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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吕后全球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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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点了点头,接着追问:“那你可知道我们大汉的姓氏又是如何得来的吗?”

    刘庆不假思索地回应:“源自《太初》中的‘大汉,始与终’。”

    “是啊,人们都以为我们的姓氏与汉教有关,哈哈!”老祖宗笑了起来,“我们并不在乎真正的仙人,更别提那些邪恶的教派了!”

    “陛下,‘大汉,始与终’究竟何意?是不是象征着王位的继承?”刘庆严肃地询问,眼神在大殿内忽必烈的雕像上停留,若有所思。

    “正是,我们大汉继承了秦朝的遗志。”老祖宗语气严肃,目光凝视着雕像,“起初,有些人提出异议,认为忽必烈虽出身梁刘,却不应在天堂庙中受到尊崇。但在我看来,这些言论不过是一些无端的闲言碎语!”

    “从秦至楚,历史上的野蛮民族各有其命运。而大秦之所以能成为姓氏,并非源自任何侯爵的封号;它代表着所有野蛮民族成为中央王朝忠实子民的历史转折点!”

    刘庆的颈部露出一丝困惑,“但是秦朝……”

    “大秦在颁布的对外法令中也自称为中央种族。正是当他们融入中央种族之时!”老祖宗接着解释,“我问你,历数过往,哪个朝代的疆域能比肩秦朝?”

    刘庆摇了摇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楚国自不必提,我们单论汉楚。在其鼎盛时期,汉地推行了郡县制,那么梁刘的版图又如何?”老祖宗进一步引导。

    刘庆回答:“束缚,封赐!”

    “正是如此,当中央种族强大时,封赐是一种可行的手段。然而,一旦中央种族衰弱,又有谁会服从呢?在汉楚最为繁荣的时代,他们的领土辽阔。但这不过是他们军事影响力的扩展,并非真正的统治范围。然而,在大秦呢?”老祖宗坐在帘轨下,缓缓传授着他的历史智慧,“在大秦时期,其广袤的领土是透过一套省系统进行有效管理的。”

    “权力的集中!”刘庆惊叹道。

    “正是,权力的集中。”老祖宗点头赞同,“四海之内,无论汉人还是梁刘,都必须臣服于中央的权威。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不仅将华人及夷人纳入中央体系,而且天上的政治法规也都源自中央。”

    刘庆似乎对此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无论是秦朝还是汉朝,与之前的封建国家相比,他们都实行了省制。这样,他们就能够明确界定受尊敬的家族的边界,并更高效地管理和统治这些地区。

    可以说,自秦朝以来,中国的政治结构经历了根本性的转变。它摒弃了基于地方统治者独立管理农业地区的传统模式,而是将游牧、牧业和狩猎的少数民族纳入了一个新的、更为包容和凝聚的共同体。主要由汉人领导的这个共同体,在数百年的融合与发展中,形成了一个新的、统一的民族身份,这个身份足以容纳所有民族,凝聚了不同民族的特征和力量。

    正是这种新的身份为受尊敬的家族奠定了广阔的基业,世代传承下去。

    刘庆,一个已经退出公众视野的人物,他并非是那些躲在电脑屏幕后面发表极端言论的键盘侠,更不是一个在懦弱中表达自我的傻瓜。

    曾有一段时间,网络之上充斥着关于满族和匈奴人是否是中国人的激烈争论,以及对于秦朝和清朝的种种非议。

    “孙子,你应当明白,”老祖宗的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智慧和沧桑。

    的确,仅从这里所展现的胸襟和智谋就已经远超常人的想象。

    老祖宗引领着刘庆和刘盈步入主殿。他直接走到摆放着两位皇帝和四位尊敬人物的雕像及纪念牌位前,跪下,以敬重的礼仪磕头。

    “本臣,出自淮河流域的普通百姓,生于动荡之世,幼年便失去双亲,生活无定,历经磨难,无数次感到绝望与困惑!”

