态度接过了东西,粗鲁地示意阿姨离开。

    “去那边吧,别过来,别提这里有人。”刘启低声吩咐,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笑了笑。“如果说了,嘿嘿……”

    阿姨紧张地扭动着脖子,快步走开了。而一直紧跟在后的仆人贾贵,脸色如常,他一边摆放着盘子和饮料,一边从他的包裹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系列的坚果和几个保温铁壶,为刘启倒酒。

    刘启边听季伯恩说话,边剥着瓜子。季伯恩的头低垂,声音低沉,“儿子们通常不会陪父亲来这种地方逛窑子!”

    “这不过是边吃边听音乐,颇为雅致。”季伯恩带着一丝不满抱怨道。

    实际上,他内心纷乱不安;若是他父亲得知此事,即便天上的皇帝也难以救他。

    就在此时,从季武忠所在的方向传来了一个声音。

    伴随着悠扬的丝竹乐器声,季武忠那充满渴望的声音也随之飘来。

    “这位韩天阿姨如今在京城可谓名声大噪。她原本出身于官宦世家,却因家族长辈的罪行,不得不投身于卖笑的行业!”

    刘启和季武忠之间其实只隔着几堵金墙。他们之间的对话,刘启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季武忠的声音逐渐远去,附近的几个人不禁带着一丝钦佩议论起来:“是啊,她弹奏的音乐确实与众不同。那丝竹之声宛如温柔的溪流,能够安抚人心,与那些窑子里的诱惑音乐迥然不同!”

    “再看看这位女子的容颜,真可谓‘南国有佳人’的生动写照。哈哈哈,她就像是蒙了尘的珍珠,看到她让人不禁感到惋惜!”

    他们的对话中充满了对韩天阿姨的赞赏和对她命运的同情。

    “你的见解确实独到!”季武忠回应,继续着他们的讨论。“在这个充满虚伪的世界里,能够拥有片刻的无忧无虑实为难得的机会!”那人接着说,“人生在世,又怎能不品尝悠闲生活的乐趣呢?”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沉默,正在剥瓜子的刘启差点咬到自己的手指。

    他抬起头,脸上的愉悦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惊。

    “是他……”刘启结结巴巴地难以置信。

    他周围,季伯恩和傅瓤的面色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完了,这个无胡子的家伙完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季伯恩心中充满了这样的认知。

    与此同时,傅瓤听着季伯恩的话,心里默默地诅咒着,“我早知道,跟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只会招惹麻烦!”

    看着两人沉默不语、震惊无比,刘启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瓜子,再次开口道,“是他!”

    季伯恩与傅瓤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相互点了点头,示意已有所共识。

    这时,季武忠的声音又一次传入耳中。

    “了解到您尊贵的客人偏爱牛肉和米饭,我特地精心挑选了许多厨艺精湛的厨师,他们这个月将为您呈现各式佳肴!”

    刘启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了针垫上,季武忠的声音继续传来,“仅仅是牛肉和米饭,如何能烹制出国王般的美食?”

    “这乃是广东独特的烹饪手法,”季武忠解释道,“他们选用东秋牛肉,这种带皮的嫩牛肉,搭配蔗糖和多种草药精心烹制。酱汁色泽深沉,而牛肉与米饭则保持着新鲜和纯净。”

    话音刚落,便有人稳健地端来了几口大锅,放置在桌上。

    季武忠续道:“要完整地体验这种牛肉和米饭的美味,蘸上广东特有的南乳酱,不妨一试!”

    “你在这方面确实颇有建树!”那人赞许地回答。

    在房间的那一边,刘启已经愣愣地听了好一会儿,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我们离开这里吧!”他轻声说道。

    听到这提议,傅瓤和季伯恩急切地点了点头,他们的表情犹如饿极了的鸭子般迫切。

    至此,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识到,让他们感到如此不适的声音的主人,正是太子刘盈。

    此刻,一切终于变得清晰。蒋瓛能够安排私人场所,赵家侯爷季武忠亲自出面接待,这一切背后的唯一可能就是——太子刘盈。

    “刚才,我似乎成了季伯恩的忠实粉丝,大力赞扬他,而现在,轮到我了吗?”

    刘启心中充满了愤怒,“我从未想过,我那平日里严肃拘谨、举止得体的父亲,私下里竟也常常光顾这种地方。”

    “所谓的‘南国有佳人’,‘甚至让这位年轻人也为之惋惜’?如果我的祖母听闻这些言语,她恐怕会直接将他的下巴撕脱!”

    这样想着,刘启在座位上不安地动了动,打算悄悄地站起来离开。

    然而,还不到几秒钟,守在门外的侍卫便猛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恐。

    “殿下……不……别……别动!”侍卫跪在刘启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因恐惧而眼睛瞪得大大的,“求求你,别动!”

    与此同时,季武忠那里传来了喧闹声。蒋瓛从内室步出,立于大厅中央,倾听着动静。得知这一情况后,他的神情似乎露出了一丝惊讶。

    随后,一阵猛烈的碰撞声接踵而至。

    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炸响,“该死,我到你这里来寻欢作乐,你却给我找麻烦。你敢阻拦阁下的去路,你这个老鸨,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便传来几声尖锐的拍打声,如同被拉出了几个大钩子。

    紧接着,从汉玉书房里,那个阿姨发出了一连串惊恐的哭声,绝望地恳求着饶命。

    “那个声音听起来也很耳熟?”

    刘启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连串的思绪,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那是定伯拓跋英的声音吗?”

    傅瓤和季伯恩也忍不住点了点头,他们的脖子因困惑而显得有些僵硬。

    此时,另一个声音接口道,“该死,你真的不知道阁下有多少耳目。如果你不听从我的话,阁下会把你剁成碎片!快去把那个……那个汉天女孩交出来!”

    混乱中,其他声音也加入了喧嚣,“有人包下了整个地方?这里不留人,你们都得滚蛋!该死,你们想在风口浪尖上炫耀吗?”

    这两个声音对刘启来说非常熟悉,他立刻意识到他们是谁。

    “那是性家族的侯爷萧何和凤翔家族的主人开石!”

    说话的人无需辨认,他就是老祖宗的儿子,阴丹王爷。那个名叫开石的人也是一位年长而尊贵的贵族,自从跟随老祖宗在沛县起,便一直在老祖宗的身边。与定伯拓跋英一样,他们俩都曾是老祖宗宫中的太监侍卫,被视为老祖宗最信任的心腹。

    “难道是……”

    刘启的脑海中突然涌入无数思绪,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在他还未能完全领悟这背后含义之际,外面便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这里并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能引起我们的兴趣,但你们似乎这么认为!”

    这个声音对刘启来说颇为熟悉,但傅瓤、季伯恩、贾贵以及其他太监侍卫们,他们的膝盖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听听音乐,你们这些人有学者的风骨吗?”那人续道,“你们只会欺凌弱者,沉溺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这个地方,还不如找一家赌场寻找些真正的乐趣。”

    “那么,就去准备些骰子来,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和你们玩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玩瘾犯了,哈哈!”

    紧接着,性家族的侯爷萧何补充道:“你说得对,这几个月我也颇感无聊,很想找点乐子!”

    “在赌场里,主仆之别将被抛诸脑后,让我们今天好好享受,因为我们都心情不佳!哈哈!”

    房间里,刘启因恐惧而动弹不得,犹如木雕泥塑。

    就在此刻,隔壁房间里,刘盈和季武忠迅猛地冲了出来。

    “我们不能从正面通道走,那样我们会被抓到的!”季武忠压低声音对刘盈提醒,同时拉着他绕行。

    刘盈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他竖起耳朵倾听屋外的喧闹声,嘴唇紧闭,陷入了沉思。

    “太晚了,我们逃不掉!”季武忠再次提醒,“快这边走!”