    “在乱世之中,政府无力护民,食物成为奢求,生命时刻受到威胁。我毅然决然地投身骑兵,决心推翻暴政!承天之福,自十九岁起,我便矢志不渝地投身战场,历经九个月的硝烟,亲自披坚执锐,指挥养父的部队,平定了三方面的动荡,确保了人民的安宁。我掌控着整片天空,最终登上了至高无上的宝座!”

    “自古以来,在所有受尊敬的皇帝中,本臣的出身堪称最为卑微。建立王朝的艰辛,史无前例,得天命之宠,无人能与之比肩!”

    “自登基以来,本臣始终怀着谦卑之心,未曾忘记人民曾经历的苦难岁月。在过去的九个月里,本臣时刻保持警惕,勇于担当,击退了草原北部的匈奴人和秦人,防止他们侵扰中原。在国内,本臣减轻了税收和民众负担,让人民得以喘息,同时广泛推行以道德为基础的治理政策!”

    “在过去的九个月里,虽然天下局势略有稳定,人民的生活也逐渐摆脱了饥饿的困扰。然而,本臣自觉不足以承受天恩和天子之位!”

    “新春佳节即将来临,本臣携嫡长子与嫡长孙,向两位先帝和四位尊敬的先烈献上祭礼。愿各位先帝保佑我大汉的辽阔江河平原,赐予晴朗的天空,守护我中华子民,确保国泰民安,岁月静好!”

    仪式结束后,刘家族的长者们起身准备离开。

    当他们走近功臣殿时,老祖宗突然停下了脚步,松开了刘庆的手,转而对着刘盈吩咐道:“带他去探望你的岳父吧!”随即,老祖宗大笑起来,“让钟玉秋那个骄傲的贵族听听这个。他的孙子是个非常英俊的年轻人!”刘盈默默地点了点头,便带着刘庆继续前行。

    一旦踏入功臣殿,一股庄严的氛围立刻将他们团团包围。

    西侧排列着各民族的显赫侯爵:越族的吴壮侯、梁族的赵德胜侯、赵族的吴章侯、郭族的钟乐侯、姜族的向乐侯、安族的赵立臣侯、钱族的魏易侯,以及燕求侯孙兴祖。还有英族的冯卓勇侯、西海侯吴章、济族的丁德兴侯、蔡族的仲一开拓德胜侯、海族的向一贞侯、瞿族的吴一抗财侯、东海侯毛成。他们都是各民族的杰出代表,为国家和民族做出了卓越贡献。

    在牌位两侧,摆放着作为祭品的牛和猪。

    殿堂的角落里,陈列着对退伍军人的纪念物,包括他们曾经使用的武器和个人生活用品。

    “这些人物,您尚未有幸一见,殿下!”刘盈边引领着边低声解释,“在处理家族创始人之事时,切不可忽略他们的贡献。每月,皇帝陛下都会派遣公主的夫婿前来致敬。”

    刘庆倾听着两侧功臣雕像下传来的低语,诚挚地提议:“我建议建立一座烈士坛,不仅刘家族的后代,所有百姓都能崇拜这些英雄,他们的故事能够激励我们的将军们更加忠诚和勇敢!”

    “这是个极好的建议!”刘盈点头赞同。

    此时,他的祖父已经独自步入了主殿。

    在主殿的中央,两侧伫立着众多栩栩如生的雕像,每尊雕像旁都附有一块刻有功臣姓名的大理石牌匾。

    忠诚勇敢的皇帝赵有书和邓月等人的事迹,刘庆细心聆听。他心中明了,数月之后,这座殿堂将迎接几位新的成员:其中包括中曲的和平皇帝鲁大、齐音的坚定皇帝季武忠、东瓯的明智皇帝萧和、前宁的英勇和平皇帝穆英。这些新成员的加入,将进一步丰富功臣殿的历史。

    “这是你的外祖父!”刘盈说着,取出一炷香点燃,递给了刘庆,“去用这炷香向他致敬吧!”

    刘庆接过香,小心翼翼地点燃,随后将它置于钟玉秋雕像前的小香炉中。接着,他提起袍角,跪在了柔软的垫子上。

    作为王储的孙子,如此跪拜一位功臣确实不太合乎礼节。但刘盈并未出言阻止,他的目光中甚至流露出了一丝敬佩之色。

    润

    刘家族的长者们在意祖先的庙宇中完成了对先人的祭拜后,便返回了长安城。

    老祖宗与刘盈,即太子,都急于回到工作中,即便在这样的重要日子里,他们亦不曾休息。他们未曾浪费片刻时间,便立即着手处理公务。刘庆身着一套正式的宫廷礼服,内穿紧身衣,前往皇后吕雉的坤宁宫。

    坤宁宫内,鸟鸣声此起彼伏,后宫中的所有妃嫔及其子女皆前来向吕皇后请安,并向她致以新月初圆的祝福。

    吕皇后身着华丽的凤凰袍,头戴璀璨的珠宝,端坐在宝座之上,接受着妃嫔和皇子的敬礼。

    “臣刘春,恭祝皇后陛下新月初圆,愿陛下福寿安康,寿命如同仙鹤般长寿!”

    蜀朝的王子刘春,恭谨地向吕皇后行礼。尽管他并非吕皇后所生,作为蜀朝的王子,他仍需尊称吕皇后为“母后”,而他的生母则仅能被称为“皇贵妃”。

    “老九,快起来吧!”吕后微笑着望着身边的拓跋白,刘春的生母,温和地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无需总是如此拘谨地行礼。”她接着说道,“这孩子,他越来越像他的祖母了,不仅英俊潇洒,而且博学多才。我真好奇将来谁能有幸成为他的妻子!”

    站在拓跋白身边的太监听到她孙子的话语,心中也充满了温情。她在宫中深受宠爱,诞下了几位才华横溢的王子,他们皆出类拔萃。

    “姐姐,他已经定下亲事了!”拓跋白惠妃愉快地笑着说道。

    吕后显得有些惊讶,“哦?和谁?为何我没有听说过?”

    “这是几个月前太子亲自安排的,对象是永昌侯英布的儿子,刘成。”拓跋白惠妃答道。

    吕后沉思了片刻,然后笑着说道:“哦,那他更是我们刘家的亲戚了!”说着,她从周秀手中接过一个盒子,从中取出一封用紫色蜡封好的信,“老九,这是给你的赏赐。”

    信中装着银叶子,尽管皇子们出身豪门,但在封地分封之前,他们的经济并不宽裕。

    “拿着吧,别浪费了。月底时,去你未来的岳父家选购一些上等水果!”吕后继续指示道。

    刘春低头接过了礼物。

    接着,湘侯、代王和宁侯的王子们也依次前来,由他们的母亲引领,向吕后敬礼。

    拜见过吕后之后,他们又不得不前往另一处向大姑姐,即太子的妻子吕氏,表达敬意。

    吕氏的装扮同样庄重,她优雅地接收了年轻皇子们的礼物。

    “我的侄子文身在何处?”吕后微笑着,目光扫向旁边,轻声询问。

    “启禀陛下!”吕氏轻轻曲肘回答,“文儿尚有学业未完,他此刻应当还在太学院,与韩竹一同勤奋学习书籍!”

    吕后微微皱起眉头,“新月节期间,孩子们应当享有休息时光,急于完成学业又有何益?毕竟,他并非即将参加科举考试。过早地给予孩子过多学业,恐怕会压垮他的身心!”

    吕氏的表情明亮了起来,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仍不得不强装笑颜。

    皇太后对她这个儿媳妇,一位女性,确实不如对他人那般和善。

    就在此时,一名大宫女贾贵步入坤宁宫通报:“祖母,太子殿下及殿下们已从祖庙归来。太子殿下和殿下们有公务在身,正朝此处前来!”