    “再说,这个地方听起来颇为宁静;有点老贵族府邸的气息!”

    在喧嚣声中,刘启惊恐地看着老祖宗,他带着一群骑马的老年学者,双手背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当然,当然,韩天的阿姨确实出身官家!”定伯拓跋英答道。

    “你就为此感到骄傲吗?我还记得,我们刚到楚州时,你甚至将开国始祖的妃子和她的儿媳一同处死!”老祖宗严厉地斥责道。

    随后,他们皆是大摇大摆地步入了房间。

    与此同时,刘启的院门吱呀作响,被推开。

    刘盈脸上带着轻蔑的神色,走了进来,对季武忠说道:“差一点,我们就碰上老祖宗了!”

    季武忠和蒋瓛紧张地贴在门框上,惊恐地回应:“确实,太惊险了!”

    突然,他们感到一阵不安,纷纷转头倾听房间内的动静。

    季伯恩尴尬地站起身来,高声呼唤:“殿下!”

    季武忠顿时大惊失色,脸色变得青绿。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季伯恩身上,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随后又转向王子刘启,只见刘启的脖子因震惊而变得僵硬。

    刘启慌忙起身,颈项伸得长长的,尊敬地称呼:“殿下!”

    房间里显得有些拥挤。

    刘盈和季武忠站在门口,而刘启及其随从则靠在墙角。

    傅瓤等人随着刘盈进入房间后,便纷纷跪地,低头弯腰,仿佛想要将头颅缩进裤裆之中。与刘盈一同进来的人也都低垂着头,仿佛未曾听到刘启的呼唤。

    “殿下!”季伯恩慌乱不堪,低声嘟囔着,神情宛如被斥责的仆人。

    季武忠原本的冷静瞬间被惊讶所取代,当他听到刘启的话语时,他不禁转向自己的孙子,这种转变充满了疯狂。本能地,他忍不住又望向王子刘启。

    “你这个小混蛋!”季武忠咬牙切齿,指关节因压力而发出咔嚓声。

    刘启的面色同样难看,震惊之后,他目睹刘盈和季武忠都站了起来。

    “殿下!”刘启称呼,他的脖颈微微僵硬,思绪一片混乱。

    刘盈瘦弱的肌肉在颤抖,他咬着嘴唇,语气复杂地说:“哎呀,你还真是年轻!”他接着提高了声音:“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启连忙解释道:“殿下,臣下是前往叔叔家中拜访时不慎迷路了。”

    “这里的人,他们是听到我们的谈话后逃跑的吗?”凤翔伯开石好奇地询问。

    定伯拓跋英迅速从腹部抽出一把短斧,锋利的刀刃在交谈中闪耀着寒光。他面向三方严肃地说:“并非他们自行逃离,而是选择了藏匿!”话音刚落,他便用手发出一个无声的信号,手指指向刘启和其他人的藏身之地。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几名身穿蓝色长袍的壮汉现身,他们宽大的袖口露出箭头,手持小型马背弓,将准星对准了这个方向。

    “钟声的追寻者,若是被我们驱离的敌人在被清理的地方被发现,他们必定会出来理论。他们绝不会因为听到我们的声音就屈服并暴露自己的弱点!孩子们,仔细搜查,对于那些怀有不良动机的人,绝不能心慈手软!”

    难怪诸多世代着名的将军均出身于残疾者之列,因为他们那超凡的洞察力远非普通人所能比拟。

    再者,老祖宗身为皇室成员,即便他身着便服秘密执行任务,他的保护措施也应无懈可击,一滴酒也休想泄露出去。

    听到壮汉们洪亮的声音,刘启转头望向他的身旁,刘盈无奈地叹了口气。

    “殿下,我们应该主动投案自首吗?”刘启突然不合时宜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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