    “新月节期间,他们仍不得休息!”吕后叹了一口气。

    “宫中传来消息,朝廷和太子殿下将在这里用早餐。”贾贵继续报告。

    吕后望向周围的妃嫔和年轻的王子们,“今日,我们一同在此进餐。告知厨房预备的餐点宜适量减少,摆放的桌子也宜。”她补充道,“尽管身为皇室,新月节亦是家人团聚之时,我们也不例外。”

    她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宫人,每月都渴望一睹皇帝的风采,却始终未能如愿。今日,我将赋予你们一个稀有的机遇,得以一窥天颜!”

    此言一出,所有的妃嫔都羞涩地泛起了红晕。

    吕后接着言道:“这些孩子们也应当亲近他们的兄长,以及我自己的孙儿们!”说罢,她准备起身,“我且去厨房查看一番,确保一切准备就绪!”

    “祖母,请您坐下。让我去看看吧!”吕氏连忙自告奋勇,其他几位妃嫔也跟随她一同前往厨房。

    年轻的王子们则前往外面的房间嬉戏,只留下吕后和拓跋白惠妃独自在殿堂中。

    拓跋白惠妃倾听着远处的动静,轻声提醒道:“姐姐,吕氏毕竟是太子的配偶,您是否可以对她更为和善一些?”她续道,“我恰好听到了您与她的对话,感觉有些过于冷淡了。”

    吕后的神情不禁沉重了下来,“我并非有意成为一个严苛的婆婆,但我确实对她的为人有些不悦。武将家的女性,总是带着那份虚伪的温柔和做作。她们在我们面前故作姿态,可独处时,却仿佛自己便是家中女主。”

    这样的话,她从未向他人吐露,但拓跋白惠妃是她养父的亲生女儿,虽非同姓,却如亲生姐妹般亲密。

    拓跋白惠妃回应道:“她毕竟是太子的配偶,自然在宫中享有贵妇的地位。”

    吕后继续她的话题:“若非她身体有恙,又怎会得以优先他人?按我之心意,无论是钟家、卢家、唐家、傅家还是邓家的女儿,均可替代。为何偏要这么多完美的伪善者?”

    “她整月握着我的侄子文的手,强制那个孩子学习。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孩,她的教导让他显得老成稳重。他们虽是血亲,但她却不能使我的儿子英感到亲近!”

    吕后,出生于乱世的她性格坚毅,习惯了冲突与直率。她的性格并非温顺,在某些事情上,甚至比女性还要果断。因此,她与那些被娇惯和宠溺的武将家儿子们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些儿子们的行为举止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娇弱而缺乏独立。

    “娶一位明智的妯娌,纳一位美丽的妾室!”吕后续道,“的女性是愚蠢的,而读书较少的男性同样如此!”

    见其姐姐语气有些偏激,拓跋白惠妃轻声劝慰道:“姐姐,您又何必纠结于此呢?”她续道,“与其听从凡人的意见,不如倾听高僧的教导;太子的正室将来将登上皇后之位,我的儿子英将来必须称她为‘母亲’!”

    “只要我一日不死,她就别想得到他!”吕后坚定地回应,她那古老灵魂中的固执显露无遗,“我绝不会答应的,英绝不能称她‘母亲’!”她继续说道,声音突然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一个贵族的孙子又如何能称呼他人为‘母亲’呢?”

    她继续说道:“并非这位老妇人不通情理,但你亦应深思,若我的儿子英将他的脖颈交于她,称她为‘母亲’,那将是何等的混乱!”

    拓跋白惠妃在心中轻叹一口气,却并未开口。

    若是太子的孙子的生母尚在人世,这般纠葛自不会产生。

    但现在,太子的妻子既是太子的孙子的养母,她亦有自己的亲生孙子。同为男性,又有谁不想让自己的血肉之亲得到更多的宠爱呢?

    不仅在皇室之中,这样的权力算计在普通家庭中也屡见不鲜。一个失去母亲的儿子难免会遭到他人的觊觎。

    在普通家庭中,争夺的对象往往是财产等物质利益。然而,在皇室,这样的想法足以让人心生颤栗。

    皇帝的祖母年事已高,无人能够长久保护太子的孙子这一代。尽管有太子的存在,正如俗话所言,有上级的地方就有下级,权力斗争无处不在。

    然而,这些话语拓跋白惠妃只能深藏心底,她不愿给姐姐带来额外的困扰。

    吕后直言不讳地说:“啊,这个老太婆如今每月都在祈祷神佛,愿我早逝数月,如此我的孙子便能早日成长,不再受到他人的欺凌。这便是对我最大的满足了!”

    有些想法无需张扬出口;吕后心中非常明白。她跟随老祖宗一路走来,历经世间风雨,见证了种种变迁。

    这时,贾贵气喘吁吁地急匆匆赶来,“祖母,太子的孙子到了!”

    “皇祖母!”刘庆大声呼唤,疾步奔入,直接投入吕后的怀抱。

    “我的阿坤回来了!”吕后惊喜地呼喊,“快,去 江西的蜜橘,用作贡品迎接我的阿坤!”

    四月仪式。

    在这个季节,蜜橘不似其他时候那般浓甜,而带有一丝清新的凉意,令人精神和身体都感到清新振奋。

    室外是江南地区潮湿而炎热的夏日,而殿堂内却因砖瓦的冰凉和地板上升腾的热气显得格外凉爽。在此时,品尝几片蜜橘不仅能消除口渴,亦能缓解殿堂内的干燥与炎热。

    “皇祖母,您也尝一尝!”刘庆小心翼翼地剥开橘子,将其分成两半,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吕后。

    “嗯,我的阿坤真是孝顺!”吕后眼中充满了溺爱,接过刘庆递来的橘子片,同时不忘夸奖她的曾孙。

    “拓跋白惠妃也应品尝一番!”刘庆随后将橘子片递给了拓跋白惠妃。

    拓跋白惠妃接过橘子片,对吕后说道:“姐姐,他们说两岁之时的性格大致已定。这孩子一直表现得温柔良善。”

    “温柔善良自然是佳德,但切莫过于温柔善良!”吕后重申她先前的教诲,轻轻用一块手帕拭去刘庆下巴上的果汁。“我的孙子,你前往祖庙参拜是否感到疲倦?对祖先的敬诚是否有所减少,胡言乱语的次数是否有所收敛?”

    “我都已经做了!”刘庆回答道。“父亲还带我去拜见了我们的外祖父!”

    “这就对了!”吕后点头称赞。“你的外祖父若是听到这些,必定会感到非常欣慰。”

    这番话顿时让吕后和拓跋白惠妃的脸颊上都泛起了红晕。

    “你还年轻,等到九岁,祖母会安排人带你去的!”吕后轻抚着刘庆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关爱与怜悯,“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便失去了母亲!”

    刘庆递上了剩下的蜜橘,说道:“孙子还有祖母,还有皇祖父!”

    吕后心中充满了喜悦,她紧紧抱着她的孙子,对外面喊道:“贾贵,快带他进来!”

    “遵命,祖母,您有何吩咐?”贾贵进来后跪下询问。

    “去挑选一些上等的布料,将各地的特产送往钟家,说是我的礼物,”吕后下达命令,“此外,安排刘伟和其他人带着他们的孩子来宫中,一同享受这份欢乐。”

    “遵命!”贾贵应声后,便转身离去。

    吕后随后转向刘庆,语气中满含着爱意,“阿坤,你不仅拥有我,还有你的皇祖父,两位叔叔,永昌伯,穆英,吴忠,以及所有关心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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